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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这镯子是她复仇的大功臣。
而她准备的应对之法,其中便有一条需这镯子相助,只是不知要如何向母后提起,毕竟这镯子对母后意义重大。
只是未承想,母后却主动提起,莫非……
孟宛拿过她的手,将镯子套在她手腕上:「便当做母后送你的及笄礼吧,往后,便让它替母后守护你,愿我儿事事顺遂,一生安乐。」
虞姝轻咬唇瓣,却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她绝不愿夺母后心头好。
但如今,这镯子对她至关重要。
「母后,多谢。」她神色认真:「这镯子当姝儿借的。」
等她赶走那孤魂,定会归还。
「这傻孩子,送出的东西,哪有再还回来的道理。」
孟宛忍俊不禁,就忍不住多说了些。
「说起这锁清幻,是孟氏先祖开国时便得到的奇物,那一年兵荒马乱,民不聊生,饿殍遍地。先祖在逃难途中一时心软分了半个窝窝头给一个将要饿死的老道。
后来先祖在京都定居,还打下一番家业,一次险遭暗算,有一道人上门出手替先祖化解,原是那老道来报恩。
那道人将此镯赠与先祖夫人,并曾言,这镯乃是一副,另一只在他后人手中,若有一日孟氏有大难临头,可持此物去见,他们定当万死不辞!」
虞姝瞳孔微缩。
大难临头,说的不正是前世吗。
青麓国破,京都权贵被屠戮殆尽,孟氏也在其中。
也许是事情发生的太快,孟氏都来不及求助。
而且,灭国之祸,又有谁人能解。
「那道人还说,这对镯子合在一起,还会有更神异之能,不过啊,这话听听也就得了。这镯子本宫戴了一辈子,也没见有什么神异之处。」
虞姝却眼神微亮,将这话记在了心里。
一只镯子是锁魂。
一对镯子不知会是什么?
这未知的能力,或许会是破局的关键!
她忍不住追问:「母后,先祖可曾说过,怎么寻找那后人?」
孟宛想了想:「未曾,只说有缘自会相见。」
闻言,虞姝眼底不禁流露出失望。
本以为找到了破解之法,到头来还是虚无缥缈。
宫中事忙,加上六皇子被谋害之事搅得宫内外动荡不安,作为皇后,孟宛有一大堆事要处理。
再加上虞姝已经醒来,她又坐了一会儿,就匆匆离开。
她前脚离开。
后脚虞姝就穿戴整齐,带着兰芜出了宫。
先前已传过话,到了之后,就有一位官员来领路。
到了大狱,虞姝让兰芜在外等候,独自跟着狱卒下去。
大理寺主掌大案,狱中关押着的都是些罪大恶极的死囚犯,空气中飘着血腥味,狰狞可怕的刑具随处可见,已经被不知多多少的血浸染,干透就成了乌黑发紫的色泽。
衣着整洁,裹着披风的虞姝与这里格格不入,像是从炼狱路过的雪白精灵。
但她面不改色,目不斜视的模样,又冷静到了极点。
沿路从铁栏伸出鬼爪般的手,不能让她有一丝动容。
带路的狱卒早已做好了呵斥死囚讨好贵人的准备,却一路也无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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