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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干嘛惹他生气?」虎儿最后决定,她要好心的替这两个人解决纷争。吵架是很不好的!尤其那位了不起的人没由来的怒意让人觉得挺不舒服的。
「耿君扬!」君扬报上自己的姓名,没提及他的爵位——善扬候。此刻他的眼中满是惊奇。很明显的,这份惊奇是针对面前的聂虎儿。
「吵架是不好的,我们做人要和气待人,这样大家才能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喏,现在我就充当个和事佬,你哪,就好好的向这位……」
「耿君威。」耿君扬好心的替她提示。
「哇,好巧,你们两个的名字只差一个字耶!喏,你现在就诚心的向威威道歉,那威威你也要心乎气和的同扬扬言归于好,知不知道?」虎儿郑重其事的叮咛着。
她在干什么蔼—这正是此刻所有人的唯一反应。
「臭小子,别再鬼扯淡了。」
黑色的身影带着一抹纯白色的娇柔随着斥责声而由梁上降落,冷冰冰的语气让屋内的温度顿时降了好几度;耿君威知道,这一个才是他们主要的目标。和耿君扬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个人立即进入全神戒备的状态。
「敢闯我淳亲王府的想来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何必利用一个女流之辈来脱身呢?若传了出去,只怕阁下面子挂不住,将来难以在江湖上立足。」
怎么也没料到,刚到府上玩的心羽郡主会让人给抓去当人质,耿君威知道这件事变得棘手些,只得先用话稳住来人再说了。但愿来人是个好面子的江湖人就好了,最好是个死爱面子、好胜的江湖人,耿君扬不禁在心裹如此默想着。
「若手上没有个郡主之类身分的人当人质,你这淳王府岂是能说来就来?」架在郡主雪白玉颈上的刀明显的又缩进了些。
「伤害了她,你将会付出更大的代价。」
随着说话的同时,快如闪电一般的身手已架起呆立一旁,满眼尽是疑惑的虎儿。
「你似乎忘了,你还有一个同伴。」
耿君威的话语只换来对方一声冷哼。
「就算你不顾同伴的死活,你有自信能闯得过外面五十名弓箭手的包围?」耿君扬加以补充说明来人的困境。
「杀生佛向来独行独往,我不需要同伴。」
「那她?」
「一个坏事的小鬼。」
正眼也不看聂虎儿—眼,完全无视于她聂虎儿的态度把她惹毛了。
「喂!喂!喂!什么小鬼,我是大人了耶!我都十七岁了你知不知道?我是尊敬你是个大侠才陪你进来看看的耶!没事还为了你们吵架被架成这种窝囊样,够对得起你了,你还乱叫什么小不小鬼的,真是没礼貌。」即使让耿君威架着,虎儿的一张嘴可也没让它闲着,叽哩呱拉的抗议起来。
不过她的抗议完全无效,耿君威皱了皱眉后,用了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口。
「放了你手边的人,我让你走。」耿君威秉持救人第一为原则。「君扬,撤了外面的弓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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