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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霍临深埋在他肩颈处,声音很低。
齐汶迟被他这突然的道歉搞得懵了一瞬,稍稍思考一下就明白过来,纵容他收紧力道。
他抬手拥住身上的人。
“你跟我道什么歉?”齐汶迟被他喷洒在颈项处的热气弄得有些发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起来,压着我伤口了。”
闻言霍临深瞬间弹起,紧张地抓住齐汶迟肩膀上下检查,撩开病号服的衣领口,看见缠在那处的绷带依旧洁白才松了口气。
齐汶迟的手放在虚放在霍临深头上,盯着杵在自己锁骨那儿的脑袋,刚要开口安慰两句,下一秒霍临深隔着绷带吻上了他锁骨的伤口。
药味和橙花香充斥鼻腔,霍临深只是用双唇碰了碰,避开他的伤口,蹭了蹭齐汶迟冰凉的脸。
锁骨那儿的伤没多严重,只是被飞过来的弹片蹭了一下。
最严重的是心脏那儿。
张石鸣当时是冲着他命来的,好在那人被齐汶迟耗尽了大半力气,开枪的时候手一抖,这才没直接打进心脏。
见他盯着心脏处的绷带看半天,齐汶迟知道,这人又开始愧疚了。
“霍临深。”
霍临深抬头,眼眶有些泛红。
齐汶迟叹了口气,主动抱住他。
“我什么时候能出院?”他问,“待在医院太无聊了。”
“我劝你还是多待几天。”
不等霍临深回答,沈知忱先一步打断他。
来人手里抱着一束向日葵,后面跟着拄拐杖的查西,以及被查西硬拽过来的齐煦。
查西咧个大牙傻乐,头上还贴着快纱布要掉不掉的。
齐煦比他好一些,好歹没拄拐杖。
向日葵是花店新到的货,搭配着同色系的装饰花被霍临深接过来,放在床头柜上。
“来了。”霍临深很平静,手里还牵着齐汶迟,对一旁的沙发抬抬下巴示意他坐下。
沈知忱拉开病床边的椅子,黑足猫从怀里蹦到床上,避开齐汶迟的伤口,攀着他的肩膀,湿漉漉的鼻头嗅来嗅去,小小地“咪”了声。
“下来,”沈知忱抬手抱回自己的精神体,“雪豹今天不陪你玩。”
查西在沙发上坐下,嗓门依旧很大:“齐哥,医生说你还要多躺几天,你就别想着回去了。”
齐汶迟头疼地看着他:“腿没好还到处跑?”
齐煦在一旁抱臂冷笑:“他想作死就让他去呗。”
鹦鹉站在病房角落的衣架上,听见齐煦这么说,马上就扇着翅膀飞到查西肩上,对着他蹭了蹭。
病房里所有人都愣住了。
除了齐煦。
“不许贴!”齐煦眼疾手快地把鹦鹉抓回来。
齐汶迟来了兴趣:“你俩关系都这么好了?”
“不要乱说!谁和他关系好了!”
“唉唉,”查西不乐意了,“翻脸不认鸟是吧?你那鹦鹉明明可喜欢我们秃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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