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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女人与一般不同,说不明不白并不恰当。」
「哪里不恰当了?陛下不顾小女子意愿而如此行事,且没有丝毫担当,不打算让小女子进宫,怕挡不住众人的口诛笔伐,这才想将小女子藏在宫外,心血来潮时临幸一番,既无负担,又不必负责任,这跟男人在外头包娼妓有什么两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涌上她的心头,原来他也认为她是随便的女人,能轻易轻薄。
他愕然,敢情皇帝临幸她,她当被嫖?那他不就是嫖客了!他骂道:「你放肆!」
「反正小女子刚刚咬伤陛下已是死罪,这下再多说几句大逆不道的话也不能多死几次。小女子虽说名声不佳,风评不良,但也不至于自甘堕落到沦为他人狎玩的俎上肉,陛下的恩典小女子消受不起。」哼,想要金屋藏娇,作春秋大梦去!
曾子昂怒极,他以为莫亮珍该有自知之明,晓得自己名声差,要进宫是不可能的,但能受他青睐必是喜出望外,哪知这女人不仅断然拒绝,还说了一堆气死人的话。他怒不可遏,「你不怕朕真宰了你?」
她皮笑肉不笑,「小女子死不足惜,还请陛下赐死。」
「你!很好,求死,朕成全你!」他向来对控制脾气很有一套,才会博得雅君之名,可这女人有本事,居然能惹得他暴跳如雷。
太后皇帝各怀鬼胎
「臣昨日腿伤严重,昏厥过去,让人抬进宫后,仍没能醒过来即时向陛下覆命,今日特地来请罪。」曾子言一条腿架着板子,让四个太监抬进庆阳殿面圣,看似真的伤得不轻。
曾子昂看着他那萎靡没用的样子,频频蹙眉。好在他昨日没清醒,要不然自己以为他与莫亮珍有染,以当时自己的怒火,可能三句不到就让人剥了他的皮。
想起这件事,曾子昂便暗自磨牙,昨夜让那女人气得差点以悖逆之罪杀了她,然而最后还是将她放了。人虽放了,但被一个女人气成这样,自己心中的郁结可不是能轻易道尽的。
一旁的王伟见曾子昂有一瞬间神情愤然,不禁轻颤了一下,猜都猜得出自家陛下正想起什么。昨夜他也在场,就在那屋子外头,自然晓得莫亮珍有多胆大包天,胆敢拒绝陛下金屋藏娇的要求,陛下虽没当场杀了她,但之后必会追究。
曾子昂应付着说:「朕不怪罪你,不过下次行走时小心点,别再摔跤了,你这一伤,母后担足了心。」
「让母后担忧是臣不孝,臣会再去向母后请罪。」曾子言尴尬极了,昨日他得到传闻中的助雄风圣品,喜出望外,一时得意忘形,才会刚走出国相府就摔个狗吃屎,这丑态不少人看见,着实丢脸,如今再让曾子昂拿出来说,他就更加脸面无光了。
曾子昂问起正事,「南寮灾情如何?百姓可已经妥善安顿?」
「南寮水灾比想像中严重,河伯为患,陆路成渠,弄得百姓家家无佘财,户户无归处,生活困苦,财匮力拙,简直民不聊生。
「臣见百姓流离失所者众,抵达南寮后立刻亲自指挥救灾,待朝廷赈银送到后,马不停蹄的主持发放事宜,可惜灾民多而赈银少,臣不忍见灾民继续受苦,便自掏腰包拿出一万两加入赈灾,解救百姓于苦难,南寮百姓因而感念臣……呃,感念朝廷以及陛下的恩德,在臣离开时纷纷朝天跪拜,感激涕零。」曾子言唱作倶佳,口沬四溅。
曾子昂听着脸色越来越难看,什么自掏腰包,南寮地方官员都已飞鸽传书向自己汇报清楚了,益王一到南寮就先逼地方仕绅拿钱出来买粮。这些人也都是受灾户,日子虽比一般百姓好些,但也不好过,受他胁迫不得不硬凑出一万两来给他,钱进了他的口袋后,其实一毛也没拿出来给灾民。
此外,待朝廷赈银送达后,他将钱交给属下去洒,也不管钱怎么花,自己天天待在官舍吃香喝辣,还招妓彻夜狂欢,压根连灾民也没见过几个,哪里知道灾后陆路成渠的情况及民生疾苦,却好意思自承功劳!
所幸他的属下还知道南寮是太后的娘家祖地,不敢贪得太厉害,就怕让太后得知休想好过,大部分的钱还是真正用在灾民身上,冲着这点,自己就不治他的罪了,毕竟这些是派他去南察前就已预料得到的结果。
「益王辛苦了,让你自掏腰包,朕也过意不去,本想补偿你的,但朝廷财政吃紧,是真的拿不出钱了,只能让你暂且担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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