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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纯问冲田:“今天是几号?”“9月14号。”冲田在艺馆潜伏了大半个月,终于摸清芹泽鸭来找阿梅的规律,以及会带什么人来,人数又是多少。方才他给纯子打手势,是要她立刻去向近藤勇等人传递消息。小纯在心里想了想,新见锦死后,芹泽鸭变本加厉地残暴乖戾,以此发泄他蚀骨的疼痛。其实芹泽鸭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性格中为数不多的温柔、和善、耐心并没有给他的女人,而是给了新见锦。冲田搂过小纯:“一会冲出去时一定要跟在我的身边。这里地方太小,烛光也不亮,刀剑无眼,万一伤到你。一定要跟在我身边我才放心。”小纯像是掌握先知的神,虽然已被削去仙籍,看得到别人的未来,却无能为力。今晚芹泽鸭毙命在此是已经注定的未来。她定定地看着冲田:“大人,祝您武运昌隆。”冲田吻了吻她,说:“等我回来就抱你!”门外响起一阵重重踏地的脚步声。冲田带小纯冲了出去,小纯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一面说:“你不要管我,保护好你自己!我也能保护好我自己。”冲田抓过她的手攥住自己腰间的黑色羽织。先跑上楼来的是近藤勇,和冲田在窄廊走道汇合后,冲向芹泽鸭的包厢。找到芹泽鸭所在的包厢,小纯先他们一步,上前轻手轻脚地从外面拉开樟子门,包厢里传出一股酸臭的熏人酒气。芹泽鸭斜躺在榻榻米上,身上盖着湖绿色的羽织。想来是阿梅给他盖上的,因为他睡熟了,怕他着凉。他的刀竖靠在手边的小矮几上。阿梅躺在他的臂弯里。近藤勇和冲田双手持刀,蹑手蹑脚进了屋。屋里只燃了一只落地灯笼,靠在角落里,它微弱的火光把近藤勇和冲田的身影映得巨大,投在樟子门的门首,顶到了天花板。清醒的阿梅尖叫一声,猛地推了一把芹泽鸭:“杀人了,杀人了……”近藤勇紧跑两步,上前一个大劈砍,没料到烂醉如泥的芹泽鸭突然就地一滚,“替死”的小矮几被劈成两半飞了出去。芹泽鸭从剑道中学到的不仅是剑术,还有永远自带三分清醒。在他感受到臂弯里阿梅的身体有片刻的僵硬时,就察觉到了危险。分散在其他包厢的“水户派”在听到激烈的打斗声后,纷纷抽刀跑了过来。而其他单纯玩乐的顾客和艺伎们也跟着四散奔逃。冲田返身和冲进来的“水户派”厮杀,他把自己立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屏障,护佑着身后的小纯。小纯跟随他的步伐腾挪闪跃,一只手虚虚地捉着他的羽织。楼下的土方忙着疏散无辜群众,也是腾出空间给斋藤。斋藤堵在楼梯口,嘴边歪叼着根烟,袅袅上升的烟雾使他微眯起眼,他偏过头,丈量着他与猎物之间的距离。从楼上慌慌张张地滚下一个身穿湖绿羽织的新选组“水户派”,没等到他看清斋藤,斋藤往下横扫一个“绊马腿”,一声高吭的惨叫,他翻下楼梯在地上打滚,土方迅速上前补了一刀,切断他嘶吼的喉咙。新选组芹泽鸭一帮的“水户派”耀武扬威惯了,又爱卖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新选组,下了班也是队服不离身。队服是他们的“小姓”,在前方为他们开道,所过之处都是点头哈腰。如此醒目的标志,斋藤自然一砍一个准。“试卫馆派”早有计划和准备,统一穿黑色的羽织,一是为了夜间潜伏;二是为了区别“水户派”,避免误伤。近藤勇深知夜长梦多,必定要速战速决。奈何芹泽鸭实在头铁,困兽犹斗,醉了酒还是一块难啃的骨头,连连接下近藤勇的连环劈砍。芹泽鸭步步后退,瞅准了一脚踢翻灯笼。这次的黑暗是大片的,连绵的,隔壁包厢的灯笼都被四散逃命的人群撞灭了。黑暗更加的彻底。只有芹泽鸭自己知道,他带来的“水户派”快被杀绝,而他已是独木难支。没有人敢在黑暗中妄动。乱砍不仅会伤及己方,更会挥砍到摆设物而白白消耗气力。双方瞪着眼睛僵持着,敛声屏息搜索着对方的气息和细微的动静。四面都是封闭的樟子门,纸门下面小半部分的淡色山水画被黑暗盖住,只有上面大片的留白浮在半空中,像四面吊起的白幡——一个哀肃的灵堂。小纯憋着气,用力捕捉着那飘渺的物体相互敲击的细微“叮铃、叮铃”声。是阿梅。方才她一直抱头缩避在角落,这会她趁着黑暗去寻找芹泽鸭,行动间的“叮铃”声是她头上小舞子戴的垂帘。比起他们,当然是阿梅更了解芹泽鸭,她几乎可以用鼻子闻出芹泽鸭头上的发油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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