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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岁靠在顾砚北的怀里,声音低低的:“你答应我的,要让周衡坐牢,不可以说话不算数。”
顾砚北睨着她,“故意的。”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姜岁大着胆子,从他的手里拿开了手机,“你以后能不能也不要跟有夫之妇这样联系了?别人不为你着想,你总要顾及自己辛苦创下的基业呀。”
见他没有面露不悦,姜岁一不做二不休的挂断了苏然的电话。
姜岁把手机放到一旁,去亲吻顾砚北的唇角,辗转流连。
顾砚北被她弄出了火,把人压在偌大的书桌上,拨开了她的的腿。
姜岁白嫩的美腿被他指尖按出了青紫,他力气很大,姜岁有些吃疼,就在他倾身上来的时候,低低在他耳边喊着“疼”。
顾砚北声线靡靡:“衣服都给我弄湿了,你还疼?”
姜岁纤细白皙的脖颈埋到他的枕间,又羞又臊:“你按的我的腿疼,不是那里。”
顾砚北懂了,可他却没放轻手下的力道,反而加重了三分的力气,他问:“这点疼,还能有第一晚你勾我在镜子面前弄你的时候疼,嗯?”
姜岁不知道他怎么忽然提起两人之间的第一次,那晚的很多细节她都记不太清楚了,只记得他做的又重又狠,有点不顾及她死活,让她疼的要跑去医院挂针吃药。
她不回答,顾砚北就加重了身下的力道,逼她开口。
姜岁羞恼的咬在他的肩上,不想回答。
顾砚北捏着她纤细的腰肢,他薄唇压在姜岁的耳边,“说,不说就干死你。”
姜岁不知道怎么,被他这一句话刺激到,交缠的体验感就到了最高处,趴在他的肩上轻轻抖着。
顾砚北唇角勾起,“喜欢粗话,嗯?”
姜岁羞的浑身通红,不敢再看他。
顾砚北这种从样貌到气质都冷淡疏离的男人,在欲色纠缠时薄唇吐出的低俗粗话,是带着野蛮粗鲁的斯文,极致反差的撕裂感,透着致命的吸引力。
姜岁的脸被抬起,被迫看着他在自己身上的模样,凌厉的眉眼陷入情·欲,薄凉的神情也会变暖。
姜岁大脑空白的看着他。
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他长得是真好看。
两人放纵到后半夜,姜岁本该累的倒头就睡,可实际上她今夜失眠了。
顾砚北洗了澡出来,见她还在床上睁着眼睛,眸光顿了一下。
似乎是诧异她今晚的体力竟然会这样好。
姜岁缩在软绵绵的真丝被里,“我能不能出去吃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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