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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田浑身酥麻,软得像沙堆,不自觉地闭上眼睛,说:“斋藤兄,你退休了可以去男汤做搓澡师傅。澡客会争取点你牌的。”“是吗?”斋藤的手不动声色地停在冲田的尾椎处,缓缓上移,滑到左边,再滑到右边,手法暖昧娴熟,“借冲田老弟的吉言,退休后还能找到这样的好差事。”“斋藤兄,你想祭刀吗?”冲田突然转过身,兜脸彻腮红透了。他的目光下撇,斋藤的目光也跟着落向水下……你们懂的!“你不是都有副长了吗?”冲田依然气不平,“还是副长和你一直只保持纯洁的关系?”武士间的“众道”不仅不是秘密,甚至于流行,还因此衍生出“恋的极致,就是忍恋”这种备受推崇犹如自虐的精神之爱。斋藤的脸是装饰品,他几乎不用它来表达情绪,但从不吝啬自己的舌头:“令你失望了,冲田老弟,我和副长不仅是精神契合的爱人,在身体上也是亲密无间的。只是,冲田老弟今天心情不佳的原因是……”斋藤斟酌着词汇,起码看上去是在寻找合适的用词:“小纯小姐不让你抱她吧!”他的目光再次向下,透过现象看本质:“不然我只是帮冲田老弟搓个背,非常平常的事情,冲田老弟你的反应却出乎意料得……大。”冲田恨不得一脚把他踹飞了。黄蜂尾后针,最毒斋藤心。本以为他和他一样还是只“菜鸟”,他甚至生出惺惺相惜之感,谁料这家伙不仅已是驾轻就熟的“老鸟”,还嘲弄他。真想扒开他的嘴看看他的牙有没有被笑掉。“是你太纵容她了。武士的‘惧内’是要遭人笑话的。”斋藤挤兑冲田。在武士“男尊女卑”的固执思想中,女人就是他们脚底下的泥,男人怎么放肆都不为过,他们对自己的女人发号施令:你现在就躺下!而女人是要温驯地接受的。他们可以宠爱女人,却是豢养式的。公卿贵族对于女人的如沐春风在他们看来是一种懦弱的阴柔。冲田哑巴吃黄莲,打落牙往肚里吞:“不准说出去!”斋藤手掌一伸:“十盒金平糖。”冲田爱吃甜是出了名的,“术业有专攻”,他买得金平糖一定是最好吃的。“你要金平糖干嘛?”冲田不解,“你从来不吃糖。”“土方最近迷上了金平糖。”“没钱。”冲田一口回绝,而且要得还是礼盒装的,不是袋装的,要点脸,“我要在江户买宅子。你又不准备成亲,你的钱去哪了?”斋藤老神在在:“土方如果哪一天与我分手了,我会成亲的。你和小纯小姐在一起,你每天风雨无阻地送东西,肉类、砂糖、鸡蛋、草莓、西瓜……一定花了不少钱吧!所以你应该明白,恋人间的花销是很大的。”“副长的表是你送的?”冲田终于抓到斋藤的七寸,往死里捏,“我送给小纯的东西都是家常的用品。我家小仙女连吴服都不穿,高档的吴服可是非常贵的……”话说出来才知道错了,忙亡羊补牢:“她是不穿吴服,她穿得是奈良的唐衣。她不涂厚粉,口脂也不怎么用,穿衣打扮上我想花钱也没办法花。她只是喜欢吃点不同的东西,那是因为她是清国人,有自己的口味。”“我花的钱和斋藤兄比起太不值得一提了。”冲田继续嘲讽,“斋藤兄送给恋人的礼物都是纯金怀表这一类的,同等价值的礼物一定很多……所以连买金平糖的钱都没有了吗?”斋藤漫不经心地回击:“冲田老弟家小仙女的确是不要吴服,不要口脂,不要胭脂水粉,她要得是宅子。”“斋藤兄耳朵是聋了吗?宅子是我要买的。”冲田卫护着小纯。“没关系,不给金平糖没关系。”斋藤从池子中站起来,“新八约了我喝酒,我得走了。永仓新八是个出名的“八卦精”。他的脸圆圆的,眼睛也是圆圆的,亮晶晶的,像个虎头虎脑的婴孩。他非常招女人喜欢。而多情风流的他除一位正妻外,另有三位情人。不知道是不是在女人堆里待久了,沾染上“八卦”的习气,互相交换嘴和耳朵。冲田一把抱住斋藤的腰,咬牙切齿地说:“斋藤一,算你狠!”斋藤慢悠悠地说:“不要这样,冲田老弟。你这样我们很容易被误会的。我想了想,避免土方不过瘾,金平糖还是要二十盒吧!”近藤勇两手交叉在胸前,食指一拍一拍地敲击着手臂。“昨天我去了松平大人那里。”他说,“六月游湖芹泽鸭杀死相扑的事上面已经怒不可遏。不可否认的是没有芹泽就没有新选组,但新选组也为他背了不少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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