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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砚辞随他去,反正有自己兜着底,但他有些担忧:“卿卿小腹难受了这么久,明日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
他脑子里回想着上次,自我怀疑起来,是太放肆了还是没清理干净?
可是卿卿事后也没有发烧啊。
啧,傅砚辞没等游青开口,拍板定下:“卿卿再怎么说为夫都得请个大夫来看看了。”
察觉到游青带着些羞涩的神情,他开口安慰道:“卿卿不必害羞,人之常情罢了,况且为夫犯的错,羞的也该是为夫,不可讳疾忌医。”
游青蜷缩成一团,把傅砚辞的手掌牢牢缩在怀里,过了一会儿,傅砚辞才听到游青闷闷的出声:“那明日你得让我带帷帽再看。”
这种事情怎么能看大夫啊……
傅砚辞拍了拍游青的背,一下又一下的抚着,察觉到游青身体终于放松下来才停了动作,把人抱在怀里一下又一下的啄着,最后心满意足的再那张红润的小嘴上啃了一口才缓缓闭眼睡去。
次日一大早,傅砚辞就把游青抱起来洗漱,可怜游青眼睛都还没睁开,就被迫走完洗漱穿衣吃饭一整套流程,还被莫名的狠狠亲了一嘴,直接是被亲醒的。
游青眸子里带着怒气,嗓音还带着刚睡醒的哑意:“傅砚辞!”
“嗯嗯嗯。卿卿喊为夫做什么?”傅砚辞一边给人带上帷帽一边拉着人往外走:“今日事情比较多,卿卿可不能怨我喊你起床。”
游青起床气有些厉害,闻言还是气了半条街,直到被傅砚辞牵来医馆门口才堪堪消去。
傅砚辞察觉到腰带被人轻轻扯了一下,力道跟猫一样,整的那一块都酥酥麻麻的,他回头不解的看过去:“卿卿,怎么了?”
“傅砚辞,要不……要不我们去完刺史府再来吧,现在医馆生意忙,怕是要等上会。”游青帷帽下的脸皮红的厉害,此处人来人往的,让他觉得来往的人好像都在往他身上嫖。
虽说如今大梁男风正盛,但他从小混迹于权贵之中,心底里还是保守的,总会觉得会因此被人嘲笑。
傅砚辞注意到游青捏他腰带捏的指尖发白的手,心下怜惜,揽着人往反方向走去,歉意道:“是为夫思虑不周,等去完丞相府请大夫来客栈慢慢看也行。”
游青闷闷的应了一声,还不是要看大夫。
傅砚辞也没了辄,但总不能一直拖着不看大夫,只好在路上买了串糖葫芦哄人开心然后牵着小口小口吃着糖葫芦的游青慢慢散着步,走了许久才到刺史府。
傅砚辞心疼的帮游青拭去他额角的汗水,心疼道:“卿卿为何不肯我去租个轿子,你一路晒过来哪里吃的住。”
游青回他:“白日人少,马车太过显眼了,你到底也是隐瞒行踪来的,还是小心些为好。”
他偷偷藏下了心底的心思,多走会路便能晚些丢脸,多拖片刻傅砚辞忘了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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