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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待会儿你把我摁海里都行。”程愿走过去把那一盆水往旁边踢开,挎着许时悬的手臂说,“那我们总不能不去看爷爷吧。”
这人现在是越来越有恃无恐,许时悬无语,愤愤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这才暂时作罢。
墓园在小岛西南边,两人没走一会儿便到了地方。
此刻太阳已经西斜,遥远的天空中染上一大片粉紫色的烟云,万道霞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好看得几近震撼。
程愿捧着一捧家里剪来的茶花,放在了爷爷的墓碑前。
黑白照片里的程树生正慈眉善目地对着他笑。
“爷爷,我回来了。”程愿看了看天际,笑着开口,“天天看这么漂亮的风景,你可有福气咯。”
“对了爷爷,之前我在这里跟你说的那些话,是我搞错了,我暂时还不能下来陪你。”程愿说这话时,许时悬不禁垂眸看了他一眼。
程愿擦了擦墓碑上的照片,又笑着说:“所以对不起啦爷爷,是我之前瞎说八道了,不过你要是想我的话,就多来梦里看看我吧!”
程愿说到此处默了一会儿,然后站直了身子。
他瞅了瞅身侧的人,再度开口:“今天还有件重要的事,我带了个人来看您,我在这里正式跟您介绍一下哦,他叫许时悬。”
许时悬听到这里,往程愿身边站了一步,对着墓碑上的老人庄重地半鞠了躬。
而还不待他开口,耳边又传来了程愿的下一句话。
只听程愿继续和爷爷说:“是我最最最喜欢的人。”
虽然许时悬对这话里的概念早就有了认知,他知道程愿喜欢他。
可程愿真的是个十分内敛的人,大约也是羞于启齿表达感情,总之许时悬从来没听他亲口说过这两个字。
是以此刻,他不合时宜地僵住了身子,侧头眉目深深地凝望着程愿。
程愿还在继续和程树生絮絮叨叨地介绍着。
但他说了些什么,许时悬都没太过脑子。
他只抽得出空想,要是爷爷在天有灵,估计会觉得他今天的表现很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听程愿最后总结道:“反正差不多就这样,爷爷,你在那边不用担心我,我们以后一定会好好的。”
听程愿说完,许时悬这才回神,补了一句:“是的,爷爷,我会尽我所能地爱护他。”
离开墓园,两人沿着海边小路往回走,海浪声不绝于耳。
走到一处岩石边时,程愿迈步登了上去。
夕阳已经渐渐落下,粉紫色的天空渐渐变得幽蓝,漂亮景致却不减分毫。
程愿在这样海天一色的如画风景之下,在他最熟悉的地方,忽然回过头,望向了许时悬。
有些话像要蹦出胸腔、再也按捺控制不住似的。
程愿前所未有地拥有着这样的表达欲。
于是他便不再克制,所言所行,完全随心。
他微踮起脚,在海风中吻了许时悬。
程愿不由自主地说:“许时悬,我好爱你。”
其实一直以来,程愿有时自己都辨不清或者说习惯性地在回避他真正的心路历程。
比如最开始他对许时悬误会之下的所谓‘包养’,其实那时他潜意识里是觉得,他不花钱、不付出点什么,许时悬这样的人凭什么和他在一起?
到后来他又以为两人算是一夜情,因为他也始终觉得,他俩开始的那晚,许时悬一定是醉了酒、不是清醒的,他觉得清醒的许时悬也没有理由和他开始。
再之后便发生了他得知贾银落喜欢许时悬进而自己主动靠近他的事,就好像这件事是给了他一个契机,让他可以光明正大地靠近许时悬,而他则可以给自己一个理由说是为了刺激贾银落、让贾银落不痛快。
后来他也是这么跟许时悬解释的,他已经为此羞愧良多。
直到如今,程愿才渐渐回过神,其实哪里有这么多弯弯绕绕的原因,归根结底,只不过是因为他自己喜欢许时悬而已。
因为喜欢,所以才会情不自禁。
而他也终于明白,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根本没有那么多刨根问底的原因。
任何人都拥有被爱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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