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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弹的是《西乡月》。
那两名被打飞的琴修惨状还在脑海里循环播放,连星茗觉得自己马上也要被打飞了!
“西乡月。”他小声补充:“但你要是觉得它叫东乡月或者西乡日,也、也不是不行。”
傅寄秋许久没说话。
连星茗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腾飞而起,偷偷瞥向摆在桌上、放得非常远的剑。
他一愣。
这不是绛河剑!
傅寄秋的本命剑名为绛河,取自“天河”之意。前世他就是用这把剑自刎,一般来说剑修在拥有本命剑之后,修行便与其息息相关,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更换佩剑。
此剑难道比绛河那种神兵都要出彩?
不待他细看,傅寄秋豁然起身,迅速将剑收入纳物戒中,像是生怕他去动那把剑。
“你叫什么名字。”傅寄秋直勾勾盯着他。
萧柳好像提过一次,连星茗想了几秒钟才把这个名字从记忆里挖出来,“晚辈萧子秋。”
“何意?”
一个名字能有什么意思?
连星茗心中不解,面上老老实实答:“爹娘取的。”这个时候傅寄秋应该已经继任仙长了吧?但没准他就是倒霉到当了三千年的二把手,保险起见,连星茗站起身,躬身行礼道:“还不知前辈尊称?”
腰还没有弯下去,傅寄秋便伸手抬住了他的手臂,声音浸着微微的哑。
“唤我阿檀。”
连星茗猛地抬头,微愣。
傅寄秋的眼睛一眨不眨,从方才便一直紧盯着他。此时视线骤然对上,连星茗忙低头,背脊一片酥麻,像是一只手从下而上轻抚过他的背,连心尖都瘙痒。
这、这不太合适吧。
“阿檀”是他年少时给傅寄秋取的诨名。
当时他与傅寄秋一同前往某处村落除匪历练。村落里有个大约四岁的小姑娘,一直缠着傅寄秋,叫他“阿檀”。一开始两人还以为小姑娘错将傅寄秋认作他人,直到半月后才得知,当地将阿檀比作容貌美好、风度潇洒的心仪之人。
也是对夫婿的爱称。
这可是四岁的小孩啊,多搞笑?连星茗足足笑话了傅寄秋大半年,有事没事便要调笑着唤他一声逗逗他。
不过这都是连星茗非常小的时候做出来的事儿了,在他得知自己与裴子烨还有一桩婚事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这样唤过傅寄秋。
“阿……”连星茗实在叫不出口,他只要一想到都这么大了,还将如此亲昵越界的称谓挂在唇舌之间,便止不住地面燥、不自在。
即便傅寄秋只是将这两个字当做出行在外的假名,那也不行。他含糊不清掠过这两个字,问:“……为何要将我带到此地?”
傅寄秋一定会问他怎么会弹西乡月。
连星茗搜肠刮肚想着该怎么胡扯,哪知傅寄秋提也未提,瞳孔漆黑若脏深泥泞,眼尾缓慢爬上一丝战栗的薄红。
他突然垂下眼帘,沉沉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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