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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知道那天在排练前跟着去检查一下灯光设备就好了。”他低着头,“谁会想到灯光会出故障,直接打到我的脸上,痛得要死,和火烧了眼似的。现在的我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干不了,人多的地方也不敢去了,写歌都只会写些发恼骚的话。整个世界都在和我作对,没有一件事是顺心的。活成了一个废物。”
“我今天也很烦。”森芒在他的旁边坐下,“我迷路了,手机的导航太笨了,弄得我找不到方向。”
“能和我说说现在是什么样子的吗?”对方提出请求。
“和平常一样,蓝色的天空,江水的颜色和雷雨云一样深,江边有几只绿翅鸭在游泳。”话语之间,微风穿过阳光普照的树丛,梳理着泛着银光的叶片。
“我小时候经常来这里,摘叶子抓蚂蚱,什么都干,以前觉得自己就算是闭上眼睛都能倒退着在这条路上走,今天过来试了一下,发现高估了自己。”
他这时终于仰起了头,“我真的很想再看看这里。”
几只狗狗凑在一起在遮阳亭后面的空地上追逐玩闹,格铃扑腾着翅膀耀武扬威地踩在诺亚的头顶上,丝毫不怂。
森芒看着这一切,“我周围的人一直要我好好感受身边的一切,看到的、听到的、闻到的东西,认真地感受周围的一切,好的记忆不应该是短暂的。”
他想起以前自己握着外公的手走在葡泸山的场景,“人最大的无意识,就是对自身生命的无意识。”
“当一个人意识到这些,是因为他失去了平衡,为了生存需要其他人,没有选择的余地,也是这点让他成为了最特别最独一无二的人。”
“我能握住你的手吗?”对方问道。
森芒答应了,他想了想说,“我会回去听一下你们乐队的歌。”
一股力量顺着对方的手心传递到自己身上,温暖的,鲜活的,就像被施展了某种魔法一样,让他感觉到自己真正在活着,时间在这时失去了意义。
多年之后他会记得这个宁静的下午,一种深深的信任感包裹着他,他很感激。
“谢谢。”这个人说。
森芒的余光再次瞥到了远处的便利店,他压低声音警告旁边的人,“你有危险,有人在跟踪你。他们就坐在那边的便利店里,一直往你身上看,看好久了。”
公交车嘟嘟的声音由远及近。
“如果你担心的话我可以和你一起上公交车。”森芒说。
“不用。”对方摇摇头,“他们是不是有一个留着长发,还有一个留着胡子?”
森芒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下,给出了肯定回复,“对。”
“他们是我乐队的队友。”对方露出了无奈的笑,“应该是不放心我自己一个人,怕我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他叹了一口气,猛然间意识到了些什么,“小朋友,你爸妈呢?”
“在上班。”森芒诚实地说。
男人的手摸上了口袋里的手机,他转向森芒的方向,语气轻缓中夹着尴尬,“我想打个电话给我对象,小朋友你可以回避一下吗?”
“可以。”森芒点点头。
对方不放心,补充道,“但也别走得太远。”
估摸着森芒听不见后,他迅速拿出手机,摸索着拨打出了110,“喂警察吗,我这边有个迷路的小孩……他没哭,听声音感觉年纪不大……我在临江大道公交站。”
……
狄远恒没顾得上等他爸,就自己出门沿路问人去了。
弟弟出门阵势太大,给几个在街口做生意的老板、老板娘都留下深刻印象。
“那个孩子啊。”卖水果的阿姨吃着凉粉,告诉狄远恒,“他带着几条大狗出来溜达,我冲他打招呼,他还和我道了声早呢,真讲礼貌。”
“我记得他。”另外一位在烟酒行的大叔说,“他拿着手机在这儿绕了好几圈,看得都眼熟了,我以为他找不到公园,特地出店给他指了指路。”
“他来这里买了狗粮和鸟粮。”宠物店的售货员姐姐边清点货物边说,“那几只大狗狗养得好乖、好听话,不过带鹦鹉出来玩的话应当适当剪羽,不然容易飞走。”
好家伙,问了一圈下来,人没找着,倒是把他弟弟一天的行径问了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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