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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那纣王皇叔比干,只见一手扶在自己心口,一手毫无理智的向前击出,五指犹如钢锸遂至入体,玑儿只感觉心头一痛,几乎失去知觉;
刹那间,景象又换,“苏妲己!你好毒啊!竟然让老夫把自己的亲儿的肉吃掉,还我儿命来……”
西伯侯银发散乱,遮在布满皱纹的脸上,两只怨恨的眼神直射玑儿的骨髓里,那种气势无可反抗,痛苦不堪;
西伯侯刚刚消失,忽然,一把匕首深深的插进了她的腹部,玑儿冥冥之中,看到逐渐清晰的纣王。
“你这狐狸精还我王后贵妃,我的大商王朝!拿命--来吧!”
玑儿不断感受着,真是犹生犹死似真似梦,怨鬼缠身谁又留情。
不知何时,一个年轻人的声音传来,悠长而深远,近而犹如惊雷,直闯入识海之中:
“好个妲己,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今日倒是看我如何报母亲之仇,你就交待这吧!”
眼前突然显出一个漩涡,那人身穿灰色道袍,脸蛋儿长的俊俏标志,看上去不出二十岁,道貌岸然端坐在莆团之上,两眼虽被黑色怨气笼罩,双珠却直放灵光。
“原来——是大王子--殷--郊!”玑儿声音显得有气无力,只见那大王子瞬间凝聚真气于掌中,向玑儿拍过去,这一下倒是厉害!三魂七魄顿时魂飞四散。
昆仑山洞府之中那一老者,纵观天象,发现白狐星忽明忽暗,马上掐指,却知那妲己大难临头,一阵五彩神光过后,人影消失在洞府之中。
此时那一掌刚过,突然阵中多了一“兽”,却是头脸像马、角像鹿、颈像骆驼、尾像驴,正是那四不像,上坐一人,满头银发披肩,脸色红润,身穿一灰色道袍,一手拿玉虚杏黄旗,一手执打神鞭,来人正是居昆仑山玉虚洞姜尚也。
身影刚刚凝实,呵令先而传来:“住手!”究竟还是晚了一步,那大王子将玑儿的魂魄收了去,子牙晓得是殷郊当即怪道:“你已经拥有正神之位,应当视解救天下苍生为己任,还敢在此胡自妄为!”
对方辩解道:“这哪里来的道人我何曾认得你,想来往日并无纠葛,还是莫要管这闲事,以免丢了性命!”
“太子莫非你真的连姜尚都不认得?”
“哦!原来是师叔啊!我只是报我当年杀母之仇,杀人偿命有何不妥?”
子牙劝说不动,眼下救人要紧,举起打神鞭,待要向殷郊打去。
“姜师叔,且慢动手!”一人骑着神兽突然出现,身影渐渐清晰,只见身怀三头六臂,好生眼熟,来人正是殷郊!
“大王子怎么会有两个?哦!好个障眼法……”子牙疑惑自语,却被匆匆下得坐骑的殷郊话音打断:“姜师叔他是我当年一念执着所化,如今妲己已死怨念已了,却了了这段因果,”子牙大悟:“哦!原来如此!”
话毕那六臂殷郊已经走到近旁,向子牙稽首施礼,子牙不敢怠慢同样回礼。
礼毕所见怨念化的道身,见了本尊无所遁形,突然变成一束流光,进入了后来者的泥丸宫。
殷郊再次将手臂一挥,妲己的魂魄飞进姜子牙的杏黄旗。
接着说道:“姜师叔,今日之事多有冒犯,殷郊在此陪罪,此刻妲己之命已危在旦夕,只是殷郊道行尚浅,医不得她,就全靠师叔了。”
说着殷郊又念了几个法决,将那阵法所用法器收了回去,上了坐骑欲走。
子牙点头道:“太子安心去吧!姜尚自有办法!”向姜子牙做了一稽,渐渐消失在空中,自是返回天穹的太岁星府。
待殷郊走后,细看妲己却是萎靡不醒显回了原形,将白狐收入玄黄旗中,姜子牙叹了口气,唯今之际只有靠回魂丹,找老君去了。
话说天界以东方八天,南方八天,西方八天,北方八天,计三十二天,又有至上之大罗天(兜率天),为三十三天。
此时三十三重天之上,紫气缥缈藏楼阁,乐声潺潺遍虚空,仙鹤常见做飞舞,人仙来往琉璃城,好个圣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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