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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视薛礼表现出的惊愕,李斯文只是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是啊,某也是上次大朝会上才得知的消息,西方的吐蕃也如现在的大唐一样,迎来了一位野心勃勃、志向高远的雄主。”
“松赞干布...大概是在三年前,年仅十三岁的他继位。”
“之后不过寥寥几年,他就统一了周边散落已久的部族,并仿照大唐的中央集权和府兵制,从有到无的建立了一套从上至下的统治政权。”
李斯文眯着眼,将从自西域而来的行商那里打听来的消息,掺杂着自己还记得那些记忆,将吐蕃的变化缓缓说道:
“如今,这个日渐壮大的吐蕃早已不甘心于偏安一隅,默默蛰伏了。”
“自贞观五年以来,吐蕃就接二连三的侵犯我大唐边境,随着伤亡的增大,两国的矛盾也越发激化,这场生死决战,怕是迟早要来...”
不过吐蕃如何并不是今天的重点,说起吐蕃只是想告诉薛礼,将来立功的机会有的是。
李斯文话锋一转,又说起了西南角,剑南道的现状:
“再说说这南诏吧。万幸的是,像李二陛下这样的雄主,没有那么容易出现,所以目前的南诏,依旧处于六诏相互分裂、各自为政的局面中。”
话是如此,但李斯文依稀记得,六诏的分裂状态也剩不了几年了好像。
唐高宗还是唐玄宗时期,六诏就会被位处最南的那一部落吞并,迎来二百年的国祚。
但具体是什么时候,什么人干的,他还真记不太清,能知道这些,还是因为南诏之后就是大理,镇南王段王爷的老家。
“说起这南诏啊,李二陛下曾经和某说过,当年他有意出兵征讨,但因为觉得那里地狭人稀,而且没什么特色,拿来也是鸡肋,这才才不了了之。”
说着,李斯文就有点遗憾,心中满是庆幸,遗憾李二陛下没收回南诏,还得自己费时费力去伐不臣。
庆幸的是,除了自己,还没人知道南诏那边,矿产到底有多富有。
“但陛下看不上那块穷乡僻壤,不代表咱们看不上是吧。咱们这些做臣子的,理应为陛下排忧解难,承担起这份责任来,是不是。”
薛礼看了看自家公子那似笑非笑的一对星眸,几度欲言又止,想要说些什么,但又觉得这些话说出来不合适,于是又咽了回去。
只在心里嘀咕几声,不知怎么的,他听公子这意思...怎么听都是瞧上人家地盘了,反倒是想为陛下排忧解难的意思,他是半点儿都没听出来。
不过,薛礼也清楚,属下绝不能驳了主家面子的道理,于是只面带凝重,微微颔首表示认同。
与此同时,李斯文正不停的敲着桌面,也不知道是在喃喃自语,还是变相的说给薛礼听:
“虽说,如今大唐这边境是摩擦、冲突不断,但要说究竟何时才会开战,实在难以预测。”
“毕竟战争要涉及到的人力、物力,还有人心算计什么的复杂因素等等,实在是数不胜数,所以某也不敢撂下准话。”
“兴许是三年五载,也没准敌国正在暗中积蓄力量,只等大唐的一个疏漏,就给咱们来一套狠的...”
“只是,凭什么咱们要先被动挨打一通,才能有正当名义去伐不臣。”
“趁着现在南诏六国人心涣散,难以合力的时候,咱们为什么不率先出手,伐了这个心腹大患?”
“如此一来,李二陛下有了面子,咱们这些兴兵讨伐的得了里子,双全齐美,岂不美哉?”
哪里来的双全齐美?难道在公子看来,六诏的人不算人嘛...
薛礼木着脸,看着李斯文越说越起劲的模样,实在是想说点什么又不能说。
公子啊,师出有名的道理懂不懂啊,人家汉武帝想打人家,还知道派个使臣去爱人家老母呢,你这啥名义也没有,就想来个趁虚而入,是不是...不太道义?
薛礼一边听着自家公子的高谈阔论,一边频频点头。
只在心里感慨,不愧是武勋大族出身的贵子,这闻战则喜的模样,别说是外族人看了胆寒,就是他这个做属下的听着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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