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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既没有报官,也没有送走他,而把他留在府中做些杂活。讲课的时候就让他在一旁侍奉。”
“只是这样?那这少年后来去哪里了。”
“他如今已经是金翎卫总长了。”
我惊讶道:“柳道可?竟还有这样的渊源……那你与太子殿下……”
这次轮到张念叹气了,道:“自小青梅竹马,便容易生发些别样的感情。不过有缘无分罢了。我们四人中,我同阿尘的性格都要跳脱一些,最合得来,他也处处偏向我,久而久之就互相间有了好感。那时他还不是太子,我及笄那日,我们在太虚观的月老座下许愿,说要生生世世陪伴彼此。只是没过多久阿尘就被圣上册封太子。这愿望也就作罢了。”
她顿了顿,笑道:“许是那天许愿的时候我不够心诚吧。不过这样也好,阿尘自小心怀天下,或许这庙堂之上才是他大展拳脚的地方。同年我就被父亲接到邑州去了。”
我低下搅动着池水,不知道该说什么。若沈涤尘不是太子,那他们二人定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良配。偏偏他成了太子,而我,我必须是唯一的太子妃。我也很委屈,他们可以说造化弄人。而我呢?我自一开始就已经没有了选择。
张念拍拍我道:“这也不过是每个人自己的选择罢了。阿尘选择了天下,云朗选择了责任,道可选择了忠义,我选择了自有,你选择了家族。若是选的不满意,再选一次便是了。无需伤感。”
“那你还会选择回到太子殿下身边吗?”我看着她的眼睛。
张念毫不犹豫地摇摇头:“不会。”
她指着头顶的天空道:“你看着东宫,处处是规矩,便是这天也规规矩矩的。说句冒犯的话。我宁可带着这份遗憾渡过余生,也不愿被囚在方寸天地中,到头来横生怨怼。”
这就是沈涤尘为何许多年来对她总放不下。张念这个人,冷静通透。做事有一套自己的准则秩序。总让人想要接近。
“在聊什么?”一个声音问。
我和张念一同回望身后,只见沈涤尘从外而来,距我们不过三五步的距离了。也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我赶忙起身向他行礼:“臣妾见过殿下。”
张念却不慌不忙地笑道:“在说你的闲话。”
在东宫可没有人敢这样对沈涤尘说话,大家对他要么百依百顺,要么唯唯诺诺,要么阿谀奉承。我还是头一次见有人这样与他打趣。
沈涤尘不怒反笑:“好好好,你们既愿意说,带上我一个可好?”
“若是带上了你,恐怕就只剩些歌功颂德的空话了。那当真无趣。”张念笑意盈盈,对沈涤尘,她依旧有幼时的情谊在。
沈涤尘把我拉到身后,对张念道:“念儿,你啊你啊,都要把我的太子妃教坏了。”
他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我完全插不上话,只能尴尬地站在原地,脑子里把各种借口都想了一遍,只求能尽快脱身。
恰逢此时鹅黄来禀告说徐家给徐良娣送的补品已经送到前院,正等着我去一一过目,这才得以脱身。
不得不说这徐家真是大手笔,光是鹿茸山参燕窝等补品就装了六个箱子,其中还不乏血燕这一类的名品。其余还有许多安胎常用的药和极好绸缎绫罗。看得出徐良娣腹中的这个孩子对徐家意义非凡。
我与鹅黄妆成带着几个医官细细查验,这一验便是一个时辰,这才总算是验完给徐良娣送了过去。
第41章
看到这成箱成箱的补品,徐良娣的脸上没有半分高兴的颜色。反到是她身边的酥眉一边翻看一边感叹:“良娣的娘家可真心是疼爱良娣。竟送来如此多的好东西。”
徐良娣嘴角微微上扬,勉强算是笑笑,但这笑比哭还要难看。她从箱子旁边走过,手抚过每一个箱子,眼中尽是悲凉。
我不知怎么安慰她,只得对她道:“徐府已经把东西送来了,这便是你的东西,你若喜欢就吃掉,又或是赏给底下的人。你若不喜欢,或是撒到池中,或是撒到街上看人哄抢。如何高兴就如何处置。这些个东西,这东宫还给得起你。”
徐良娣不言,只是点点头。
回到长信殿,我一头栽倒在床上。心中感慨万千。沈涤尘身边的几个女人,说不准谁爱他谁不爱他,却是个个都身不由己。或许徐良娣爱他,可徐良娣也不过是一副徐家送到东宫搭桥的梯子。豆儿或许心悦于他,可豆儿在这东宫里也不曾有过春狩时的开朗。
唯有张念,张念爱他,更爱自由和自己。不知道若是以张念的通透豁达,她处在我这个位置上的时候,是否也会同我一样被困囿在这些念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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