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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朗跟在祁阔身后半步,老老实实地走路,没有好奇地问东问西。祁阔刻意缓下脚步,与严朗并肩,他太长时间没有和严朗这样生疏的说话,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启交谈,遂一直沉默。严朗脑袋里想的是其他事情,他身量比祁阔高约两指横平的距离,转头目光越过祁阔头顶,心想研究员看起来瘦弱,个头倒挺高。严朗双手交握,指尖不自觉地转动无名指上的戒指……戒指?严朗低头,无名指上环着一个银戒,戴了有些年头,银戒的一圈布满细小的划痕。戒指代表他有伴侣,他的伴侣在哪里?“食堂到了。”祁阔的声音打断严朗的沉思,研究员先生指向前方,“那里有餐盘和餐具,去那边窗口打饭。”“哦好。”严朗说。“你跟紧我。”祁阔说。食堂不大,穿过整整齐齐摆放的七排座椅来到最里面的打饭窗口排队,入眼是一片纯白色。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们和学员们端着餐盘一列列排开,衬衫休闲裤的严朗站在中间,格格不入。“祁工,吃饭呢?”几个研究员朝祁阔打招呼,“这是……?”“锚点1号。”祁阔说,“李工,曹工。”“严警官醒啦?”研究员们态度亲切随意,“感觉怎么样?”严朗记忆空白,只得露出友好的笑容:“还不错。”“我听杨工说严警官恢复得很快,年轻就是好。”其中一个中年男性研究员感叹。“说什么呢,祁工也年轻。”另一个研究员说。祁阔没搭理两名研究员的调侃,带着严朗径直来到做面食的窗口:“一份牛肉拉面,你吃什么?”严朗确实喜欢吃面,他说:“凉面。”祁阔说:“牛肉凉面,多放辣椒。”严朗没有提出异议,他也确实喜欢吃辣。地下城“面不错。”严朗用筷子卷起牛肉凉面,“劲道。”“那当然,这可是山西。”杨宜端着餐盘路过,她朝祁阔打招呼,“祁工,这有人吗?”“坐吧。”祁阔说。杨宜笑眯眯地坐下,对严朗说:“哦对严警官应该不记得,这是太原市。”她指指头顶,“面食一绝的地方。”“杨工,你这么说把我们陕西放哪?”邻桌的研究员不满地说,“陕西才叫面食一绝。”“山西陕西都是一绝。”杨宜说。严朗托着下巴看他们斗嘴,他没有记忆,自然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人,祁阔说:“你在呼和浩特长大。”严朗看向祁阔:“你呢?”“我也是呼市长大的人。”祁阔说,“咱俩的大学都在北京,你是公安大学,我是清华。”“祁工是学霸,比不了。”杨宜开玩笑。“坐在这里的人谁不是学霸。”祁阔说。严朗默默举手,祁阔瞥他一眼:“你不算。”“我想问一下。”严朗说,“和我一样的普通人,都去哪了?”“你不是普通人,严警官。”杨宜说,“这里是内城的研究所,其他人在外城。”“地下城分为两个区域。”祁阔说,“研究员和高层政客在内城,军队和其他人在外城,外城位于地下15千米,内城位于地下57千米。”“我们的位置在内城的最核心,去外城需要乘坐电梯。”杨宜说,“这里比外城安全得多。”“安全?”严朗问,“为什么外城不安全?”“变异动物。”杨宜说,“单讲讲不明白,等会儿吃完饭你可以去阅读室查阅资料。”祁阔对严朗说:“我带你去。”严朗注意到杨宜说他不是普通人,祁阔向别人介绍他【锚点1号】,锚点是什么意思?他低头吃面,他并非没有过去,只是他不记得,可别人都知道他没有记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吃过午饭,祁阔和严朗与杨宜道别,严朗问:“我为什么不记得过去?”“因为你是锚点。”祁阔说。“锚点是什么?”严朗问。“锚点是……”祁阔边走边说,“这很复杂,一两句话讲不清。”严朗正要追问,祁阔将他拉进一间四周是毛玻璃墙的洽谈室,关上门,说:“锚点是时间线收束计划里的名词。”听起来神秘又高端,严朗耐心地等待祁阔解释。“这是一个物理学方面的计划,由我主导。”祁阔说,“2087年6月5日基因病毒泄露,一年之内,全球由70亿人口缩减至10亿人。收束计划的目的是扭转原有时间线,改变既定结果。”“改变?”严朗觉得荒谬极了,“已经发生的事情怎么改变?”“我们设定了若干锚点来还原2087年6月5日的情况,选取与病毒泄露事件相关的人员作为锚点提取记忆导入计算机建模。”祁阔说,“找到导致病毒泄露的原因,将最关键的那个人传送到2087年6月5日,阻止病毒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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