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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她略带惊异道,“裴郎君怎么会这么多姿势?”
裴逸将额头抵在她肩上,声音发黏道:“不要那个裴字……”
纪南星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
只叫“郎君”,便是在唤自家的夫君了。
她侧回头来,轻声叫道:“……郎君……”
这两个字被她叫得百转千回,他心头顿时一热,直起腰来,剧烈地顶弄抽插起来。
“啊……好深……”她忍不住抱怨,将他搂在她身前的手臂拉到唇边,一口重重地咬住。
微微的刺痛令他愈发亢奋,一把掐住了她腰,加大了冲撞的力道。
她本就已经手软脚软,此时更觉得浑身骨头都已散了架一般,连神志都被冲乱了,停留在方才那一瞬,不住地一声声在叫“郎君”。
叫得他几乎要失了魂。
最后一瞬袭来时,他双腿用力地缠紧了她腿,无数白液喷涌而出,他连呼吸都窒息了许久,才等到那灭顶的快感渐渐平息。
他呆呆地躺了一会儿,而她已经再度睡着了。
两人都仿佛被抽去了全身每一丝力气,虽四肢交迭缠在一块儿,却都软绵绵地,再也无力动弹。
纪南星醒时外头是一片黑暗,她隐约听见裴逸在外屋与什么人说话。
“……府里该做多少新衣,还是看看去年的账册,照着办好了。若有什么拿不准的再来问我,夫人事多,还是别去烦她吧。”
“是。那么夫人的衣裳该如何安排呢?”
对方应当是府里管家,听着是个四五十岁年纪的女子,说话是京城口音,大约是正钧侯府送到裴逸身边的。
“你在侯府时,嫂嫂是如何安排的?”
“侯夫人节俭,一季只做四身衣裳。”
“那便给夫人一季做八身好了。”裴逸豪气道,“涉及到夫人的事,便都参照嫂嫂的惯例,全都翻倍就好。”
管家答应着下去,裴逸一进屋便飞快脱了衣裳钻进纪南星被窝里。
纪南星搂住他,朦胧间问道:“怎么半夜还要跟管家说话?”
“你醒了?”他伸臂搂住她,“现在不是半夜,你昨天午后睡的,现在已经又是午后了。只是外头黑云压顶,暗得要命,大约要下暴雨了。”
话音未落,一个炸雷便兜头劈了下来,裴逸慌忙捂住纪南星耳朵,生怕她吓着似的,逗得纪南星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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