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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话,虞幼窈说不下去了,闭了闭眼睛,起身去了安寿堂。虞老夫人靠在榻上,见孙女儿白着一张脸,一副惊魂未魄的样子,轻叹一声:“吓到了?”虞幼窈眼眶都红了:“祖母,新安江六个堤口全垮了,怎么可能一下六个堤坝都毁了?那么多百姓都……这到底是天灾,还是人祸?!”她声音哽在喉咙里,说不下去了,眼泪一下就冲出了眼眶。兴修水利,利国利民,南方雨水多,端午潮汛,是历年都有的,朝廷每年都在检坝、修坝,就是为预防发大水。虞老夫人将孙女儿抱在怀里:“是天灾,也是人祸。”虞幼窈哑着声音问:“祖母,朝廷会拨银赈灾吗?”北方大旱,南方大水,这一切都昭示着,朝廷开支无度,百姓民不聊生,大周朝气数将尽的事实。虞老夫人摸了摸她的头:“涝灾不像旱灾,还能拖一拖,缓一缓,想来朝廷已经在商议赈灾事宜,我们就等着听消息吧!”这一等,一直等到了天黑,虞宗正才从宫里回来。见了老夫人后,虞宗正说得第一句话就是:“浙江端午汛的急报送进了宫里,皇上立马召了朝臣议事,户部和工部吵了起来,皇上大发雷霆,质问钦天监监正,为何钦天监没有算到南方大水,钦天监监正说,南方大水是人祸,非天灾。”虞老夫人倒吸了一口气,连虞幼窈也摒住了呼吸。虞宗正喝了一口茶,继续道:“皇上问,何为人祸?钦天监监正就说,自高祖皇帝下令整修浙江堤坝数百以年,新安江的潮汛,起了又涨,涨了又落,朝廷每年都下拔大笔白花银检修堤坝,以策万全,堤坝设了分流,若有一处水漫堤岸,就开另一处堤坝引流,最严重的时候,一连下了十来天大雨,有堤坝不堪重负,被冲垮了,却没有严重到一连六个堤坝,一下全垮了的。”仅仅三天,堤坝就垮了。除非每年拔给工部的修堤款,并没有真正落实,使原本固若金汤的堤坝,在长年累月的冲刷之下,渐渐不堪重负。钦天监监正这是把矛头,指向了工部。工部司掌水木土利、修造营建、屯田、山林川泽之禁令、江河堤岸、道路桥梁等诸事,若浙江堤坝出了问题,首当其冲的就是工部。虞宗正继续道:“皇上勃然大怒,工部所有参与浙江堤坝检修的官员,及河道监管太监全部下令收监,并封了都察院左佥都御史,为河道巡察御使,前往浙江彻查此事,并赐尚方宝剑,一百羽林卫随行,凡有阻拦得,就地格杀,皇上还赐了一道圣谕,允许河道巡察御史调兵。”这是要大动干戈,先杀为儆。虞幼窈垂了眼睛,这两年来,皇上对江南的不满日益加剧,端午汛这一事,成了皇上整治江南,进一步掌控江南的最好由头。所以事发之后,皇上的第一反应不是下圣抗灾,而是兴师南富庶,浙江尤甚,狗皇帝连她的钱都惦记,怎么可能放过浙江?两年前,宋修文贪墨军晌一案雷声大,雨点小,虽然查抄了“脏银”,却并没有满足皇上的胃口。后面碍于“倭患”偃旗息鼓了,但宋修文至今还未处置。如今修河道款,更是一笔庞大的巨款。堤坝一下垮了六个,肯定不是一年两年的贪墨造成的,至少也有七八个年头以上,这么多年累积起来,是一笔天大的数目。而这一笔钱,无论是工部,还是河道监管的太监都吞不下,当地的官员肯定参与其中。他们贪的这些钱,都是国库的钱。这些个贪官污吏,都是一条条地吸血虫,吸的是谁的血?是皇上的血。眼下国库空虚,狗皇帝正愁着不知道,打哪儿盘剥。想来这一次,浙江又要血流成河了。比起北境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虞幼窈深吸了一口气:“眼下浙江那边的情况如何?”虞宗正叹了一口气:“六个县全淹了,而受灾的远远不止六个县,波及甚广,都司佥事并参将叶寒渊,率领其下水师,疏散、打捞百姓,并发动百姓装运沙袋,试图堵堤。”不知为何,在听到这一消息时,虞幼窈惊惶不定的心神,倏然就安定了不少。不管朝廷怎么样,至少在浙江还是有人,肯为了百姓们尽心尽力。这时,她才恍惚惊觉。早在叶寒渊没去浙江前,表哥就曾经跟她提过,浙江迟早是要乱的,不是乱于倭患,就是民反。若此次水患,朝廷不能施仁政,赈灾民,定民心,浙江会有暴乱。表哥派叶寒渊去浙江,并不单单只是为了将浙江的一塘浑水,搅得更浑,也不单单只是觊觎浙江富庶,想要将浙江掌控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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