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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我黑白颠倒不分吗?”
“难道不是吗?而且,你们说话,可真会掐头去尾,你怎么不说我手臂这伤是哪儿来的,怎么不说我为何要抢你的鞭子?”南宫翎反驳。
“我在这院里练鞭,谁让你挡着道,不过误伤了你一下,你就抢我鞭子。”说着,又摇晃着云逸谦的手臂道,“皇兄,她不光抢我的鞭子,还说要加倍打我呢。”
“瑶儿,她当真说过这种话?”皇后追问。
“对,她说我打了她一鞭,她就要打我两鞭,要不是母后你来得及时,女儿可就要遭她毒手了。”
一听这话,皇后更是怒目圆睁:“哼,如此嚣张跋扈目无旁人,真以为你是皇上钦点的太子妃,本宫就不敢动你吗?”
“母后,”云逸谦忙挡在南宫翎面前,“她既是我太子府的人,自然由本王来管,不劳母后费心。”
“本宫是怕你鬼迷心窍,心慈手软。这个女人,妖媚惑主,竟哄得你连和汐儿洞房花烛夜都给耽误了,你会舍得罚她?”
“若她真说过要打月瑶的话,真对公主扬鞭,本王绝不徇私。”
云月瑶听到皇兄这番话,立刻把南宫翎从他身后拉出来对质:
“敢做就得敢当,你告诉皇兄,你有没有说过要加倍打我的话,有没有抢我的鞭子对我挥鞭子。”
南宫翎见她们气势汹汹,扭头看着云逸谦。
他神色阴鸷,面无表情:
“公主问你,如实回答。”
“我……”
“你说呀,敢做不敢当啦,刚才还说得振振有词呢,这会子不敢承认啦?”云月瑶嘲讽道。
“本王问你,你有没有说过那些话,有没有对公主挥鞭?”
南宫翎被他的疾言厉色吓退了脚步,咽了咽口水定神:
“有,我的确说过,不过,是她先……”
“你肯承认就好。皇兄,她承认了,你必须惩罚她,不然月瑶不依。”
南宫翎望着他的眼睛,她多希望他能听自己解释,事情根本不是云月瑶所说的那样。
这时,厉铄赶了回来,未等他反应过来,就听到云逸谦吩咐:
“把太子妃带回府中严加看管,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她踏出西苑半步。”
她呆呆地看着他,与他四目相对,忽然觉得眼前模糊不清,喉头堵得厉害,万般委屈堵在心口。
余光瞥到柳语汐和林娘她们在偷笑得意,这让她更是气愤。
“厉侍卫,你还站着干嘛,马上把她带回去关起来。”云月瑶夺过她手里的鞭子又催促道。
厉铄站着一动不动,心里很是懊悔自己来迟了,怎么就弄成现在这般情况了。
“厉铄,把人带走。”云逸谦挥开衣袖转身不看她,言辞冰冷。
未等厉铄上前,南宫翎径直转身离开。
路上,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掉落,胸口闷得很,脑子也一直在胡乱猜想。
本来看到云逸谦出现,以为有人会给自己主持公道,至少会明辨是非黑白,不会一味偏袒。
可结果呢,呵,到底是自己这个现代人太过天真了。也是,那个是他妹妹,自己不过是他奉旨娶进门,一点儿感情都没有的陌生人,他偏袒妹妹也是正常的。
可为什么心头就那么难受呢?
下了轿,未等厉铄带路,她直接回了西苑把自己关在房间,直到暮色降临云逸谦他们回来,她都不曾出房门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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