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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要留着命,待会儿如果被发现,我们就尽快撤离,军长给我说了,一定要保住命,以后有的是机会,可以杀更多的敌人。”单龙又想起了班长杨远宏,那个为保护他而牺牲自己性命的好班长,再一次在他的成长过程中教会了他太多东西。
“我都还没结婚呢,等打完战,如果我还侥幸没死的话,一定要找个人结婚,让爹娘抱上孙子。”张平陷入遐想,在他来朝鲜前,年迈的爹娘就催促他找个女孩结婚,但他一直都没看上合适的。
单龙笑了一下,枪口在正在巡逻的美国鬼子身上瞄来瞄去,此时说道:“你看见那几个哨兵了吗?有信心把他们全部报销吗?”
张平当然看见了那些哨兵,只不过他还从没想过要在这时候开枪杀死他们。
“我没叫你现在开枪,我是问假如,假如要你开枪的话,你有把握一枪一个吗?”
张平点头道:“没问题,现在能看见4个,还等一会儿,估计得换防了。”
“对,等鬼子换防时我就摸过去救人,你就在这里瞄着他们,如果我被发现,你只要保证能在最快的时间里干掉那几个哨兵,我就有时间把人带回来。哦,还有那两只一直盯着我们的‘眼睛’,最好一起干掉,让敌人变成瞎子。”
张平明白了,原来单龙在打这个主意,但他不愿意,反驳道:“你不能一个人去,要去就一起,要是被发现也有个照应,我可不愿意就在这里等着你回来。”
“放心吧,我杀了那么多鬼子,也被鬼子追杀过多次,子弹就像长了眼睛一样,根本伤不了我半点皮毛,要是老天爷想收我的话,我这条烂命早就报销了。”单龙收回视线,然后仰身躺下,看着昏暗漆黑的天空感叹道,“杨班长为了救我牺牲了,孙大哥也为了救我牺牲了,我这心里一直不踏实,为什么每次我都能那么好运?每次都能好好地活下来?而且毫发无损。唉,这世道难说啊,哪天等把美国鬼子赶回去后,我每年都会来这里祭奠他们……”
张平也沉默了,他能明白单龙此时的心情,不过孙大生的死也跟他有关系,要不是自己受伤掉队,孙大生也不会为了带着他走而迷路,也就不会牺牲了。
“算了,不想那些了,都已经过去了,我们当初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打美国鬼子,死是时刻都可能的事,说不定一睁眼一闭眼就挂了,但如果死的是我……当然我情愿死的是我,只要活着的人还能继续杀鬼子就行了。”单龙这话说得有些伤感,心里充满了对死者的悼念,对生者的期望。
时间随着探照灯从眼前晃过一分一秒地跳跃过去,四周静悄悄的,静得让人透不过气,无边的夜色让人感到无尽的恐惧。单龙和张平就在这样的环境中活生生地消磨过去了近3个小时,直到午夜时分,不远处的探照灯光也显得疲惫了似的,单龙才从潜伏点偷偷爬了出来,然后沿着早已观察好的路线向美军营地摸了过去。
跟美军干了这么久,单龙虽然很多时候都能从狙击枪口看清楚美军士兵的表情,听到他们的声音,但还从来没像今晚一样如此接近近在咫尺的白皮肤人种,还有这座外表看来如此简易的营地,此刻在他眼中都变得越发清晰。他已经摸到了美军营地的门口,门口左下边便是一道不高不低的坎,从这里上去的话,很快就能通过第一道岗哨。
单龙抬头看了一眼从眼前走过去的哨兵,哨兵的皮鞋踏在雪地上发出的清脆声响使他更加谨慎,但也突然让他想起了军长送给他的那双皮靴,心里划过一道温暖。张平仍然潜伏在原地,目光透过枪口观察着对面美军的动静,单龙的身影在他眼前慢慢消失,他不禁感到担心,如此复杂危险的事,自己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去做?但战友此时已经站在敌人的大门口,他此时唯一能做的就是观察着那几个岗哨,助战友排除外在的危险。
单龙在低坎下潜伏了一会儿,直到巡逻哨兵的脚步声远去,他才再次起身往前摸去。但就在此时,一阵说话声传来,他虽然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但了解了敌人所处的位置,所以趴在地上慢慢爬上低坎,然后匍匐在地躲过了第一道岗哨的视线。
我们的战友到底被关在什么地方?单龙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先前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他往前移动了几步,面前出现一座木制小房子,他透过木头缝隙往里一看,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但又忍不住一阵窃喜,因为他看见了双手被吊在横梁上的战友,而战友遍体鳞伤,身上的衣服都被撕得七零八落。他再次凑了过去,目光顺着战友的身体往边上移动,两个正在喝酒的士兵喝得兴起,竟然在那划拳,不过看那醉醺醺的样子,估计已经醉得差不多了。
单龙正在考虑是否该马上进去救人,先前走过去的那阵脚步声又折了回来。
“糟糕!”他脑袋里一个激灵,忙顺着两栋房屋之间的缝隙挤了进去,但因为缝隙太窄,他不得不紧紧地收起腹部,整张脸都死死地贴在了木墙上。而房屋里正在喝酒的一个士兵,脸也正朝向他这边。单龙大气都不敢出,他明白此时只要有些许动静就会暴露自己,所以甚至连呼吸都压抑着,直到巡逻哨兵走过去才松了口气。
他又沿着原路慢慢退了出去,再也不敢耽误,蹑手蹑脚地绕到了木屋的另一边。此时周围除了木屋内喝酒的声音外,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下来。单龙此时站在了木屋门前,没想到这些美国兵太安乐,居然连门都没锁。但他们怎能知道对面的志愿军战士会如此大胆,会在这样漆黑的夜里摸到了自己眼皮底下?
“你们这些美国佬还真会享受。”单龙在心里冷笑道,然后慢慢拔出匕首,正准备推门进去时,突然又停住了脚步,他考虑到一件事,如果就这样进去的话,万一没能在第一时间结果掉那两个人高马大的美国兵,那事情就麻烦了。他的目光停留在那两个还在喝酒的美国士兵身上,心里突然有了主意。
单龙发现一个规律,其中一个人喝酒之后喜欢往后靠,那时候脑袋就贴在了木屋墙壁上。他站到那个位置,双手握住匕首,只等那家伙靠过来,手中的匕首就能准确地插进对方颈项处。果不其然,那美国兵像先前一样把脑袋送到了刀口上,单龙全身之力都聚集到了双手,沿着木屋缝隙猛地刺了进去,他似乎听到了血飚出来的声音。但他没有迟疑,迅速冲了进去,另外一个守卫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单龙已经冲着那家伙的脸一枪托砸过去,目标立即被清理干净。
单龙从守卫身上掏出钥匙解开了战友双手上的铁链,此时,那名战士缓缓睁开了眼睛,单龙马上示意他别出声,又问道:“还能走吗?”战友点了点头,他又接着说道:“好,我们马上离开。”他搀扶着受伤的战友慢慢走出了木屋。
张平正等得着急,此时见到了两个人影,才放下心来。但就在此时,突然一声尖利的枪声打破了宁静的夜晚,他瞪大了眼,为还没离开美军军营的战友捏了把汗,恨不得去拉他们一把。
单龙也被这声枪响惊呆了,但他们没有任何时间停留,稍有闪失就永远无法离开了。
刚才那声枪响是被单龙打晕的守卫放出来的,此时还在睡梦中的美军都被惊醒,但他们都没动,因为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冷枪。这恰恰给了单龙撤离的时间。但他们刚下坎,身后便传来一阵急促的号叫,那名守卫已经冲出木屋,冲天上胡乱开着枪,嘴里还发出阵阵怒吼声,紧接着发出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单龙知道他们已经暴露,他突然一抬头,只听见对面传来一声枪响,身后立即传来一阵惊恐的怒吼……张平迅速开枪射中了两盏探照灯,刚才还发出刺眼光芒的探照灯立马成了瞎子,而后他又狙杀了一名敌人,接着又开枪,又一名敌人瞬间倒下。其余的人本想继续追出去,但都担心对面的狙击手,所以一个个只是迟疑着往前移动。单龙带着救出来的战友在夜色中艰难地撤离,但因为战友身上的颜色暴露了他们的位置,一梭子弹紧跟着射了过来,幸好单龙躲闪得快,子弹贴着他们射进了雪地里。
张平听见了那阵枪响,顿时感觉不妙,单龙他们一定已经被发现了。他忙将枪口转向,准备封锁敌人的追赶路线,但敌人也发现了他的潜伏点,子弹在他身边像跳舞似的折腾,直压得他抬不起头来。他知道战友正在敌人的枪口下艰难撤退,如果自己此时不出去阻拦正在追赶的敌人的话,战友的处境就非常危险,而且任务也肯定会失败。想到这,他审准时机,身体在雪地上迅速滚落,然后躲到了一棵大树后,迅速瞄准扣动扳机,此时正准备下坎追赶的一个敌人被击中滚到了沟里。
“砰砰!”张平突然感觉手臂一痛,立即往树后一闪,用手一摸,手掌上竟然沾满了血。
“狗日的。”他恨恨地骂了一声,又想抬头开枪,但立即遭到敌人的子弹封锁,不得不再次躲了回去。
单龙此时带着战友已经离开美军军营很远,只要能挺过最后一段路程就能全身而退。但敌人的子弹越来越密集,疯了似的追着他们不放。单龙松开战友,一边说道:“你先撤,我掩护你。”然后一翻身,仰面躺倒在雪地上,迅速瞄准了一个正追赶过来的人影扣动了扳机,那人影正跑着,没料到对面的目标会停下来开枪,顿时像遭到一股巨大气流冲击,在子弹射进身体的一瞬间,整个人都飞了起来,然后猛地摔倒下去。单龙这一枪使追来的其他敌人收敛不少,都不敢再贸然追赶,只是借着掩体向前移动。
张平又听见枪声转向,这才离开大树狂奔了几步,然后迅速卧倒,对着正猫着腰往前移动的人影开了一枪,但这一枪似乎没打中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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