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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于她主动交出了能够杀死自己的刀,让自己成为它问世后的第一块试刀石。
狱医对她乖顺态度予以肯定的笑。
隔着冰冷的手套,它的手指像滑腻的蛇绕到颈间,绵软无力,完全看不到骨骼与肌肉的存在,一块湿哒哒的棉球被轻轻按在侧颈,注射器嘶嘶吐信,晃动着的淡黄色药剂瓶发出尸液一样的腐烂恶臭。
她终于明白上一个病人的【哭爹喊娘】选项到底有什么意义——简直是她现在最真实生动的心理活动。
不一定致命,会让人生不如死是肯定的。
光是药液那糟糕的气味和颜色就已经够让她联想体表遍布黄绿色疱疹,或是七窍流血口吐白沫,最后倒地不起,一命呜呼。
而纪兰因能做的,是放任身体开始爆发新一轮进行徒劳挣扎,拼命想要逃离逼近的针头。
头部剧烈扭动,视网膜突然将上下颠倒的药品柜自动摆正,只留下无限放大的那个东西挤进海马体。
一只暗红色的扁椭圆形器官静静漂浮在最下层的玻璃瓶中,已经有变形的趋势,看上去并不美观,甚至可以说是丑陋,她却看得目不转睛。
察觉她的视线,狱医停下手中动作,拍了拍她的脸颊,笑着问道:“你也很喜欢它吗?以前我收到过很多标本,它们都很美……却没有一个能像它那样可爱。”
真的很可爱。
在她左肋下方运作的时候远比现在可爱一万倍,它应该作为自己的所有物乖乖回到体内,而不是变成怪物的收藏品。
那是属于她的胰脏。
另一件属于她的东西——即将到来的注射器被倒转方向落下的光屏阻拦,悬在她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却没有移开的意思。
——听完他的话,你意识到,自己必须好好考虑这件事,或许它会成为你人生的转折点也说不定,于是你:
A、迫切应声,赶紧答应对方。
B、严词拒绝,绝对不会同意。
C、小心翼翼,还要考虑一番。
与此同时,她的左手在白布底下摸到了一个小小的纸包,里面装的好像是药粉,轻轻一碰纸面就留下指尖戳出的坑洞,发出微不可察的响动。
是不是一直沉默下去,什么都不做,就能无限制扩大她和死亡间的距离。纪兰因唾弃自己的软弱,明明是她主动要加入到这场游戏中去,下定决心要彻底摆脱过去——到了这一步她还是无法做到相信任何人。
她/他会不会根本不在意我的死活,如果她/他决定要放任我去死改怎么办?
她根本改变不了任何事啊。
“因因,看着我吧。”
纪兰因听到丈夫在温柔地叫她,原本朝左躺的头被手小心翼翼摆到右侧。抚摸了一下她沾上酒精后湿漉漉的皮肤,凭空出现在手术台边的青年继续说下去:“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它杀了你……看死亡杀了你,所以我来了。”
他到底要做什么?
“就把我当做你幻想的产儿,你越是恨我、厌恶我、不愿见我第二面,我越是要跟随你而来。①”他附身,用冰冷的嘴唇摩挲她的面颊,像悠长的贴着脸才能说出口道别,悲伤从他身上每一个毛孔钻进体内。
很久以前的某个午后,她就是躺在同样狭窄的沙发上将这句话一遍又一遍念给那个人听。
没想到他还会记得。
无视她的沉默,丈夫继续道:“你要拿回属于你的东西,对吧,因因?”
“从这扇门朝前走,就能看见我想要送给你的东西……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就再相信我一次。”
纤细修长的手指轻飘飘按下B项,随后长发青年抬起注射器对准自己的颈动脉一点点推入,他近乎空望一样的生气也被一点点、一点点推出。
过去曾贪婪渴求过的体温,终于在猜忌中面目全非,连有始有终都算不上。
眼睑上方的巨大光屏紧随他的消失开始扭曲变形,选项更是直接变成一摊乱码,数秒后截然不同的内容出现。
——撒谎!他在撒谎!他就是个满口谎话的骗子,竟然拿这种事来骗你,明明那个人早就已经死了!怒火冲昏了头脑的你再也无法理性思考,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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