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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双是被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惊醒的。在他师父那一席话后,仙君的魇境忽然震动得厉害,险些直接将岑双的神念震散,若非他及时催动神咒,完全融入仙君的感知,只怕那一瞬就被驱逐出去了。如今他“醒”来,多半是因为仙君又被吵醒了。“念、念哥……我怕。”翻箱倒柜的响声里,突兀插入一道人声,单从嗓音推测,大约是个十二三岁的半大少年。“怕个屁。”这也是一道少年音,约莫十六七的样子,尚踩着变声期的尾巴,是以声嗓仍旧有些沙哑,但已能窥见些许温润和顺的迹象,只这少年说话时,其腔调和那把温柔嗓子互相打架,背道而驰,只三个字,便能看出这定是个上房揭瓦不服管教的主。最先说话的小少年大抵亦步亦趋地跟在那少年身后,是以没一会儿,便惹来人不耐烦的一句:“去去去,你去那边找,一直跟着在屁股后面啥也不干,要你何用?——奇了怪了,不是说就放在帝宫里吗,找遍了也没看到哪里有画像啊?……”“可能,可能就只是传言而已,”小少年弱弱道,“念哥,我们还是走吧,要是让太子表哥知道,肯定又要生气了。”少年道:“生气就生气呗,左不过抄抄书,跪一两个时辰,怕什么。”小少年苦哈哈道:“念哥你当然不怕啦,每回太子表哥罚你,都会连带我一起罚,若是表哥想罚我,便会只罚我一个,倘若我与你一同受罚,我一定会受双倍的罚,回了金羽王宫,父王还要再罚我一次呜……”少年道:“有吗?”“有!”小少年哭诉道,“上上上回,念哥把紫羽王宫的小公主和赤羽王宫的小世子偷了,我只是帮念哥抱了一下小表妹,就被太子表哥一起罚啦!”少年道:“再说一次,我没偷他们的公主世子,我只是掏了两颗鸟蛋。”小少年道:“上上回,念哥说要请我喝酒,将我带去紫羽王宫,我就偷喝了两口酒,念哥却把绛天叔的胡子拔了,还把我丢在那里一个人跑了,呜呜呜我被父王打板子,还被太子表哥罚了一百年零嘴呜呜……”“……”少年干咳了一声,道,“我那时候不也没喝几次嘛,没几口就醉了,以为我扛着的酒桶是你……那后来我有什么吃的,不也都给你分一半。”小少年仍旧郁闷:“上回,念哥在太子表哥脸上画乌龟,被太子表哥抓住后,太子表哥的人当晚便来了一趟金羽王宫,把我拎过去陪念哥受罚啦,还说是我给念哥出的主意,所以要加罚一倍!我哪里敢哇呜呜呜呜……”那少年又咳了一声,恶声恶气道:“怎么,陪你念哥一起受罚,还委屈你了?”“陪念哥不委屈,”小少年道,“可是太子表哥太偏心啦哇哇哇哇!”少年理所当然道:“这怎么了,咱俩又不一样。”小少年打了个哭嗝,问:“什么不一样?”少年便指导他:“你叫锦玥什么?”小少年道:“太子表哥呀。”少年道:“我又叫他什么?”小少年道:“太子哥哥?”少年道:“懂了吧?”小少年道:“不懂。”“不懂拉倒——”忽然停顿,像是发现了什么东西,砰咚哗啦两声,接着便是一句,“咦,这里怎么有扇门,后面好像还有座宫殿?唔,就差这里还没找了,说不定就在里面,金梧,你不找的话,就在外面替我把风。”被点名的金梧小少年苦哈哈道:“念哥,我觉得,我们还是赶紧离开的好,这几日我见太子表哥好像不大高兴的样子,若是让他知道我们擅闯帝宫,肯定没我俩好果子吃。”“放心吧,他最近忙着准备他那个什么劫来着,才没时间管我们。”少年道。金梧道:“劫?”“嗯,”少年道,“好像叫轮回劫之类的,听说仙人一旦应劫,快则数十年,慢的话几百年起步,他这一去也不知道要多久,所以要将宫务安排妥当,没时间来捉我们的。”
金梧似乎松了口气,紧接着便恍然大悟:“难怪念哥你那么崇拜龙君,却没让太子表哥带你拜访龙神岛,原来是因为太子表哥没有空闲……”他话未说完,就被人即刻打断:“谁崇拜他了?!!”金梧疑惑道:“不是么?可是念哥你平时最常提到的人,除了太子表哥,就是那位龙君了,每当有羽仙议论龙君与咱们帝君的过往交情,你都会驻足听上好久,去藏书阁时,也偏爱翻阅一些记载着龙君功绩的书册,便是这次,你一听到帝君收藏有一幅与龙君相关的画像,便火急火燎地将我拉了过来,还有还有,每次提到龙君,你就特别激——”“……闭嘴。”金梧及时闭嘴,过了会儿,大概没忍住,小小声道:“本来就是么,现在就挺——哎哟!!”很明显,金梧小少年童言无忌,凭本事挨了一记。“那是崇拜吗?那是在了解敌情!懂不懂什么叫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将来可是要成为当世第一强者的人,若不足够了解他,如何打败他,如何能夺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少年骄傲道,“算了,说了你也不懂,我看你就是皮痒欠揍,少胡思乱想,在这乖乖等我。”小少年眼泪汪汪可怜巴巴地“嗷”了一声,又静了一会儿,便是虚掩着的门扉被推开的声音。视线之中,一白衣少年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毫无半点做贼的心虚样,反倒东摸摸西看看,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就和小胖鸟当年能把这屋子里的东西当成自己的送人一样,这少年显然也是一副巡视领地的霸道作态,但凡见过小胖鸟的人,很难不将二者联系在一起。尽管从身形样貌来看,数百年过去,这白衣少年身上,已经看不到一点小胖鸟圆滚滚的影子了。时间将他的身形抽条拉长,一双凤目已然轮廓分明,目下两点朱红泪痣摇摇欲坠,更衬目色如墨肤白如雪,也让他看起来更加雌雄莫辩,年纪尚浅便已有倾城之姿,哪怕是与此时的第一美人锦玥太子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而此时的少年眉梢眼角尚存些许稚态,待他完全长开,又该是何种风光?旁人知道少年生得好,少年自己也知道,他圆不溜秋那时就一口一个“我是仙羽宫最标致的凤凰”,如今名副其实,自然更加得意,便也愈发注意身上的羽毛,即使一路翻箱倒柜,身上也没有沾染半点灰尘。又一次将翻乱的画卷恢复原样,少年忽有所感,缓缓抬眸,朝这边看了过来。是时隔数百年的又一次见面,但此时仍唤作青念的少年,已然遗忘了曾也陪伴了他许久的画像。青念朝前走了两步,疑惑地打量了这幅画像两眼,歪了下头,自言自语般道:“画里面这个人怎么没有脸?衣服好素,和太子哥哥一样,虽然没有脸,但能看出年纪不大……难道是帝君给小时候的哥哥画的?”便在此时,门外的金梧抖着嗓子叫他:“念哥,你找到了吗?”“没有,”青念的注意力从“哥哥的画像”上收了回来,想起此行一无所获,闷闷道,“这里也没有,到处都没有。”金梧道:“整个帝宫我们都找了,没有的话,肯定就是谣言了,我就说嘛,好端端的帝君收藏龙君的画像做什么,我们没见过龙君,帝君还能没见过?——念哥,我们现在可以离开了吧?”既无收获,或者说侧面验证了此为谣传,当然要在锦玥太子发现之前,迅速离开这个不允许任何羽仙靠近的禁地之一。但可惜,锦玥太子忙归忙,在逮青念这件事上,却从未错漏一次。虽然岑双记不得年幼时给仙君送红叶的事了,但他伙同金梧来帝宫寻找岁无画像,以及两手空空后还被锦玥太子严厉责罚的事,还是记得很清楚的。他也记得,那是锦玥最后一次罚他。当然,这倒不是说他从那以后就乖巧懂事安分守己,再也不折腾了,而是唯一能管住他的人,隔日便脱离肉身走冥府应劫去了,没了锦玥太子,青念不管是折腾树还是折腾人,都少了几分滋味,以至于他在百无聊赖几十年后,摸到了他哥哥用来藏肉身的洞府。他借着锦玥的肉身,任性地将轮回了三世都不曾悟境的锦玥太子的元神,拉回了仙羽宫。哥哥虽然不记得他了,但哥哥就是哥哥,元神没变,气息也没变,青念一见到人就欢欢喜喜地凑上去,要人给他讲人间的故事。话本子里的故事大多笔触凄凉,又多加润色,读来便十足暧昧绮丽,可那时的青念并没有想那么多,或者说他还什么都不懂,他看着从人间来的哥哥,听着那些他从未听过见过的东西,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我能跟哥哥一起去凡间玩么?令仙人痛苦,让仙人蜕变的轮回劫,在那时的他眼里,也不过是一种“玩乐”途径。可惜他话还没说出口,时间便到了,他错过了好说话的人间哥哥,之后便只能待在仙羽宫等不那么好说话的太子哥哥回来,在他千岁生辰之时,带他游遍天上人间。距离他的千岁生辰,已经特别特别特别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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