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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非得跑。”他问,“你是不是低估了我的战斗力?”
路饮:“你似乎很骄傲?”
谈墨说:“江泊烟不是我的对手。”
路饮说:“我们跑了,他只会更生气。”
谈墨沉思一番,脸上笑容加深:“杀人诛心,也对,他现在大概满脑子都在想着怎么才能弄死我。”
路饮专注开着车:“我只是不想你再被抓回警局。”
跑车一路飞驰,夜色漆黑,路边光影不断在路饮脸上交错闪现,车内静谧,连彼此的呼吸都变得清浅,谈墨的后脑枕着交叠的双手,目不转睛地看他。
“你知道吗。”他突然说,“江泊烟刚才让我喊他姐夫。”
路饮脸色不变,但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力道收紧了些:“那家伙。”
谈墨观察他的反应:“他还告诉我,你们曾经谈过恋爱。”
他脸色严肃,但还没说完就噗嗤一声笑出来,忍不住破功:“放心吧,鬼话连篇,又拿不出任何证据,我根本不相信他口中的每一个字。”
前面是漫长的三分钟红灯。
跑车缓慢停下,等在停止线前,路饮在安静了几秒后,突然去抓谈墨搭在中控台上的手腕。
谈墨第一次被路饮这样主动用力地握住,错愕的同时听到他说出“我真的好喜欢你”这句话,顿时愣在了原地。
“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他终于找回声音,“你在和我告白?”
路饮:“是,你只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就是你。”
谈墨:“所以你是我男朋友?”
路饮也点头,大方承认他和谈墨的这层关系。
他们除了没有上、过床,其他能做的亲密事情全都已经做过了,早就成为事实情侣,但如果要刨根问底,算起来,他还没有真正答应过谈墨的告白。
谈墨猝不及防迎来喜讯,大脑放起烟花,哪里有空理会江泊烟,早就将人抛之脑后,反客为主地握住路饮,很想现在就在车上亲他。
“我在开车。”路饮说,“回家。”
操,这就是拥有老婆的感觉。
谈墨终于有了名分,一路盯着新鲜出炉的男朋友,失神地看了会,注意到他脸上的红痕,突然“咦”了声。
路饮问:“怎么?”
谈墨说:“细皮嫩肉。”
他突然来了这一句,路饮没明白他的意思,但能听出他声音里藏不住的揶揄劲,没搭话。接下去等红灯的时候谈墨就伸出手,指腹揩过他脸颊,在刚才被他亲、吻的地方轻轻点戳。
“干什么?”
他被谈墨反复戳弄着腮帮,很不舒服,说话不方便,带上了一点奇怪的音色。谈墨的动作不算重,很轻,但他常年徒手攀岩,指尖的薄茧摩擦过路饮脸部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令人战栗的触感,仿佛全身过电,无法控制这样的生理反应。
“痒死了。”
这次终于将他推开。
谈墨嬉皮笑脸地收回手,慢慢摩挲着指腹,目光落在路饮脸上被自己戳红的地方。很奇怪,怎么会有人有这样娇嫩的皮肤,仅仅只是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他甚至都没有用力,就留下了难以在短时间内消失的吻痕。
他感叹道:“你这样很容易被我种草莓。”
后半句话被突如其来的鸣笛声覆盖,路饮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疑惑地扭头看了他一眼,谈墨也不做解释,笑容恶劣地朝他挑了一下眉。
两天后,路饮的最后一门期末考姗姗来迟,结束后他朝车库走,又遇到了缺席多日的江泊烟。
旁边人来人往,江泊烟即使有心想做点什么都困难,默不作声地跟在他身后,没过多久前方视野内出现两道模糊身影,站在树下亲密交谈。路饮并未看清人脸,但注意到其中一位抬头朝他看来,等他走近,那张容貌清晰映入他的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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