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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国公府大门紧闭。
她分明早已派人提前通知过府上。
裴昭闭了闭眼睛,唇角勾出一个极其冰冷的讽笑,果然……都没让她失望。
“府上的人怎么回事?”太子沉声道:“去叩门!”
“是!”太子身边一个侍从立即往前走。
“不必了,我自己来叩。”
裴昭从马背上滑落,朝着副将唐战伸手。
唐战立即送上小姐的凤嘴梨花枪。
所有人都看着裴昭,看着她提着那梨花枪,枪尖拉在地上,在国公府门前的青石地砖上划下一道不深不浅的印痕。
那声音,在过度安静的环境之中显得异常刺耳。
众人都狐疑地想,她这是想干嘛?
叮!
裴昭把枪柱在台阶上,下一刻,忽然朝着紧闭的大门劈了过去。
咔嚓——
两丈高的大门朝里砸去,伴随着一阵女子的惊呼声,“砰”的一声砸到了地面上。
门内,一个手拿龙头拐杖,头发花白的老妇人用力地将拐杖捣在地上,沉声怒骂:“孽障,你放肆!”
“唐战,带人设灵堂!”裴昭不理会那老妇人,只朝自己的人吩咐。
“是!”唐战领命之后,立即带着黑甲卫冲入府中。
老妇人大叫:“放肆、放肆!全都不许动,都给老身滚出去,你们有没有把老身看在眼里?裴昭——”
见自己喊不住那些人,老妇人浑浊的眼睛直直盯住裴昭:“你这个忤逆的东西!”
裴昭充耳不闻,用一种冷的毫无感情的眼神看着眼前的老人。
这是定国公府的老太君刘氏,按照辈分,裴昭还得叫她一声祖母。
可这个祖母,从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父亲活着的时候,刘氏当着父亲的面还算客气,但背过父亲去,便对裴昭各种冷嘲热讽。
如今父亲不在了,刘氏索性是懒得装了。
父亲灵柩在外,她竟大门紧闭!
裴昭质问:“为什么不给父亲设灵堂?”
“你一个小辈,老身要做什么事情,由得你来过问?”刘氏喝道:“你给老身跪下!”
裴昭一动不动,“就因为父亲不是您亲生的?”
“住口!”刘氏厉声道:“老身为什么不设灵堂,你心中没有数吗?都是因为你把这个地方染的到处煞气!”
“老身怕在此处为国公爷设灵堂,他死都不会瞑目!”
刘氏厌烦地看着裴昭:“速速带着你的人离开,老身在城南别院已经设好了灵堂,你莫要在此处逗留,快点走!”
裴昭反问:“我若将这个地方染的浑身煞气,怎么还没把你煞死?!”
刘氏惊呆。
裴昭冷笑道:“我爹尸骨未寒,你连丧事都不想为他办,就想将我们大房整个扫地出门,赶到城南别院去!”
“你是想给你认的干儿子裴子衡腾位置吗?不好意思,裴子衡死了。”
“什么——”
刘氏又是一惊:“他怎么——”
“我杀的。”裴昭阴恻恻地笑:“就算他不死,定国公府里,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不可能是他的!更不可能是你的!”
“你、你——”刘氏本就因为裴昭的态度气的厉害,此时一听这话,顿时一阵晕眩,差点栽过去,“你、你真的杀了子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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