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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家当然比不上段家,但那幢中式小别墅也修得十分漂亮,亭台水榭,花园里还开了一小块菜园子。他们三人下车,朝里面走去。白初薇和曹玉书都穿着恒华一中的校服,一踏进曹家大门,他家管家正好袖子的纽扣要被你扯断了他们少爷可是从来没有带过女同学回家,在管家这老人的眼里,都带回家了再差也是暧昧对象。三人互相看看,曹玉书一脸紧张地看向段非寒,解释道:“那个四爷,我家管家他……”段非寒整理着袖扣,语气淡淡:“老眼昏花。”白初薇眨眨眼,突然唤道:“寒寒,你袖子的纽扣要被你扯断了哦。”段非寒手指未僵,又垂落插l入裤子口袋里:“……哦。”没一会儿从曹家厨房方向走来一对矮矮的中年夫妻,和那失望的管家老头儿。很显然,曹玉书的爸妈已经知道了白初薇要来,那是来看病的,不是来谈恋爱的!可走出来一瞧到白初薇身边的段非寒,两夫妻有些愣住了。“段……段四爷?怎么您光临寒舍了?”曹玉书的父亲曹金海小心谨慎地道。他们虽然认识,可和段非寒的交际少得可怜。段非寒:“外面下雨,送她过来。”这话里的意思,这两人的关系应该不一般。曹金海和妻子赵思梦两人恩爱多年,却唯独觉得愧对儿子曹玉书,两夫妻基因里本就不高,导致儿子也很矮,至今连女朋友都没有交一个。两夫妻打量着白初薇,和自己儿子曹玉书年岁相仿,看起来就是一个清纯女高中生,实在让人怀疑。两百年的野山参,他们倒是不在乎,再值钱能有他们儿子重要?可这白初薇不是擅长治近视的眼科吗?怎么又跟骨科挂上关系了?白初薇已经习惯了这些怀疑的眼神,毕竟活了五千年,她一直都是十八岁的外表。白初薇撩了撩头发,道:“本来这种小病,我可以派我徒孙来扎针,我亲自来就还有别的要求。”“我要点餐,替我做一桌美食。”曹金海听到这话,不由哈哈大笑起来:“一桌美食而已,叔叔别的可能不会,就会做菜!”星级大厨的骄傲。“只要你说得出名字,叔叔我绝对做得出来!”白初薇意味深长地勾勾唇角:“是吗?”白初薇长得很漂亮,而且那长相又特别合长辈的眼缘,两夫妻虽然没抱多少希望,但也不介意尝试。一行人来到曹玉书的房间,白初薇取下空空荡荡的书包,从里面取出了一个针灸包,轻轻一推开,那上面插着的银针在灯光下散发着寒光,让曹家人同时咽了咽口水。这针……真长!这扎下去肯定很疼吧?管家凑上来,冲战战兢兢的曹玉书安慰道:“少爷,我听我在段家的管家朋友说,得狠狠地扎,叫得越惨说明扎得越好!你得忍忍。”段非寒瞥向白初薇,小姑娘还一脸的无辜。这就是她教刘真的,往死里扎他父亲,现在他脑海里还能浮现当时他爸惨叫的声音……曹玉书听到这话,吓得一张脸死白死白的,咬了咬嘴唇哆哆嗦嗦地道:“白同学,那现在开始?”白初薇挑出了一根两寸长的银针,眉梢轻挑,冲曹玉书语气淡然地道:“我们现在开始,你先把裤l子脱l了。”男人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你要脱他裤子?”失传的名菜白初薇不在意地嗤了一声,“不就是脱个裤子吗?我又不是没见过。”三皇五帝神农那个时候,腰上围一块半遮的虎皮裙她都见过,大惊小怪!曹玉书快哭了,他可不敢遛鸟!他弱弱地问:“白同学,扎哪儿啊?”“膝盖,关节相连的地方。”曹玉书连忙起身,朝自己房内的更衣室跑去:“我去换一身短袖短裤出来。”哪怕白初薇不介意,他介意啊!近视是一种病,而身高纯属基因问题,所以一副药就可以让齐月的近视好起来,单纯扎针和吃药却不能让曹玉书长20。白初薇把灵力源源不断地汇入指尖,以灵气运转银针,再施以灵道十三针针法。那一根根针果断扎入膝盖之中,针尖撞上皮肉之下的骨骼上,宛若轻柔的水从骨骼上滑过,骤然又运转至全身血液。曹玉书膝盖温温热热,针尖扎下来却不是很疼。其他骨骼相接之处全部如法炮制,前前后后不过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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