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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说得极大声,像是故意要说给我们听见。李陟遐并不恼,也不解释,别过脸笑。
“哪能啊!”孟源打着圆场,“先回家吧,车里还有姑娘呢。”
“姑娘?”那人诧异地看向我们的马车,微微欠身。因为隔着帘子看不清表情,我不知他是什么用意。
孟源和那人提着灯笼走在前面,李陟遐驾车跟在后面。孟源毕竟是外乡人,家在吴家村东边距村子还有一段路程的地方。
房子周围围了一圈篱笆,院子不算大,却干净整洁,就和孟源这个人一样。院中还有一颗梨树,可惜现在还不到开花的季节。
把我们让进了屋,孟源把蜡烛点上。此时我才真正看清那人的脸。他清俊的面容淡然似远山,眉宇间笼罩着柔和的光,清俊的身影在斜照下来的月光里,好似世间最绝美的温玉。
他吹灭手中的灯笼,把它放在一边,朝我们拱手一拜:“在下不知车中有女眷,开了些不合时宜的玩笑,还望三位见谅。”他虽说得诚恳,但眼神中还是带着防备的意味。
我和妆成向他屈膝回礼,李陟遐也拱手算是回礼。他既对我们防备,我也不想与他多言。
“在下姓阮,名言一。敢问三位名姓。”
阮言一?我不禁抬头细细打量他。我虽不认识他,也从未见过。但其大名却如雷贯耳。
阮氏也是从龙功臣之一。不同于开国四公都是武将,阮氏乃是太祖麾下最最得力的谋士。太祖曾说‘得阮氏相助,一半天下已定。’
太祖开国之后,阮氏没有挟功自傲,反是激流勇退,放弃了炙手可热的权势,偏安一隅。
这阮言一之所以名声在外,是因他是出类拔萃的阮氏子弟中更加出类拔萃的天才。三岁能作诗,六岁熟记四书五经,到了八岁已经可以和大家同席辩论。可惜的是外界传言这个所谓神童到了十二三岁时变得灵气全无,江郎才尽,从此只知寻仙问道。
看着眼前这个传闻中的阮言一,我不动声色:“小女子名唤杨娇儿,这是我的妹子名唤杨妆儿。这边这位是我不成器的兄弟,姓杨单名一个遐。”
阮言一的笑容像狐狸一样狡黠:“杨。好姓。”
“好了好了,”孟源道,“几位赶了一天的路,想必是乏得很,今日先休息,养足了精神明日再说吧。”
阮言一抬手捂着嘴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对孟源道:“厨房锅里给你热着饭呢,三位贵客若是饿了,你就受累给他们擀面条吧。”说完一甩袖子自顾自地离开。
孟源应是已经习惯了阮言一的性情,也不管他,对我们道:“我先带三位去房间休息,面条很快下锅,做好了我给几位送过去。”
李陟遐道:“有劳孟大哥,若有什么我帮的上的,尽管吩咐。”
“擀三碗面而已,简单得很,几位贵客等着吃就行。”
孟源把我们引到西面的客房,这里陈设简单,一样的干净整洁,被褥上还有淡淡的皂角味道。
我们虽带着干粮,但连日颠簸,我和妆成都没有吃多少东西,现在安顿下来,肚子里发出“咕咕”的声音,我们二人脸上一阵发烫。
李陟遐笑道:“阿姊们稍等,我去看看给孟大哥打个下手。”
不出一刻,李陟遐和孟源二人端着三碗面进来。虽然只是普通的阳春面,却因为饥饿而显得格外的香。我们三人很快将面吃得一干二净。
孟源看着我们狼吞虎咽的样子,开心道:“姑娘们喜欢的话锅里还有。我再去盛来。”
李家有家训,吃饭只能有七分饱肚。我婉拒了孟源,妆成却不管这么多,又吃了满满一碗,总算心满意足地抹了抹嘴,对我笑到:“太……太好吃了!这是我长这么大吃的最好吃的阳春面了。”
孟源看妆成这么欣赏自己的手艺,心情大好,爽朗笑道:“明日我上山里给你们打些野味,那才是真的好吃呢。今日早些休息吧三位。”
“谢过孟大哥了。”我道。
孟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端着碗离开了。
熄了灯,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窗外的风吹动树叶,隐约还能听到不远处小溪的水流声。
李陟遐盘腿坐在床边,怀抱着离开应京前张念扔给他的那柄枪,把自己的身形隐匿在黑暗中。
并非是孟源没有准备他的房间,他说不守在这放心不下。我何尝不是因为有他在而感到安心,于是也便没有坚持让他回自己房间,只是对他说:“若是困了躺下睡会。”
妆成把一床被子铺在他的身边,道:“李大人用这个舒服些。”
李陟遐颔首谢过妆成:“行军的时候睡得比这还不安稳,阿姊们放心,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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