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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处被他滚烫阳精一淋,收缩不止,教他那突突跳动的阳物带得阴精直泄。
她手抓着身下披风,腿儿绷得直直,仰着纤颈娇媚声不止。
他埋头在她颈间,那处埋她小穴深处正被她吃吮不住。他觉得自己只剩了半副神魂在体内,另外半副已不知飘向何方。
书室暖热,满室兰麝之气将先前那腻人的甜暖香气遮住。
祁世骁歇了半刻,将那物缓缓抽出她穴腔。她穴腔紧揪揪,阳物一路迫开层层膣肉,又教穴口将龟头夹了住。
他伸手去抚她花穴,方碰着穴肉,她将他绞得更紧。
他见她鬓发散乱,酡颜迷目,一副著雨海棠般娇媚迷离之态,似未从方才激烈情事的余韵中缓过神来。
身下蒲团散开,桃红披风上被二人之物染了大片。他见着她元红落下,将那一片片粉色桃花染得鲜红。
他唤道:莺莺。
如莺慢慢看向他,见他鬓角湿透,墨发着水一般,却衬得他面庞更白,眼眸更黑,鼻子更挺。他不笑抑或不说话之时,确有一股天然的孤傲在。
恐是他鼻梁生得太陡直之故。
她伸手摸上他的鼻梁。他任她摸了一会,捉了她手道:莺莺。
嗯。她的应声靡软地很,有些娇懒。
他耳尖有些发烫,道:我出来?
她想了想才明白他话儿意思,这下有了羞意,低不可闻道:嗯。
他那处被她卡住,出入不得,不知该如何向她开口。
她见他伏她身上,那处却仍余一小截在她体内,不禁扭了扭身子看向他,似在问他怎地了。
她那处又绞又吮,扭着腰儿之时,他又进去寸许。
他那物重又胀了几分。
她似有所觉,道:你怎地不出去?
他道:我出不来。
她似想到了甚么,羞得不敢看他,心中焦急,那处便越发咬得他不放。
他俯身将她抱起,她两手环上他脖颈。她后背被身下散开的蒲团边缘硌出两条红痕。他手一摸,便摸着那两道压痕。他拾起衣物,立起身子正欲往她衣物散落处去。poㄚЦνip(poyu)
她同那晚在夹道中一般,手脚皆缠在他身上。
不过今日她手脚酥软,两条腿儿无力垂在他腰侧,与她在他梦里模样一般无二。梦中她对他道:哥哥,待日后成亲便可以了。
眼下他那物却还在她里面,被她绞咬着不放。
她双手搂着他,赤身裸体与他贴在一处。虽则已与他行过最亲密之事,但情潮退却,再裸裎相对,难免羞耻得不可自抑。
她越觉羞耻,花穴软肉吃得他越欢,一股股春水自穴底涌起,淋向他愈加粗硬的肉棒。
他颈间被她两条光裸玉臂搂着,脐下那物被她花穴吃着,刚走出一步,肉棒便顺她穴腔中涌出的汁水滑进她小穴深处。
啊她被他弄得娇吟出声。
他捧着她丰软的娇臀,将她花穴往自己那处送,道:莺莺,你身子可还好?
她颤声道:我不好!
她与他有了一场情事,原以为解了药性,不想那处刚得以缓解,便重又来作怪,那痒意又袭来,教她难耐得很。
他被她这样一说,又清醒几分,只道自己色欲熏心,不免自责,便想着要出来,道:对不住。
她勾着一只玉足,催他道:那药效又来了,我里头难受得很,你、你莫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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