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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抚摸后湿润得很快,所以他用中指捅进穴口的时候,宋婵只是曲起膝盖缓解被贯穿的饱胀感,被咬住的下唇泛白,拼命忍住的泪意让季佳泽看得心情大好。
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旋着研磨,就着水意抽插,带出更多的淫液。
他入得太深,感觉里面的每一块软肉都被那根手指所触摸疼爱过,却不是短暂地入侵,而是缱绻的流连,指节弯曲的弧度如何让她哭泣,戳刺哪个位置能给她带来灭顶的快感,他冷静地研习。
那些令人厌弃的阴暗情绪逐渐就像被塞进她的穴里,或者是被他抚平的褶皱,留下的产物只有浸透他手指的清液和烫人的温度。
后面他就不再有好心去兼顾到会引起她震颤身体的位置,而仅仅只是模仿性交的频率,在她温暖柔软的身体里规律地抽插着。
此前他给她带来的愉悦不再是唾手可得之物,此时需要她自己扭动着腰肢,去吸,去含,去引诱他的手指去操那些敏感的点。
规律的抽插会让人忘却自己的动作无意地迎合,等他停下手不动的时候,宋婵已经抓着他的手腕,自己挺动着腰主动索求很久了。
瘦削的手腕骨被捏出一层薄汗。
他以为她闭眼了,抬头去寻她的脸时,正巧和她红透的眼睛相撞在一起,碰撞之间,里面的水光盈满,随着她自己的动作晃动不止。
“为什么。”他听见自己问。
“我说过。”宋婵拉着他的手腕狠狠地往前一送,在含混发抖的喉咙里吐出最后的话:“我们不能就这么完了。”
听到这句话,季佳泽猛地抽出手指,水液迸发,暧昧的声响终于停止。话语终结,她喘着气,下体光裸地躺在宽敞的实验室讲台,小腿在空中间歇荡颤。
他往后退,给她留足起身的余地,却没有想拉她一把的意思。
宋婵盖回裙摆,在掀起一段风的时候猝然起身。
“烧杯。”季佳泽话音未落,就迎了一个耳光。
伴随而生的还有玻璃撞碎在瓷砖上的声音。
宋婵的手还停在空中,不去看他被扇红的侧脸,她对那个声音恍若未闻,只继续用责怪的语气说道:“帮我穿好衣服。”
她踢踢小腿,示意挂在她脚踝一直没掉下去的内裤。
季佳泽只好蹲下给她把那片轻薄布料重新穿回该待的位置。
“屁股,抬起来一点。”他说,声音里没有任何愠怒的情绪,反而带着一些轻松。
宋婵默声,听着他的话挪了一下腰。
“我没有在骂你。”他给她穿好之后又解释道。
地上的玻璃碎片四溅,烧杯从讲台边缘碰落,搅拌棒碎成两截夹杂其中。
“你先别说话。”中途颠簸的时候宋婵的鞋掉了一只,她用那只穿着白袜的脚跟踢了踢他的肩膀。
室内静止无风,闷得人发慌。
一阵沉默过后,她伸出手捧着他的脸仔细地检查了一会,深思半天才又轻轻摸了摸泛红的地方吹了吹。最后才小心翼翼地问:“疼不疼。”
那眼神里的纯澈让季佳泽当即想再扇自己一记耳光,好歹将事实认清,根据自己的判断,别再继续沦陷下去,今天不是想好要结束这段不健康的关系不是吗。
明明知道是表象,知道是假的,而这种不详的预感前兆一般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他喉间是紧促的吞咽动作,随后又将脸往她手心里靠了靠,又极度反常地说道:“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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