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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女士有点不知所措,其实,只要闻人时濯说一句话,给出一个明确的态度,她就能够妥善处理,偏偏闻人时濯并不配合。
白小姐虽然只是寄宿的客人,却很讲究排场,前不久雇了一批属于她自己的仆从,此时就有五六个人等在不远处,探头探脑,似乎随时可能一拥而上,替她鸣个不平。
原本只是争吵,要是某个耐不住性子的仆从当先动起手来,场面越发混乱,那就真成笑话了。
曲女士只能一步不退地站在两人中间,她不知道事情的具体经过,只能模糊地说些劝说的话。
好在,这种尴尬的情形没能维持太久,大门推开,衿玉小姐到了。
闻人衿玉脚步匆匆,走过来,抢先问:“哥哥?发生什么事了?”
闻人时濯刚才是一脸的冷漠,现在的神情却骤然生动,带着愤怒与隐忍,他说:“这位白小姐不经允许就闯进我的地方,踩坏了我静心培育的花。”
站在对面的白小姐冷笑起来,“是吗,我踩坏了什么花,难不成是某种只存在于幻想之中的名贵品种?我只不过是从院子门口路过,连一株植物的影子都没看到。”
阿淞大致听明白了,她猜测道:“白小姐一定是把东边那座植物园当做了可供参观的地方,无意闯了进去,但那是时濯少爷的私人庭院。”
闻人时濯并不搭腔,只在闻人衿玉看过来的时候重复道:“她弄坏了我的东西。”
闻人衿玉从来没见过哥哥脸上有这样复杂的表情,说是愤怒吗?不太像。委屈吗?也不至于。但他的确情绪强烈,似乎急于证明什么。
闻人衿玉看向白珞琳,不再询问事件经过,直接说道:“白小姐,您在我们家待了有大半年的时间,这样长的时间,足够想清楚很多事,也足够建立更清晰的人生目标,相信您一定找到了更好的落脚之处。”
听了这话,不只是白珞琳,周围的人都是一愣。
普通人家尚且没有直接把客人往外赶的,何况是这样富足优裕的大家族。
闻人时濯放缓了呼吸,他得到了想要的结果,然后重新感受到了空气的流动。
白珞琳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消化这个信息,她抬起头来,视线从这两兄妹相似的面孔上滑过,她像是领
悟了什么,喃喃自语,听不清楚。
住在这里的这段时间,白珞琳的确发现了一个秘密,她甚至在不久前还给出了提醒,但说到底,这与她无关,所以并不打算亲自揭露,只不过,现在看来,这个秘密的影响比她想象中还要大,至少对于闻人时濯是这样的。
白小姐无所谓道:“可以,无论如何,多谢你们的照顾,正巧我也想要换个地方住段时间。”
闻人衿玉却是一怔,按照她的预想,白珞琳会再争辩几句,而自己也可以顺势折中处理,不至于真把客人赶出去。
但现在,双方都这样斩钉截铁,倒是不好再转圜了。
管家曲女士感到很忧愁,一场争执而已,结果可大可小,偏偏选了这样粗暴的一个处理方式,或许不出一夜的时间,城中所有贵族都会知道这件事。
唯一高兴的大概只有闻人时濯,他露出笑意,说道:“这样就最好不过。”
白珞琳做事风风火火,效率极高,很快就收拾行李装车走了,临走前甚至没有和闻人公爵告别——横竖她们这疏远的亲戚之间也没什么感情。
众人纷纷散了,剩下闻人衿玉坐在桌前,沉默地望着闻人时濯。
“哥哥,你也是这个家的主人之一,面对这种事,完全可以自行处理。”她问道:“为什么一定要等我过来才做决定?”
闻人时濯笑了笑,“你看出来了。”
闻人衿玉心绪复杂,按理说应该生气,但她又觉得不忍心,“你没必要这样试探我,我的态度一直很明显,我始终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闻人时濯笑容淡了点,他说道:“抱歉,我只是很讨厌她。”
闻人衿玉忍不住叹息,“我不希望你太依赖我,哥哥,你应该有更明确的行事准则,而不是依从我的决定。”
“好了,好了,”闻人时濯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下次不会再惹你生气了。”
闻人衿玉不由叹气,说道:“其实她根本没有弄坏你的东西吧,甚至她都没有推开植物园的大门。”
闻人时濯耸肩,“那不重要,反正她一靠近,我就觉得讨厌。”
没过一会儿,阿淞回来传达消息,“白珞琳把行李带到了诺拉公爵家里,蕾西·诺拉小姐亲自出门迎接了她。”
这倒是令人诧异,难怪白珞琳走得毫不犹豫,或许她也一早就有了搬出去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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