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李玉将酒瓶放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慢慢地弯腰坐在那个男人对面,再次拿起酒喝了一口,紧接着又发出沉闷的声响。
“你看我干嘛?”李玉缓缓抬起头看那个男人,那是她第一次看清他的长相,很帅气,特别是他的眼睛,很黑很亮,但又带着一点生人勿近的凛冽。
见他不说话,李玉自顾地笑了一下,“我漂亮吗?”她问的很随意。
男人愣了一下才说:“漂亮。”
“所以你是不是在看我?”李玉挑了一下眉,又仰头喝了一口,“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从第一天来的时候就在看我。”
“那又怎样?”男人语气淡淡的。
李玉看着他碗里没吃的馄饨,火一下就上来了,她紧紧攥着酒瓶说:“你凭什么光明正大的看我?你经过我同意了吗?”
她瞪着眼前的男人,等着他回答,但他只是沉默着,然后用那双眼睛回视她,眼神里除了坦荡还有一丝情绪是李玉看不懂的。
今年的冬天真的很冷,李玉最怕冷了,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这个冬天执着的要来这个街边小摊吃一碗馄饨。酒吧门口停的车越来越多了,门口的保镖还是西装革履,一脸严肃。
李玉再次拿起酒瓶的时候被一双有力的手攥住了。
她缓缓地抬眼看他,“放开!”
男人不说话。
“你喜欢我。”李玉陈述地说,没有询问的意思,然后轻轻勾了一下嘴角,带着一点自信。
男人还是没有说话,他紧抿着唇,眉头皱了起来。
李玉再次尝试将酒瓶往自己这边拉,还是纹丝不动,她垂眼看着放在桌上的酒瓶,一大一小的两只手拉扯着它,霓虹映照在上面虚晃着,看不太真切。
“你喜欢我吗?”李玉抬起头来看着他,眼尾红了一片。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嘴里嗫嚅着:“带我走。”
这句话说的艰难,李玉好像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口,她克制地轻轻喘息。
“嗯?”街上人流不息,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掩盖了她的声音,男人并没有听清。
李玉深吸一口气,眼尾变的更红了,周围的一切好像都变得虚幻起来,只有眼前这个陌生男人和自己对坐在这四方的小桌子前。
在冬夜里,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
“我说……带我去酒店。”李玉带着哭腔说。
李玉不知道是怎么开始的,只记得自己被一只温暖又干燥的大手拉着往前走,后来可能是嫌她走得太慢了,就被抱了起来,她勾着男人的脖子,靠在他的胸膛,任由他将自己放在车上。
一路上,李玉都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睛,不知道是因为醉了还是因为不敢睁开眼。
她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又停下,她再次被抱了起来,然后是开门声,紧接着她触到了柔软的床。
那天晚上只留了一盏壁灯,昏暗的房间里,李玉紧紧搂着这个陌生男人的脖子,像是抓住一块浮萍,她哽咽到:“求你~求你~。”
男人将她抱得很紧,她听到他说:“你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紧接着就是疼痛,在起起伏伏的疼痛中李玉觉得自己还活着。
李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人,浴室里亮着灯传来水声,她忍着身体的不适穿好衣服,不敢多作停留,慌忙地逃跑了。
昨晚的事情她大部分都记得,但不愿再去回想,她想就当是酒后乱性放纵了一回,之后的生活该是怎样还是怎样。
李玉低着头急匆匆走出酒店,莫名的觉得羞耻又心虚,好像周围的人都在打量她,她抬头一看,来来往往的人都在各自忙碌。
在她的人生中,这样出格又荒唐的事情是第一次。
李玉回到家里才觉得安全了一点,她来到厨房烧水,等待的间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即而来的是心慌和后怕,她拔了电源连忙拿着手机出门,走了好远才找到一家药店。
店员很热情,问她买什么,是不是感冒了?又说天气冷了,最近感冒的人确实很多,她跟在李玉的身后,问她有什么症状?
李玉在四周看了看,然后说:“要一盒避孕药。”
“事前还是事后?”店员问得很自然。
“事后。”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