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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没有一块好皮,全身上下多处骨裂。
医官也是触目惊心,声音极低地说:“小姐,世子这伤太严重了,便是救过来了,能活命,以后怕也——”
此时的裴昭已经不知道心痛是什么感觉,干涩地说:“尽力救治。”
“大哥——子横来迟了!”
就在此时,外面忽然传来一声悲切的呼喊。
裴昭的目光缓缓地看向帐帘,眼底冷光迸射,握紧自己的佩剑,大步而出。
“大哥,子横该死!”
灵堂之内,一个三十多岁穿盔戴甲的将军跪在定国公的棺椁之前,扎实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眼中流出悔恨的泪水。
裴昭看着他,轻声开口:“叔叔。”
“阿昭——”裴子衡满眼泪意地转向裴昭:“若是叔叔早知南齐会突袭,绝不会带兵前去接应粮草,必与兄长和煜儿血战到底!”
“如今兄长去了,煜儿重伤,寒江关内的精兵全数阵亡,叔叔真的恨不得自刎谢罪!”
裴昭的眼中蕴着寒冰一样,“既然叔叔想谢罪,那现在就在父亲灵前自刎,到黄泉路上与他赔罪吧!”
“你——”裴子衡僵住,表情震惊地看着裴昭。
但在准顺,他又冷静下来:“前去接应粮草是军令,南齐又是突袭——”
“这次战败不是叔叔的错,阿昭,叔叔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才口不择言,可叔叔心里就好受吗?叔叔也自责难当啊——”
“所以。”裴昭没有丝毫温度地看着他:“你这自刎谢罪,只是说说好听而已吗?”
裴子衡眯起眼看着裴昭,“你到底什么意思?!”
裴昭道:“你说呢?”
少女一身红衣,红色发带束起高马尾,夜风吹的发丝起起落落,打在她的脸颊上。
还没有来得及换下的衣衫上,染了无数看不清楚的鲜血,那冷厉阴狠的表情,如同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她那面容如此不善。
裴子衡身后的亲兵立即拔剑,裴昭身后,唐战所带的瑞虎营骑兵也立即围上前来,两方对峙。
裴子衡忍耐地说道:“裴昭,我知道你因为大哥和煜儿的事情伤心难过,但你要节哀!”
“我们现在应该想想怎么跟朝廷交代,然后重整旗鼓,去找南齐人算账,而不是在这里你怪我我怪你的窝里横。”
裴昭冷笑,一字字说道,“我早已审问过营中幸存之人,父亲本欲派一支小队前往官道接粮,是你说收到密报,南齐人会袭击粮草,所以带走大队精锐!”
“南齐人围城之时,父亲亦派人点燃烽火传讯——京城到寒江关两千余里,我两日能到。”
“而你接粮之处就在八十里之外,你难道看不到烽火?你为何不来支援?!”
“你——”裴子衡面色青白,万万没想到,裴昭竟然如此犀利直白。
刚刚遭逢大变,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难道不是该痛哭流涕,六神无主地扑到他这个叔叔身边来,祈求他的安抚和帮助吗?
“我什么?你是无话可辨了吧?!”裴昭下令道:“唐战,请父亲的龙鳞枪来!”
“是。”
唐战沉声应下,片刻后,将定国公贴身兵器,百战不折的龙鳞枪送到了裴昭面前。
龙鳞枪在裴昭手上如游龙飞舞,“铮”的一声,直指裴子衡面门。
裴子衡惊恐地看着裴昭:“你要杀我?!我是皇上亲封的一品骠骑将军,你无官无衔,不能杀我!”
“是吗?”裴昭冷笑:“龙鳞为圣祖皇帝亲赐定国公府,枪现之处,如朕亲临,枪尖所指,皆为贼寇,可先斩后奏!”
裴子衡身后所有的亲兵面面相觑,都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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