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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朝外面喊道:“来人!”话音刚落,从外面进来两个身着重甲的士兵。
我不能回去。
我再次跪到张念脚下,拉住她的手,我祈求道:“将军,此次事发突然,各种曲折想必将军心中已经了然,我们李氏在朝堂之中没有根基,我父亲如今做的,却是得罪人的差事。不论是谁要对我父亲不利,我父亲除了倚仗圣上,没有别的招架之力。作为儿女,我实在没有办法在父亲遇险时稳坐高台,只有亲眼见到他才能安心。求将军体谅我吧。”
看出张念有些动摇,我继续道:“将军,实不相瞒,我既然从东宫出来,就是已经打定主意要去,若是将军不能留我,我自也会想别的方法。自小父亲教我识字作诗,寒给添衣暑给摇扇,是我最亲最近之人。我不能没有父亲啊将军。”
张念挥挥手,两个士兵又退出营帐。她把我扶起来坐好,道:“此去或许凶险万分,若是有有去无回的可能,太子妃还要去吗?”
“要去。”我点点头。
“……嗯……”张念略微沉吟,说,“太子妃既已打定主意,那便随我一同去吧。不过太子妃需得答应我三点要求。”
“请说。”我喜出望外。
“一、太子妃与这位女官需做士兵打扮,且我营中没有茶水熏香,你们二人与我同吃同住,不能特殊。二、一军之中不得有二帅,你们二人必须听我的,不得擅自行动。三、凡事与我商量,不得有所隐瞒。”
张念所说合情合理,我自然是点头答应。她让我和妆成先在帐中稍候,很快就拿了两套布甲回到帐中道:“你们先把这两套布甲换上,明日混在女兵的队伍中。需得走上一个时辰左右,待到了驿站,我给你们寻两匹马。”
果然女子就是心细,我与妆成体力有限,一两个时辰还行,时间长了难免跟不上行军的速度,届时影响的是整个队伍。
待我和妆成穿戴妥当,张念道:“还有一个时辰大军便要开拔,太子妃若是困了,就在我帐中浅睡一会儿吧。有我在这守着,你只管放心睡。”
我在张念的塌上躺下,又拍了拍旁边空出来的地方,示意妆成也来睡一会儿。毕竟是折腾了一夜,妆成累得不行,很快就睡着了。我却怎么也睡不着,闭着眼睛假寐。一来是担心父亲,二来我也怕张念不叫我。
营帐中安静极了,却又有许多声音。火把噼里啪啦燃烧的声音,士兵来回巡逻时,随着步伐兵器与盔甲碰撞发出的声音,还有就是张念翻书的声音。我心中好乱,不知道父亲现在在哪里,怎么样了,能不能吃饱,能不能睡好。也不知道沈涤尘有没有发现我不在东宫,我怕沈涤尘发现的晚,给鹅黄准备的香足够让她睡一天两夜,按照他的性格,应该也不会重罚鹅黄。
我在脑中一遍一遍预演着父亲获救的场景,鸡叫第二遍的时候张念过来拍了拍我的肩,道:“太子妃,随我来。”
拍醒还在呼呼大睡的妆成,我们跟着张念一同来到神威营外。此时战士们已经列好队形,只等张念一声令下就能出发。张念把我和妆成安排在距离她最近的女士兵中间。跟着大军一同前行。
还未走出三里地,只听后面有人驾马疾驰而来。马蹄声越来越近,两匹骏马掠过我们,直接拦停了张念。
是沈涤尘和柳道可。
他们二人翻身下马,沈涤尘把张念拉倒一旁,柳道可则守在旁边防止有人靠近。距离太远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只能看到沈涤尘神情恳切神色中带这些担忧。不等他说上几句,张念便着急要走,他只得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小瓶递给张念,我远远看着像是金疮药。
收下金疮药,张念重新回到马上,下令大军继续前进。沈涤尘和柳道可站在路边。路过他二人的时候我低着头,用余光偷偷观察二人。沈涤尘神色如常,想来是还没有发现我擅自离开东宫。倒是柳道可,他盯着我,那一双眼睛比鹰还要凌厉。我不敢确定他是不是发现我了。可是直到我路过他们两,他也没有说什么。想来,应该是我多心了。
走了约摸有一个多时辰,我们来到城郊的驿站。此地名叫雨过铺,张念告诉我,之所以叫雨过铺,是因为此处多雨,虽然距离应京不远,可时常是应京艳阳高照,此处细雨绵绵。好在今日是个晴天,也方便寻马。
驿站属于官驿,驿站中的马自然也是官马,都是登记在册的。若要使用,必须注明目的地,带驿站的官吏看过了文牒,登记好了才能骑走。如此我们只得去另外找马。好在此处有条不小的集市。张念派了两人去集市上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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