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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穗岁舔舔嘴角的血渍,眼底渐渐恢复了清明。
她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沈曲良:“看来是你赢了。
怎么样?能说话的感觉不错吧?”
沈曲良睚眦欲裂的盯着她,从牙缝里研磨出两句话:“少废话!解药呢?”
“解药?你不是已经吃过了吗?”秦穗岁一脸懵懂的笑道。
“死丫头!你少给我装傻!我是问你别的解药!”
秦穗岁扫视着屋里这几个凶神恶煞的人,罗氏恨不得剥了她的皮,沈月和沈兴业也红着眼睛像要吃人似的。
她靠在椅子上,老神在在的一笑:“没有了,只有那一包。”
听她这么说,沈月张着嘴一下子哭了出来,喉咙里发出干涩沙哑的呜咽声,看她的嘴型,像是在跟罗氏哭诉,以后不好找婆家了。
沈兴业眼里凶光毕现,他四下环顾了一圈,抓起菜刀抵到了秦穗岁的喉咙,呜呜呀呀的不知道想说什么。
秦穗岁极有耐心的辨认着他的嘴型,试探着问:“你是想说,要是不给你们解药,你就砍死我?”
沈兴业用力点点头,刀锋划破她的脖子,流出几滴殷红的鲜血。
轻微的痛感再一次把她狂躁嗜血的冲动勾了起来,她的视线在几个人身上打了个转。
“解药嘛......真的没有了。”
沈兴业一听,又把菜刀往前靠了靠,流出的血迅速的在她的衣服上,弥漫的血腥气让她愈发的兴奋。
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不过公公吃了解药后,他的血就带着药性。
你们喝他的血,就相当于吃了解药。
可杀父取血这种事,你敢做吗?”
秦穗岁直直的逼视着沈兴业的眼睛,眉梢眼角流淌出几分不易察觉的期待。
沈兴业愣了一下,沈月也适时的止住了哭泣,两个人飞快的交换了一下眼神,又不约而同的看向罗氏。
罗氏扭头犹豫不决的看着沈曲良,五官纠结的拧成了一团。
“你......你干啥这么看着我?”沈曲良被她的眼神看的有些发毛,梗着脖子质问道。
他一抬头,正对上沈月姐弟放光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
“你们也这么看着我?
你们别听这个贱人的胡话!她肯定还有解药!啊——”
没等他说完,沈兴业就三两步窜到了他的跟前,把菜刀比在了他的脖子上。
罗氏眼疾手快的抱住他,沈月则连忙伶俐的把麻绳递过去。
母子三人分工明确,三下五除二就把沈曲良困在了椅子上。
秦穗岁解开绳子活动了一下手腕,小时候她在孤儿院的时候,因为不服管教,常常被院长捆起来关禁闭,久而久之,她也学会了点脱身的手段,解个绳子还是不在话下的。
她两手托腮,好整以暇的坐在一边看戏。
沈兴业颤抖着手,割破沈曲良的手腕接了半碗血,沈月赶紧抢过碗,也顾不过血液的腥臭味,捏着鼻子猛灌了几口,沈兴业争先恐后的又把碗抢了过来。
粗野的样子跟茹毛饮血的野人也没什么区别。
沈曲良气急败坏的对他们破口大骂,骂的话里含妈量极高。
秦穗岁失望的摇头叹了口气。
前世精神病医院的医生是骗她的,医生说,父女母子之情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感情,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她兴致索然的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她刚走到院子里,就听见外面传来了花婶的声音。
“沈大娘子,你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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