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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细雨之中,数千人来到了鼓山之下。侯飞虎,哪怕冒点险也在所不惜。花费几天功夫后,他对鼓山、滏水已经有所了解了。黑矟军四千余步卒驻扎哪里,跟随而来的四百多河南豪族骑兵驻扎哪里,如何联络,从哪条路线出击,作战结束后如何接应、怎么撤退,他都已经有了预案。一切搞定之后,鼓山上响起了此起彼伏的伐木声。军资粮草被一车车运来,囤积在营垒内。在最后一天的时候,他直接把诸坞堡的驭手、力役以及辎重车都留了下来,派遣他们砍伐树枝,制作简易鹿角。鼓山之上,热火朝天,战争的氛围扑面而来。涉县城外,一個营寨已经打下地基。午后,梁肃出了县城,开始巡营。按照计划,城外营垒之内将驻扎两千宛城世兵,外加千名征召起来的石勒降兵石勒在邺城、安阳等地分田宅的兵士。县城之内,则还有三千宛城世兵、千名石勒降兵。城内外总计七千众,基本都是步卒,互为掎角之势,拱卫着涉县这个枢纽之地。巡视完营地之后,梁肃策马向西。一路行经,但见山道险峻、乔木蔚然,顿时大吸一口凉气。还好,还好啊!他们本来接到的命令是屯于武安县,但前天突然接到陈公军令:向西抢占涉县。涉县是广平属县,理论上来说属于河北。但这种双方势力犬牙交错的地方,有什么属不属的?刘琨占过这里,拓跋鲜卑来过,石勒曾在此驻兵,匈奴更是经常路过,你说它属谁?遣人打探之后,得知自石勒撤兵,这里就是三不管地带,于是两日行军百余里,连辎重车队都甩下了,终于在今天早上拿下了几乎没什么人的县城。涉县名源自前汉,因人们往来徒步过清漳水,故得名。这里着实是一个交通要道、十字路口西南边传来一阵马蹄声。远远见得梁肃后,骑士翻身下马,禀报道:“将军,壶关已有贼兵据守。我等趁夜靠近,但见关城上戒备森严,旌旗罗列。又登高望远,见得西边驿道上车马不绝,步骑浩荡。匈奴似在集结大军。”
“看清楚了?”梁肃问道。“看清楚了。”骑士抬起头,用充满确定的语气回答。“难怪,难怪!”梁肃喃喃自语。匈奴与刘琨、拓跋的战事是七月底结束的,现在九月初了,他们还没发动进攻,让梁肃觉得有点奇怪。现在看来,这是从西边调集了大量步兵过来啊,难怪这么慢。壶关位于涉县西南三十五里,自古以来便是雄关险隘,也叫壶口关。哀公四年,齐国伐晋取八邑,其中有个叫盂口的地方,就是壶口。壶关位于太行山中一个山谷的谷口,故名壶口关今黎城县东北。壶口关东北三十五里是广平郡涉县今县。壶口关西南五六十里是上党郡治潞县今潞城区东北,位于浊漳水西岸。过潞县,沿着驿道往西南走,翻过一片山之后,就进入今天的长治盆地了,乃上党核心区域之一。总计百余里的山路,中间还有潞县所在的小盆地,离上党郡的核心区域可谓近在咫尺,但难的就是这段山路妈的,打就是了,怕个毛!梁肃一咬牙,道:“走!”一行数十骑直奔涉县而回,开始整军备战。匈奴人连步兵都拉过来了,很明显是要大干一场。涉县周围相对平坦,没有地形优势,不是雄关险隘,所恃者不过一座土城罢了。但只要这座土城挺立在清漳水岸边,就能威胁你的粮道。兵法云,道途遇城,须下之或围之。只要陈公不放弃他们,只要外面还有援军,他就有信心坚守下去。回到城中之后,梁肃连连派出信使,汇报军情的同时,催发粮草。消息很快传回了邺城,邵勋第一时间召集幕僚们开会,王衍、庾冰、乐肇三人旁听。“涉县孤悬于外,恐有失。”从事中郎郗鉴第一时间说道:“梁肃乃关西逃奔而来之降人,得梁芬照拂,于宛城为将。他何德何能,统御七千大军?况且其中还有石勒降兵,明公谬矣。”庾琛轻皱着眉头。用梁肃是他建议的,有什么问题?关西兵与匈奴非亲非故,还有仇,战意还是有的,他觉得不至于出什么岔子。邵勋站在墙边,手指自涉县一划,分出两路。涉县虽然没有地利,未设关城,但却是各条驿道的交汇点,或者说总道口。自此县往东南行一百六十里,有滏口泉,此为滏口之右滏口下脚。沿途是河流清漳水河谷,水草丰美,出来后可至安阳、邺城之间。但这条路并不是正经驿道,因为清漳水劈开的峡谷地势问题,很难走大军,行人、商旅倒是不受限。自涉县东北行百余里,可至武安,武安又东可至邯郸。战国时期,秦军“军武安西”,“武安屋瓦尽振”,以逼邯郸。这一条才是滏口陉的主干道。“明公,涉县固然紧要,然贼军若出滏口,必然遭鼓山、武安守军夹击,如此前轻后重,以羸兵居前耗敌锐气,精兵居后拊其侧背,明公自领骁锐当大道会之,则破之必矣。”庾琛走到地图前,指着上面的山川、道路、城池,说道。邵勋沉默不语。“明公,太行八陉,匈奴一定会走滏口陉吗?会不会有诈?”羊忱问道。“若走井陉,离拓跋鲜卑太近了吧?”“还是可能冒险走一走的,刘琨无力出击,拓跋已回盛乐,仓促集结兵马,没那么快的。”“白陉那边呢?出来就是汲郡,转道北上的话,可是桩麻烦事。”“与其担心白陉,不如想想匈奴会不会自浊漳水河谷南下,潜兵偷袭。”“这条路不好走的,撑死了来少许骑军,快进快出,不足为虑。”“你是觉得不足为虑,但坞堡帅愚昧无知,看到匈奴兵,不辨多少,就会心慌意乱,以为明公大败。”“南边还有条峡谷吧?昔年曹孟德征高干,便走此路,有苦寒行诗曰”“别念了,那条路更难走,已多年无人行经。”“大佬”们不说话,中低级幕僚窃窃私语,讨论得非常热烈。“明公,形势如此明了,该堵就堵。涉县那边,或可派府兵一行,仆不才,愿往涉县一行。”郗鉴主动请缨道。邵勋转身看向张宾,问道:“孟孙,为何不发一言?”张宾拱了拱手,道:“明公已知取胜之机,仆何复多言?”“哦?”邵勋笑了,问道:“此机何在?”“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张宾一副“谜语人”做派。邵勋笑而不语。又到我擅长的环节了,只是代价有点大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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