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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少年就凑上来,中原中也被扑了个满怀。
“好久不见!”鹤见稚久开开心心地说道。
中原中也无奈地挑眉,拍了拍他的背:“好久不见好久不见。行了,松开,快被你勒死了。”
“呼呼,这不是太久没见了吗……”
鹤见稚久讪讪松开双手,左顾右盼地打量了一下好久没见的亲友,发现精神很好比以前更成熟了,他又欢快起来:“中也怎么来这里了?”
“港口afia在这里有合作,我过来看看。”中原中也捡了几句不重要的回答,摸摸少年的脑袋瓜,反问:“你又为什么怎么在这种地方?”
中原中也打量了一下鹤见稚久。
少年清爽明快,发尾都一如既往地带着欢快的弧度,就是看着像个年纪不大的高中生,赌场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的情况下,他这样的也是独一份了。
简直像是背着监护人偷偷出来体验生活的糟心熊孩子。
听见中原中也的话,鹤见稚久陷入了沉默。
少年垂着头,沮丧地耷拉下灰发。
很少见活泼开朗得恨不得把天都捅破的开心果这幅模样,中原中也当即眉头一拧,蓝眸瞬间冷厉下来。
面对鹤见稚久,他稍微放缓了语气:“发生什么了?”
无数种可能掠过afia青年的脑海。
忽然,一只手拽住了他的袖子。
低头一看,果然是鹤见稚久。
少年悲愤又可怜地扒拉着他的亲友,期期艾艾地仿佛找到了救星:“中也,救我。”
中原中也:“?”
看见鹤见稚久这幅模样,他反而是放下心了。
看了看少年身后,鹤见稚久过来的那个赌桌没几个人,他的筹码也还放在桌上,之前大概就是在这里玩。
中原中也想了想幼驯染的赌运,了然。
“你输钱了?”
鹤见稚久被这毫不遮掩的语气哽了一下,更悲愤了,摇摇头,说:“没有。”
“但是,但是——!”
“你看,我拿来的时候是多少,我在这里坐了三个小时了!还是多少!”
鹤见稚久悲愤好似烫了爆炸头的土拨鼠,念念叨叨到极致:“可恶啊不是说赌场会让人多赢一点上头的吗?不让人多赢一点怎么留住客人!西格玛——西格玛不是经理吗怎么不让手下的荷官多学学外面的技术!”
中原中也勾起嘴角,忍下笑意。
他问:“你一个人来的?”
“不是,但科里亚他不想带着我。”鹤见稚久摇摇头,悲伤逆流成河:“他和我打赌比赛,同样的筹码看谁赢得多,然后……”
“然后他觉得当着我的面赢我太过分了,说自己到别的地方玩去——啊啊啊啊啊中也!帮我赢两局我要狠狠向他证明一下我自己!”
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那也不是你自己赢的吧?”
鹤见稚久才不在乎这个,少年哥俩好似的勾上中原中也的脖子,拉着他就往赌桌上带,雀跃好似找到了救星:“我俩谁跟谁,还分什么这个,来来来帮我一下!给科里亚看看我们幼驯染之间热血沸腾的组合技!”
“要输了呢?”
“输了我再去换筹码假装自己赢了!反正这是西格玛的赌场,他会帮我瞒着科里亚的!”
“好吧。但也不要小看我啊,稚久。”
“既然这样说——那就先定一个小目标!翻十倍!这样就一定能赢了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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