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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红缨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觉得匪夷所思:“太后娘娘已经是风烛残年,想要做些什么坏事,也是有心无力,退一步来说,纵使她要复辟亡朝,后人只有怡和长公主、闵元县主,前者是宠女成性的遗孀,后者是个恋爱脑,都是心智不足的人,难成火候。”
“太后娘娘将来倒台,阉党就会是群龙无首的局面,圣上届时定会清算那些眼中钉,现在让这些人蹦跶一会儿,也没事。”
一番话听得沈春芜有些震惊,“这些话你听谁说的?”
讲得如此精辟!
“我老爹啊,他私底下啥话都敢说。”魏红缨嘘了一声,“我也只对你一个人说噢,若是其他有心人听到,我没啥事,我老爹的乌纱帽就不保了。”
沈春芜不可能对外人说这些。
临近正午牌分,魏红缨嘱咐她要好好歇着,约定在傍夕开宴的时候,再来寻她。
魏红缨一离开,沈春芜的腿开始发软,扶着茶案瘫倒在毡毯上,她这番行止似是吓着狗不理了,它呜咽出声,蹭了蹭她的怀。
时至今日,沈春芜仍然有些理不清阿父在血衣上留下的线索。
光有苏合香,似乎也无法证明林德清就是弑父元凶。
有很多的疑点她还没有耙梳清楚。
关于那件血衣,她是不是还疏漏了些什么线索?
沈父被押走的那一幕,抵今为止,仍旧历历在目。
思及种种,沈春芜觉得自己浑身都被浸在冰水里。
奔月一回来,就看到沈春芜瘫坐在毯子上,吃了一吓,忙扶她起身:“夫人怎么了?为何身上这般冷?”
沈春芜摇了摇首,说“我无恙”,接着问:“让你去查的事,查得如何了?”
说回正事,奔月正色道:“果真如王妃所预测的那般,顾绾是受闵元县主教唆,取了牵机药,喂给狗不理。”
这件事完全在沈春芜的意料之中,做这种腌臜之事,宋明潇不可能自己动手,裴照月也不会脏了自己的手,若是直接交给身边宫人去做,又容易露陷,倒不如寻个同样对自己有仇的替罪羊。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所以,宋、裴两人势必找了顾绾去投毒。
奔月道:“我问了席副指挥使,他说正要审查那个宫女,会给王妃一个交代。”
沈春芜点了点首。
此事先告一段落。
还有几个时辰,就到晚上了,到时候要在寿宴上送出寿礼,自己送出的礼物,会展示在所有人面前。
仲太后去岁过寿,嫔妃们送的是奇珍异物,公主们献上歌舞,皇子皇孙们献上颂词剑舞。
百般花样儿,都看腻了,这次就简约些,但又要求大气、贵气。
这种要求真是刁钻。
沈春芜想了许久,送一本《弥渡经》就可以了。
听闻太后非常崇仰清寂法师,在常伴青灯古佛的时候,几乎将清寂法师所有的经书着作都抄了一遍。清寂法师有一本着作,已经绝版了,就是《弥渡经》,太后遍求而不得。
数日前,沈春芜无意间问过李理,看看能不能找到这本书的抄本,哪承想,李理说王爷书房里就有这本书,都快积灰了。
收到孤本的沈春芜,很是愕讶,盛轼居然修习过禅道?
李理告诉她,王爷六岁那年,被清寂法师相中,收为子弟,潜修佛法八年,十四岁出师。临别前,清寂法师送了王爷很多书,其中包括这本《弥渡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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