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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还说,摄政王请了太医给贺栀宁治脸却束手无策。
贺栀宁如今被摄政王送回相府,必是这张脸已经被摄政王厌弃,且她的名声早就败光,脸又变成这副恶心模样,京都根本不会有人娶她。
如此一来,落在清儿头上的机会更多了。
若是能得到太子殿下的青睐,凭清儿是丞相之女的身份,做个侧妃绰绰有余。
将来等太子继位,清儿便是帝妃,她这个生母便是真正的皇亲国戚。
贺栀宁将秦氏的惊恐和得意尽收眼底,冷冷勾了勾唇。
贺元清以为通过她攀上萧文策,却不知萧文策眼中只有权势地位,所有女人在她眼里都是棋子。
前世,提前得知相府被抄斩消息的秦氏依然没逃出相府,贺元清倒是逃了,但知道萧文策太多的秘密,萧文策必须赶尽杀绝。
在萧玄璟回来的那一日,贺元清为了活命,无奈只能投靠萧玄璟,向他揭露萧文策的罪行。
贺元清的话半真半假,可萧玄璟岂是那么好骗的,屠宫之前早就查到了贺元清的恶行,最终落得尸骨不全的下场。
萧文策成也女人,败也女人。这一世,她依然要让他败于女人。
秦氏被贺栀宁诡异的笑容吓得脊背登时一凉,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贺元清趴在床榻上,脸色苍白如纸,痛苦不堪,受刑的地方虽被床褥盖着,但空气中的草药味和血腥气浓郁得让人无法忽视。
看到贺栀宁的身影,小手紧紧揪住枕头,一双晶莹剔透的眸子顿时布满仇恨的泪水,但看贺知谕已经走到床榻前,立刻换上一副委屈可怜的神色:“爹,清儿好疼……咳咳咳……”
嘴角残留的血渍故意没擦掉,显得尤为凄惨。
“清儿的伤不是已经上过药了吗?怎么会突然吐血?”贺知谕皱了皱眉,看向站在一旁的府医秦韬。
秦韬下意识瞥了眼贺元清,才冲贺知谕垂首道:“老爷,二小姐的外伤虽已上过药,可二小姐伤得实在太重,伤及内脏,加上心气郁结,才会突然吐血。”
“咳咳咳……”秦韬话音落,贺元清又剧烈咳嗽了好几声,整张小脸煞白似白无常。
秦韬又道:“老爷,二小姐伤得地方太大,就算给二小姐用最好的药,伤口也会留疤,还会……”
“不!咳咳……爹,我不要留疤。”闻言,贺元清立刻打断秦韬的话,哭成泪人。
秦氏也忙不迭跪倒在床前,握住贺元清的手,跟贺知谕哭诉,“老爷,清儿这么小,要是留了疤,将来怎么嫁人?老爷,妾求您想想办法救救清儿。”
贺元清艰难挪着身子,伸出空着的手攥住贺知谕的衣袖,一抽一搭道,“爹,我不要留疤,爹,您救救清儿。”
咳了几声后,似是想到什么,猛地抬手,指着贺栀宁,眼神阴狠,语气激动:“姐姐,清儿从未伤害过姐姐,姐姐为什么要这么害我?呜呜……为什么?”
“是啊大小姐,清儿到底做错了什么?”秦氏眼神无辜又心疼的看着贺栀宁,质问道,“清儿可是大小姐的亲妹妹,即便真做错了什么,大小姐责骂几句,骂醒清儿,清儿一定会好好改正,可……大小姐……这是要毁了清儿一辈子啊。”
说着,抬头看着贺知谕,“老爷,清儿虽是妾所生,但也是您的女儿啊,妾求您为清儿讨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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