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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没什么。”
过了一会儿,何叔推着一辆小餐车去而复返,除了早餐,还帮傅时昱带了药。
见傅时昱吃药,姜缈才想起易感期的事,算算时间今天才第三天,傅时昱应该正是症状严重的时候。
姜缈在傅时昱身上感知不到任何危险的气息,他凑过去,小心翼翼地问:“你还好吗,一定要吃药吗?”
傅时昱“嗯”了声,回答:“我没事。”
姜缈不相信,绕到傅时昱身后,嗅嗅他的腺体。
是熟悉的苦艾味,信息素平稳安宁,和每天晚上睡前用来安抚姜缈的信息素一样。
姜缈又嗅了嗅,傅时昱忽然回头,鼻尖差点碰到他的鼻尖。
“你是小狗么?”
姜缈下意识一躲,摇摇头说:“我不是小狗。”
“那你嗅什么?”
“我闻闻你的信息素不行嘛,小气。”
傅时昱说:“易感期alpha的腺体很敏感,最好不要靠他们太近。”
“喔……”姜缈小声,“可是除了你,我也不会靠近别的alpha啊。”
有病。
姜缈陪傅时昱在房间里待了一天,易感期的alpha像某种热爱驻守巢穴的动物,不仅自己不离开房间,也不让姜缈离开。除了吃饭睡觉,唯一的活动就是静静地盯着姜缈看。
姜缈被盯得发毛,可傅时昱只是看他,不干别的,他又不好小题大做让傅时昱不要看,只能自我排解说,这是易感期alpha的捕猎者本性。
傍晚时候,姜缈终于待不住了,闻了一天傅时昱的信息素,他的腺体胀胀的,偶尔还突突直跳,好像迫不及待想要被alpha标记一样,一点也不矜持。
姜缈一边嫌弃自己的腺体,一边悄悄观察傅时昱的脸色,问:“我想去厨房拿点零食和饮料,可以吗?”
傅时昱坐在沙发上,盯着他看了他一会儿,点头:“可以。”
姜缈得到允许,立马脚底抹油地跑了。
楼下只有何叔一个人在,姜缈跑进厨房,何叔看见他,问:“您怎么下来了?需要什么吗,叫我一声就好。”
“再不下来我要闷坏了。”姜缈嘟嘟囔囔地跟何叔抱怨,“傅时昱他是不是练过什么功夫啊,怎么可以一动不动地坐那么久?”
何叔无奈笑笑,回答:“如果您有机会见到别的alpha易感期,便会知道安静是一种多么难得的美德。”
“算了吧,我不想见到别的alpha易感期。”
两个人说话,客厅突然传来门铃声。何叔放下手里的东西,说:“我去看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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