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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裴煜的伤势,裴昭在寒江关又停留了半个月,才启程往京城方向去。
来的时候,裴昭日夜兼程,跑死了三匹马,两千多里只用了两天多时间。
回去却是扶灵,带着重伤的哥哥,五日才到了信阳地界。
雨后空气异常潮湿,裴煜靠在马车内,顺着车帘看着外面有条不紊地指挥士兵做事的裴昭,眼底闪过些许欣慰。
还好阿昭来的及时,否则寒江关破,南齐的人冲入关内,不知会有多少百姓跟着遭殃。
“哥哥。”裴昭交代完要事,转到马车边:“我扶你下来。”
她和唐战一左一右,将裴煜搬进了搭好的帐篷之中,医官赶紧送上煎好的药。
裴煜喝着苦药,看着给自己身上盖薄毯的妹妹,忽然问道:“照理说,三月初三是你的婚期,你这婚是成了没有?”
“没有。”
裴昭看向裴煜:“薛芙并非良人,我不会嫁给他。”
“……嗯。”
裴煜点了点头。
他虽远在边关,但对京中的事情知道的都很清楚,薛芙当众表白慕容仙,声称非她不娶,此生不渝,闹得整个北梁人尽皆知。
可薛芙和阿昭明明是有婚约的。
这分明是不把阿昭放在眼里。
原本他就很反对这门婚事,只是看阿昭对那薛芙实在喜欢,才一直没有吭声罢了。
现在正好。
“哥哥,你早点休息,明日咱们早起赶路。”裴昭拍了拍软毯一角,柔声说道:“医官说了,你的伤势要多休息才能好的快。”
“好。”
裴煜忍不住微笑地抚了抚裴昭的头发:“你也早点休息。”
……
五日之后,裴昭扶灵回到了京城。
那一日是四月二十,天色阴沉,刮着冷风。
北城门外,太子带着文武百官身着素服,前来亲迎定国公的棺椁。
踢踏的马蹄之声逐渐传来。
一支只有黑与白两种颜色的队伍,出现在了官道上,十六名铁甲精兵抬着挂了白帐花的棺椁缓缓前行。
到了城门之前,裴昭翻身而下,朝萧云谨拱了拱手:“见过太子,太子金安。”
“快免礼!”太子虚扶了裴昭的手臂一把,“年前定国公出征,是孤亲自相送,不想竟然成了永别……”
他看着定国公的棺椁,眼底露出沉痛之色,“先进城。”
“且慢!”人群中有一人淡声道:“定国公的棺椁可以进城,但裴昭不可以进城!”
裴昭极其缓慢地转过脸,将视线落到了那说话的人身上。
当今宁王,萧云宴。
“裴昭,你没有官衔,私自调动瑞虎营的轻骑本就是杀头的重罪,你还在寒江关随意斩杀将领,罪上加罪!”萧云宴淡淡说道:“本王执掌兵部,绝不能放任你这般肆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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