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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翌日清晨,白龙醒时,沈檀漆睡梦正熟。他穿戴好起身,出门去给沈檀漆买一天要吃的东西。昨日听沈檀漆一直念叨着想吃酸梅子,幸好现在已入盛夏,街上应该有很多梅子摊,否则还真不知道要上哪去买。血寞崖在嵘云宗最北方,毗邻着一座数万人的大城,名叫朔夏,朔寓意为“北”,夏则是夏天最先光顾的地方,这里一年四季温暖如春,入夏时节,嵘云宗许多饮食都是自朔夏提供。不过,白龙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还因为朔夏里有个盘桓数百年、近乎一手遮天的大家族——沈家。沈檀漆的家。他微微抬眼,便能看到朔夏城最高的城殿,千百盏灯笼在风中摇晃,宫阁与塔楼相依,高耸入云,莺歌燕语,言笑晏晏,万年不倾,永世无颓。如果不是沈檀漆想吃些酸梅,他是绝对不会踏入朔夏半步的。这里宫殿繁华,但人心冷清。他不喜欢这里。白龙压低帷帽边缘,在朔夏街上寻找着卖梅子的小摊。盛夏时节,梅子摊不少,他在城门口附近停留下脚步。“杨梅怎么卖?”白龙看着小摊上浸满水露,芳香酸甜的杨梅,低声问道。小贩抬头看他一眼,笑呵呵地道:“您赶得早,正是清早刚采的第一批梅子,要多少斤?”白龙刚想开口,却猛地被人推了一把,他感知敏捷,下意识躲开,但身边的人就没他那么好运,个个被推搡地摔倒在地,怨声载道。眉头微蹙,白龙回头去看,却见一路穿金戴银的人马乘着轿子赶来。为首的男人坐在丝纱轿辇里,五官奸恶,身形肥胖,腰际还挂着一串青铜五帝钱。在朔夏城里,腰上别着青铜五帝钱的人,是万万不能招惹的对象,因为五帝钱是沈家人的象征。白龙眸光微暗,袖内的指蜷紧些许。轿辇边上,一个瘦高个的男人谄媚笑道:“沈少爷您看,昨夜里正下了一阵雨,这梅子吸满霏霏云雨,正是采摘的最好时机,魏夫人吃了,包准生个玉雪金童。”那大腹便便的男人听了,立刻眉开眼笑,豪气万丈地一挥手:“好,城里的梅子,我全包了,送回我府上。”听到这话,白龙面色渐冷,淡淡出声:“请慢,是我先来的。”“是哪个不要命的在说话?”瘦高个男人挤到人群当中,目光锁定在白龙身上,先是上上下下将他仔细打量一通,而后嗤笑出声,“原来是个散修。”白龙出山游历,怕做出什么给宗门蒙羞之事,便再没穿过嵘云宗的道服。现下,他只穿着件霜青色薄衫,腰间悬的佩剑也并无装饰,看起来的确是个穷苦散修。他没有出声,只眼看着沈少爷自轿辇上居高临下地俯视过来,身边还围绕着四个修为颇深的护卫,大约都是金丹期的修士,在朔夏城里,金丹期竟只配做个护卫。他们一家惯常都是如此瞧不起人的,这点白龙早已经习惯。“你先来的?”那沈少爷似是听到什么可笑的事,大手拍了拍轿辇的檀木扶手,胸口几串翡翠珠子因他胸口的浮动琳琅作响。良久,他笑过了,眸光陡然冷岑岑地落在白龙身上,仰靠在轿边,缓缓开口:“那又怎样?”瘦高个的家仆立刻扬声道:“这位是沈家第三十六支系的沈之廓少爷,你区区一个散修,竟敢争抢沈家的东西?”话音刚落,沈之廓周围的几个金丹期护卫已然全副武装,随时准备着对他出手似的。白龙沉默半晌,终究什么也没说。他不愿多做纠缠,既然朔夏买不到,他可以多费些脚程去其他城池买。罢了。不值得。总归只是为了些杨梅而已。他转身刚要离开,便听到沈之廓等人在身后肆无忌惮地大笑声。“孬种!”“还真当是个有些本事的散修,没想到还没出手就已经夹着尾巴逃了。”“也罢,把这些杨梅全部包起来,送到我府上!”白龙并不在意他们骂得有多难听,只是,来这一趟没有买到沈檀漆想吃的着实可惜,怕是要多逛几个城了。然而就在他要走时,却忽然听到小贩的哭喊声:“少爷,您得给钱啊,我一家老小都在家等着吃饭呢!”他回头去看,只见沈家几个护卫扛着几筐杨梅抬走,小贩去拦,竟被那金丹期护卫一脚踹开。寻常凡人怎么可能挨得下这一脚,怕是五脏六腑都要被踢废了。白龙瞳孔微缩,袖内蕴了一股灵气,当即将那些护卫震飞数米。霎时间,街头乱做一团。“谁!谁干的!”沈之廓惊慌失措地躲在轿辇后,大喊道:“有胆子滚出来,知不知道我是谁?”瘦高个的男人眼尖地发现白龙还没走远,怒道:“少爷,肯定是这下三滥的散修,用了什么暗器!”
沈之廓看向白龙,恶狠狠地道:“好啊,是你在跟本少爷作对。来人,给我把他打成残废,挂在城头上曝十日!”周遭百姓早已经躲得远远的,生怕被牵连到沈家人的怒火中。白龙静静地看着他们,眼前倏忽浮现出沈檀漆从前的模样,冷蔑跋扈,草菅人命。是了,他们沈家人向来是如此的。他怎会觉得沈檀漆真的变好了呢,生长在这样的家族里,怕是耳濡目染,早就同流合污了。如今对他温柔,句句报恩,不过是怕他趁其没有家族庇佑而报复自己罢了。太天真了。他闭了闭眼,放出一道化神期的气势,将那些护卫尽数震晕过去。半晌,白龙睁开眼,淡淡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沈少爷,望自珍重,别再伤人性命。”顿了顿,他缓缓俯身,将那些滚落在地的梅子拾回筐内,“否则再有下次,我见之必杀,绝不饶你。”沈之廓早已经被那化神期修为的气势吓到站也站不稳了,腿软塌得像两根面条,险些跪在地上,哆哆嗦嗦道:“你,你究竟是何人?”白龙颇含深意地看他一眼,没有回答,转身离去时,果然没有人再敢拦他。沈檀漆醒时,昨夜的事情一幕幕重现在眼前,胸口上还沾着些许水渍。他深呼吸一口气,想一头撞死在墙上。怎么每次到了夜里就把持不住,怀个孕怎么这么多事,也没人告诉他男人也会如此。身边白龙早不见了身影,估计也是特意清早起来怕他尴尬才走的。沈檀漆从床上爬起来时,小黑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回了自己的小窝。“有些人嘴上说着不喜欢,半夜不知道为啥把我踹出去吹冷风咯……”它一边说着风凉话,一边哼哼唧唧地说:“你俩干坏事每次都把我赶出去做什么,我只是条狗,我又不懂。”沈檀漆:……我看你挺懂的。他简单收拾了下床铺,刚打算出门去透透风,就见山洞外,白龙提着一筐殷红漂亮的杨梅进来。沈檀漆一下子眼睛放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可算知道什么叫望梅生津,这几天总惦记着这口,昨天跟白龙随口提了一嘴,没想到他不仅记住了,还立马买了回来。“你洗过了?”杨梅个个挂着晶莹的水珠,光是看看就觉得舌尖泛着股酸甜滋味,沈檀漆正高兴地翻着梅子,却没看到白龙眼底晦暗不明的冷意。见白龙没有出声,沈檀漆捡起一个杨梅丢进嘴里,回头看他:“怎么了?”对方仍然没有要理他的意思,自顾自地在角落修炼打坐。他从前可不这样。沈檀漆敏锐地察觉到什么,动作微顿,搁下杨梅,起身走到白龙身边,轻轻戳了戳他。“说话。”怎么出个门回来突然就闹脾气了。难道是在外面受欺负了?沈檀漆抱着梅子筐,坐在他身边,仔细挑了颗最红最漂亮的杨梅,举到白龙唇边,晃了晃道:“要不要尝一个?”白龙没有睁开眼看他,手中运转吐纳着灵气,淡淡开口:“我辟谷了。”“哦。”沈檀漆不知道他这脾气从何而来,也不知道要怎么哄才能哄好。但他隐隐有种感觉,白龙是冲他来的。他仔细想了想,白龙出门受欺负实在不应该,化神期修为,谁敢惹。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了,这些日子他怀孕开销太大,说不定是把白龙吃穷了呢?如此想着,沈檀漆起身从自己的外衣里翻了翻,这身衣服是他坠崖那天穿的,白龙给他买了不少衣服,这件便也不常穿了。他仔仔细细翻了翻,还真翻到些银钱,沈檀漆搁在手心颠了颠,发现里面还有几枚青铜币。青铜应该会更值钱吧,说不定拿出去典当能赚一大笔,到时候孩子的尿布钱也就不愁花了。沈檀漆轻手轻脚地走到白龙身边,戳了戳他,笑吟吟地开口:“对了,我这里有些钱,如果你那不够就先用着,你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日后孩子买尿布什么的都用得着。”听他提及孩子,白龙终于睁开眼,目光却恰好落在他手心里的银钱上。那是……沈家的青铜五帝钱。喉间一阵窒息,他抬起眼,对上沈檀漆清澈无辜的眼睛。当真什么都不知道么?还是明知如此,想用这五帝钱来讨好他?他定定地看着沈檀漆,低声开口:“我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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