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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得她止不住痉挛,想尖叫却失了声音,紧紧闭上眼,万千毛孔酥酥麻麻地张开,一股股尿液倾泻而出。
从皮沙发流淌到地上,蜿蜒成一缕清液。
她在余韵里还懵着,泪水淌一行,季庭宗俯身吻掉一行,又亢奋地翻转她,从背后压上来。
韩珍受不了这样的粗暴,在他掌心里奋力挣扎。
但她总是受制于他的,无论力量还是技巧,呜咽反抗没起一点作用,双腿被蛮力掰开,刚淌泄过瀑布的穴又被用来承接男人疾风骤雨的猛插。
季庭宗狂性不减,兴奋地闷吼,咬着她耳朵叫小珍,宝贝,说再让他活一次。
楚舒童上楼找她时,韩珍正好走出来,返身把更衣室的门关严实了。
“韩小姐你换衣服怎么这么久?”她看一眼腕上那只梵克雅宝,“一小时了。”
韩珍解释不了原因,岔开话题,“有急事找我吗?”
“父亲在花厅摆了一桌晚宴,等你们入席。”
韩珍跟随着,楚舒童没察觉异样,“季叔呢,没跟你在一起?”
她头摇成拨浪鼓。
绕路去前台取了包,她们进餐厅时,季庭宗已经换过衣服,连领带都系得规整,跟蒋天承一言搭一语地聊着。
原本,韩珍该坐他旁边,这次没有,是挨着楚舒童坐下。
中式大圆桌,两人隔着三四人的空位。
季庭宗看她一眼,韩珍心里毛毛的,还是没挪位置。
女人直觉更敏锐,楚舒童悄悄问,“你怎么不跟季叔坐一起?”
“这边有空调冷风,我太热。”
楚舒童莫名其妙的,“你热还带一条丝巾,花色挺好看,什么牌子啊?”
“旅游买的,百来块钱没牌子。”韩珍摩挲着丝巾边,她是为遮盖脖子被掐出一道显眼的紫痕。
当时爽是爽,过后有点别扭了。
蒋天承招呼秘书拿出一份文件,是省内第三码头启动计划书,这可是个肥差,深水平台一旦投入作业,汩汩往外冒的就是票子,活脱脱一台巨型印钞机。
季庭宗揭开文件一角,意味深长笑,“连我也时常在感慨,你们的手伸得够长,嗅觉也真是灵敏。”
“我是十分愿意给季老板交个底。”蒋天承端坐起,刚想谈两句,秘书拿着药盒和热水走过来,“蒋董,您该吃药了。”
蒋天承摆手让他下去,“吃哪门子药,什么场合分不清?”
秘书仍杵在原地,看了眼楚舒童,“父亲,您常年应酬跟人推杯换盏,肝脏不好,应该遵循医嘱,季叔不是外人,是自己人。”
季庭宗正色,“老蒋,身体重要。”
蒋天承只好作罢,囫囵吃了药,“说句玩笑话,季老板若是开个金口,给我指条明路,我也不用再为拿下这个项目,成天摆席喝酒,在浑水里摸鱼了。”
桌上有道顺德拆鱼羹,季庭宗记得韩珍喜欢吃鱼,抬手转到她那边,“广河有实力,等项目公开,该怎样就这样,优惠少不了,规矩也要有。”
但她没领情,又给转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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