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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浓感觉雪白脖颈处的红线被他咬松垮了,祖传戒倏忽滑落,她魂是散的,下意识地惊呼了一声,靡靡软软的清音缭绕在空气中。
“掉哪了?”傅青淮慢慢地停了下来,顺势沿着腰肢弧度,长指往下。
姜浓脆如蝶翼的睫毛紧张颤着,手心贴着他胸膛,音是破碎的:“别!”
此刻外面暗了下来,落地玻璃窗外有人点了灯,黑丝绒窗帘透进靡艳昏黄的光芒,勾描着傅青淮肩臂隐约透露出衬衫衣料的肌肉线条,莫名的带着灼目的禁欲冷感。
可他做的事,压根跟禁欲两个字不沾边。
姜浓想要起来,乌锦的长发跟泼墨似的,落了满身。
中途被傅青淮轻易压了回去,随着衣料的摩擦声,一点一点下移:
“嘘,三哥帮你找。”
找戒指?
姜浓紧张地攥着手指,裙摆层层被堆到了纤细膝盖,她想咬着唇不出声儿,喉咙却像是火烧过,清柔婉转的美人音完全变了调。
“三哥。”
夜色格外幽静,满室湿漉漉的香气。
隐约能听见她含着哭腔,会醉人般的拖长模糊尾音:
“呜,不是这里~~&ot;
“是哪里?”
“三哥!”
“再叫一声。”
“戒指~”
“找到了——”
傅青淮俊美的脸慢慢地从她光滑的脖颈处移了上来,连带灼热的气息一路掠过,落在唇间,低笑着,如玉的精致指骨终于勾到了那枚戒,拿起给她瞧个清楚,在墨黑的环境下就像浸饱过了水,色泽更欲滴莹润。
姜浓嗓子干涩,没眼看那祖传戒,更没眼看躺着的这张沙发了。
她脸颊还被几缕细发粘着,眼尾是浸着胭脂红的,慌乱地推开了傅青淮,就往浴室方向跑,膝盖又软,方才挣扎过,裙都是散的,一站起来又坠地的掉了下去。
傅青淮姿势还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指骨漫不经心地玩着戒指,盯住她问:“要三哥代劳么?”
姜浓狠狠地瞪了他下,继而抱着裙子,光着雪白的小脚就走。
……
花了四十分钟洗了个澡,姜浓等重新折回主卧室时,灯明亮着,沙发已经被收拾过,丝毫瞧不出上面还残留过犹如剔透的水痕。
她站定了几秒,裹着白色软缎的睡袍朝大床那边走,柔声对翻着佛经打发时间的男人说:“让我看看你手臂。”
傅青淮胡作非为时,用的都是左手臂,也不知养了几日的伤口崩裂了没。
姜浓是牵挂着的,主动去解他的衬衫,白皙微凉的手指才碰到,又遭到他出言调侃:“你怎么回事,刚洗了澡又来了?”
蓦地顿了下,她也不吃这套,随着衬衫松开,胸膛露出干净性感的肌肉线条,以眼去观看,好在没浸出血丝,不然就真是白养了。
反观傅青淮丝毫不在意,盯着她洗过格外白净的侧脸轮廓,嗓音颇浓的低下:“三哥这手臂,日后也没多大用处了,但是取悦一下傅太太,还是能做到的。”
非得把人逗得脸红心跳才罢休,姜浓先前看着他危险神秘又低调,就如同高居于雪山神域里的存在,是凡人只能仰望的。
谁知道成了枕边人后,傅青淮清傲性子的私下另一面就显露了出来,且恶趣味十足。
她心知说不过,索性就把嘴巴闭上,默默地将衬衫纽扣系了回去。
随即,在傅青淮还要说话时,预卜先知地,先扯过一旁枕头去摁住他那张脸,以免自己被美色所迷惑……
在傅家养了段时间,姜浓被激红的视线也痊愈,看什么都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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