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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纪云蘅被婢女带去了后院的浴房中,衣裙和洗浴所用的东西早就准备好。刚进了门,那两个婢女就上手帮纪云蘅脱衣。说是帮忙也不大贴切,纪云蘅缩了缩胳膊隐隐有抗拒的姿态,但那婢女却面无表情,手上动作也不停,颇为强硬。
纪云蘅让她们褪去了外衣,只留了一层里衣,见她们还要继续,便用手挡了一下,“可以了,剩下的我自己会脱,你们出去吧。”
婢女道:“王爷吩咐过,要奴婢们尽心伺候。”
“我说不用了。”纪云蘅语气有些恼,隐隐要生气的模样,“你们若是不出去,我就不洗了,就算良学来劝我也没用。”
两个婢女听她提及皇太孙的表字,便对视了一眼,似在斟酌。纪云蘅的里衣已经很单薄了,不像是能够藏东西的样子,其他被脱下来的衣裳也都在篮子里,婢女见状便行了一礼,退出浴房。
纪云蘅进了浴房脱下里衣,泡在热气腾腾的水池中,这才认真搓洗起自己的身体来。虽然她并不喜欢这个地方,但在盛彤家借住的日子里并没有那么多条件让她好好洗澡。那院子是露天的,连个像样的浴房都没有,女子要等到入夜后才能洗漱,男子更是直接站在院子里冲洗身体。
头前半个月,纪云蘅都是在深夜随便擦洗一下手脚,后来许君赫身体大好,才与朱彦合力建造一间很小也很简陋的浴房,但至少让纪云蘅有了沐浴的地方。
难得有了能够好好清洗身体的地方,纪云蘅洗了很久,皮肤被热水泡得发白,手指都泡出皱皮,这才缓缓爬出来换上了婢女准备的新衣。
并不合身,袖子和裙摆都有些长了,她卷起衣袖,让裙摆微微拖在地上,这才推门而出。
门外守着六个婢女,见纪云蘅出来之后,便热情地拥上来,左右各挽着她的胳膊,将她半推半拽地带去了一间空房内。
“这是做什么?放开我,我要去找太孙殿下。”纪云蘅挣了一下,没挣开。
婢女道:“姑娘放心,太孙殿下还在沐浴,您就暂时在这里等着就是。”
纪云蘅被推进了房中,还要抓着人再问,却不想那些婢女手脚十分利索,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一下就将门给关住了。外面叮当作响,像是挂了锁,纪云蘅拍门喊了几声,没有人回应。她在门边站了会儿,随后长叹一口气,坐回房中的椅子上。
许君赫换了身衣裳,脚下生风地走出来,湿润的长发散在肩头,被他拿着绢布擦着发尾,左看右看没找到人,就对着许承宁问:“皇叔,云蘅呢?”
“她沐浴后累了,我就安排她去客房休息,这会儿该睡着了。”许承宁也换了件外衣,像是等候了好一会儿,见他出来便拄着拐杖慢慢往前走,说道:“去拜见父皇就不必带着她了,一来她身份不合适,若是父皇看见了她想起旧事,难免伤怀,若是迁怒于她就更糟,二来也是怕她太多疲累,在御前失了分寸,还是你我先去行宫一趟吧。”
许君赫没有立即接话,只随意擦了擦发尾,而后抽了一根发带手法娴熟地将长发束起来,这才对许承宁道:“不成啊,纪云蘅离不开我,若是没见到我,她会哭闹的。”
许承宁嘴角抽了抽,回道:“又不是三岁小孩了,哭闹什么。”
“的确。不过纪云蘅终究特殊,她脑子笨,心眼直,要是觉得我将她丢在这里,怕是要哭晕过去。”许君赫佯装烦恼,叹道:“没办法,她太黏我了。我去看看她,交代她两句。”
“回来再交代也是一样的。”许承宁弯着眼眸笑。
话里话外,似乎铁了心要留下纪云蘅,并不打算把人交出来。
许君赫的笑容未达眼底,平添几分冷意,问道:“皇叔是不打算让我见她了吗?”
“哪里的话。你们二人若是心意相通,我自然没有从中作梗的道理,只不过眼下不合适将她带去御前,我不能由着你胡闹。”许承宁语气温柔,却又不容置喙,像是又搬出了长辈的威严。
许君赫唇角轻勾,语气轻慢道:“皇叔的话,我自然是听的。”
话音就刚落下,就听见前门传来一阵骚动,继而迟羡快步走进来,低头禀报:“王爷,戚少将军与樊大人门外就见。”
许承宁的脸色当即一变,“戚阙?他来做什么?”
“当然是接太孙殿下回行宫了。”
只听年轻的声音自正门处传来,几人抬眼望去,就见迎面一个身着轻甲,腰佩长剑,一身红衣似火的俊俏少年大步走来。他的手搁在剑柄上,这是常年剑不离身的习惯,唇线拉出冷淡的弧度,面容看起来不过十七八,浑身的气场却极为压人。
他身边是樊文湛,正拿着一把扇子轻摇,脸上带着笑。二人身后则跟了不少身形高大的男子,步伐整齐一致,走起路来发出不小的声响。
戚阙领着人来到许承宁的面前,躬身行礼,“还望宁王莫要怪罪臣,殿下在王爷这里玩得太久怕是忘了时辰,陛下在行宫等得着急,便派臣来接殿下回行宫。”
还没等许承宁说话,许君赫便哈哈笑起来,上前捶了下戚阙的肩膀,笑道:“你什么时候从边关回来的?怎么也来泠州了?”
戚阙语调轻懒,“年初就回了,听闻殿下在泠州办大事,这才求着陛下带我一起来,见见世面。”
“小打小闹的场面,不及边关的千分之一。”许君赫哼笑了声,继而转头对许承宁道:“皇叔,不是我不想在你这里多留,你也看见了,皇爷爷这会儿等着急了,派人来抓着我回去算账呢,你快将云蘅带出来吧,我要走了。”
许承宁脸色铁青,险些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转了个身背对着许君赫几人,低声对下人道:“把人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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