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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晓东消息还没回完,趴那儿哼唧了声。汤索言说一不二,说了五分钟就是五分钟,时间一到不跟他商量直接关灯。陶晓东晚上已经盯着看了半小时手机了,这本来就已经给他放宽时间限制了,通常汤索言睡前是不让他看手机的。陶晓东勉强摸着发了条语音过去,跟对方说明天说。发完把手机往旁边一放,挪到汤索言旁边,搂住人,态度诚恳得跟个乖小孩一样:“言哥我错了。”汤索言朝他张开胳膊,陶晓东往他怀里一扎,脑袋乱蹭一通。汤索言摸摸他的头,说扎得慌。陶晓东自从这次眼睛病了之后就变得没以前那么独立了,对汤索言依赖很深。从前在家里他也不太能撒娇,性格使然,陶晓东当哥哥习惯了,哪怕谈恋爱也不太会把自己完全敞开。这次被眼睛激出来的不只有他软弱的一面,还有那点早就被遗忘了的童心。在外面依然还是从前顶天立地的陶总,回了家就完了,外衣一脱没半点成熟样儿。汤索言嫌他刚长出来的那点头发扎人,他就非拱着脑袋往人脖子上凑。汤索言烦得推他,陶晓东就哈哈笑着再顶上去。汤索言被他乱拱得低声笑着,说:“你太烦人了,秃脑瓢儿离我远点。”“秃了不是也很英俊吗?你自己说的。”陶晓东在他身上亲了亲,拿汤索言说过的话去堵他的嘴。“英俊不代表我就愿意让你扎我。”汤索言又嫌弃地推他,“好像小猪拱地。”陶晓东故意拱了半天,最后不玩了,汤索言搂着他,在他脖子后随意地亲了一下,闻他身上的味儿。两人都是同一个味道,洗个澡跟喷香水了一样。汤索言的鼻尖挨上他的肩膀和脖子,陶晓东问:“做吗?”昨晚刚做过,汤索言一般不会连续两天都做,本来他俩每次做都不是温吞型的,连着两天做怕陶晓东伤着,也不愿意让他疼。汤索言说不做。但又明显有状态。陶晓东笑着说:“没事儿,来。”“睡你的觉。”汤索言在他脖子后轻轻一咬。都明显有状态了还不做,这有点委屈人,成年人了谁要受这种委屈。陶晓东伸手过去先撩起睡衣,又撩进裤子。半明半暗的光线下,两人的呼吸都有点沉了。过会儿汤索言拨开了他的手。“怎么了?”陶晓东轻哑着问。汤索言皱着眉,沉声说干。“我去拿油?”陶晓东轻声问。“不用了。”汤索言还是有点皱着眉,深吸了口气说,“睡吧。”汤索言一向不喜欢用手,嫌干。以前还勉强能用用,现在胃口早被陶晓东惯得刁了,大餐都吃习惯了谁要吃小菜。陶晓东想了想,眼睛在黑暗里眨了眨,过会儿突然神秘地笑了下,在汤索言耳边说了句话。手干不还有不干的么,玩浪的还有陶总不会的?玩完浪的陶晓东不等汤索言开灯就去了洗手间。汤索言起身去摸遥控器,陶晓东漱完口顺便洗了把脸。汤索言刚拿到遥控器,就听洗手间“梆”的一声闷响。“晓东?”汤索言立刻站起身,同时开了灯,“怎么了?”“没事没事。”陶晓东捂着脑门说,“我低头来着,没抬头。”汤索言过去看他,拍开了灯,拿开他的手,皱着眉看。“真没事儿言哥,我就是没抬头。”陶晓东脑门一片红,“听着响其实不咋疼。”汤索言轻轻给他揉着,牵着他回床边让他坐着,沉默着给他揉了会儿。陶晓东抬头对他笑,问他爽不爽。汤索言没说话,低头亲了亲他额头撞的那处。那晚汤索言很久都没睡着,他手一直放在陶晓东头上,开始是给他揉,后来就是用手指轻轻地刮。陶晓东很快睡着了。汤索言一直看着他,门口的小夜灯对正常人来说足够了。陶晓东睡得很沉,脸朝着汤索言这边,嘴角带着舒适安稳的弧度。汤索言摸了摸他的脸,之后动作很轻地出了房间。陶晓东在黑暗中睁开眼睛。他听见汤索言拉开了阳台门,几秒之后在安静的夜里听到了很轻的一声“喀”。打火机声。陶晓东又闭上眼,心尖被掐着疼,疼得鼻子发酸。烟是陶晓东的,他有时压力大了会站在阳台上抽根烟。他抽烟的时候不多,没什么烟瘾。因为眼睛的关系,他很久没再抽烟了,对身体有伤害的事儿他一件都不去做。汤索言在阳台上抽了根烟,他上一次抽烟的时间应该还是上学的时候。他一直是个自律的人,善于控制自己,在他这里没有什么事情是上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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