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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常翎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太监。那天他在一眉苑和长安公主表露心意的时候,而她正巧被杀他的刺客挟持偷听。没错,就是这么该死的巧合,所以这一番话那天她听的一清二楚,他亲口说,他是个真正的男人,可以给她幸福。当时长安公主还挺诧异的,她捂着嘴吃惊道:“你是男人?可那在三生苑房梁上挂着的那个是什么?”“是腊肠。”白常翎回答的干脆。汪绾绾当时还不明白这是啥意思,后来她和刺客都被灭口了以后,临死之前她才明白,太监自小阉割,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那个东西他们用石灰风干后就一直都珍藏,而白常翎身份实在是太监当中的劳斯莱斯,所以,皇帝还亲自参观过这根腊肠。没想到皇上见过后对其叹为观止,并命令他将腊肠吊在房梁上寓意高升,让后世太监进行瞻仰。白常翎公然的找了个腊肠做做旧就代替了,这可是欺君之罪,所以,只要这件事暴露于天下,定然就是他白常翎头颅落地之时。汪绾绾心中冷哼,白常翎,事关生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汪绾绾跟你拼了!在汪绾绾的怂恿下,铁锨偷偷摸摸的去了白常翎的三生苑。只要铁锨能够去把那个腊肠偷到手,就算大事告成。只可惜,汪绾绾失算了,倒不是腊肠不好偷,主要铁锨太没用。汪绾绾看着她头发散乱,衣衫凌乱的拿着一个破碗回来,她惊了一下问到:“铁,铁锨,你咋了,被人发现了?”铁锨摇了摇头,又惶急的点了点头,汪绾绾一急,身上用了点力,这胸口上捆的绳子勒的她又紧了一分,差点就将她那对原本就不大的给凹进去。“你倒是说话,那个大奸臣到底发没发现你?”汪绾绾急了起来。铁锨委屈扁嘴:“没有人,不过被狗发现了。”汪绾绾一愣:“它咬你了?”铁锨又摇了摇头:“我把它打跑了,还把狗碗抢过来了,正好,给你把绳子锯断。”汪绾绾叹了一口气,算了,她……也不是那么没用。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初夏四月,杨花缤纷,可一到了夜里天色就开始阴沉起来,毛毛细雨始终不停,落在人身上,却黏糊得令人难受不已。汪绾绾此刻也顾不上难受了,摸着黑从二心苑向三生苑里摸去。铁锨从府内丫鬟口中探听到,今夜白常翎并不在提督府,所以这里的守卫也松懈了一些。铁锨已经去调虎离山的将狗引开,苑门口虽然还有人守着,可吊着腊肠的书房的窗户下却没人,还真让她给摸了进去。她站在窗下,伸手拍了拍胸口里藏着的东西,满意的点了点头。屋里没有点灯,好在房檐上的灯笼足够亮,让她也看的清楚这个极其奢华的书房,房内有内室和外室,内室供人休息,外室摆满了书架,案几,正中还有一个黄花梨的案台。她的视线随着案台上移,见房梁上果然吊着一条绣花红布,下面垂着一个用镂空金花莲纹球包裹好的……腊肠。汪绾绾盯着那个吊着的红布,嘴角微勾,伸手打了一个响指,对,就是它了。腊肠啊腊肠,她来了,她来了,她来带你离开这个痛苦虚伪的人世,让你解脱此生背负的污名!汪绾绾几乎都快按耐住内心的喜悦,她低喘了一口气道,轻手轻脚的爬上案台,掂了掂脚她发现她够不着,咬了咬牙,她下来搬了一个凳子,踩在上面这回她轻松的够到了房梁,手一抓,她直接翻身上了梁上。汪绾绾睁圆了眼,那腊肠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她伸长手臂就能将它够下来,忽然,门外脚步声攒动,她听见了那个奸臣的声音。汪绾绾吓了一跳,收回了手,这个白常翎怎么回来了!他怎么这时候竟回来了?不好,情报有误,出师不利!难道,他是想瓮中捉鳖?汪绾绾急的是抓耳挠腮,眼看着人已经要走进来,她也顾不上什么,直接将自己团成了一个团,藏在房梁上,希望白常翎眼瞎看不见自己。就在这时,房门砰的被人打开,数十东厂厂卫,一字排开将她紧紧包围其中,手中拿着明晃晃的长刀差点就晃瞎了她的眼。汪绾绾面色一白,心里只想说一句,我去你个太监汪汪,不就偷个腊肠,至于这么大排场么?白常翎从厂卫中缓缓踱步而来,视线在屋内一扫,一眼就看见了案台上的凳子,他视线上移,很快就看见趴在房梁的那个不安分的死丫头。二人视线一对,汪绾绾尴尬的对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打着哈哈道:“呵呵,哈哈,督主,真是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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