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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低低的呼哨从车厢内传出来,惊狂的马儿慢慢缓下速度,停在路边。
下令侍卫立即救人的声音还飘荡在空气中,准备搭救的人已经自如钻出马车,一边抚摸着湿淋淋的马鬃,一边打着呼哨。
焦躁不安的马儿彻底安静下来,便是金吾卫这边的马也不再狂躁不逊,马背上被坐骑弄得手忙脚乱的金吾卫松了一口气,满目惊奇的看着不远处雨幕中的小姑娘。
赵琮眼中亦是布满讶色。
“姑娘,姑娘。”魂飞魄散的萧家下人如梦初醒一般冲上来,浑身湿淋淋的,是雨水也是冷汗。
打伞的打伞,擦水的擦水,告罪的告罪,乱七八糟宛如三百只鸭子齐鸣。
“萧姑娘可有受伤?”赵琮走了过来。
“多谢太子关心,我无碍,倒是惊扰殿下了。”说完,阿渔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阿渔:“……”这具身子太弱了。
赵琮善意一笑:“萧姑娘受凉了,早些回府吧。”瞥见安安静静的马,想起了被她几个呼哨安抚住的众马,好奇的问了一句:“萧姑娘通马性?”
阿渔微微一笑:“乡下地方就是这么招呼鸡鸭鹅的,情急之下胡乱试了下。都是动物,大概相通的吧。”
赵琮:“……”
金吾卫:“……”觉得自己驯了一匹假马。
意思意思客套两句,阿渔上了马车,从另一条路进城。
赵琮面上笑意被冷厉取代,前面果然滑坡了。
飞奔回来的侍卫惊魂未定,纵然隔着老远的距离,然那种地动山摇仿若天塌地陷的情景依旧令他浑身战栗,不由自主产生一种自己会被没顶的极致恐惧。在自然面前,人力渺小的可怜。
按照正常行程,今天太子要从西山大营返回京城,若非太子突然封锁道路,他们这一群人有可能……侍卫不敢深想下去。
斜斜的雨丝打在脸上,赵琮抬眸眺望远方,山体滑坡如期而至,但是人为的痕迹至今没有发现,转了转玉扳指,老八?这两个月的监视下来,倒是发现这个弟弟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安分守己。
那个‘好心人’又到底是何方神圣?
……
得知阿渔险些遇上滑坡,游氏后怕不已,只念阿弥陀佛:“幸好太子封了路。”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这一封路就出状况,游氏皱了皱眉头,压下狐疑,这不该是她操心的事,游氏看着浑身潮乎乎的阿渔:“赶紧脱了湿衣裳。”
阿渔脱掉潮湿的衣衫洗了一个热水澡,收拾妥当,随着游氏去问候萧老夫人。过大寿,萧老夫人自然回来了,这回只她一个人回来,没带萧雅珺,大概是汲取了过年的教训。
当下萧雅珺回来,处境只会比之前跟糟糕。
她们两个人就像是天平的两端,一方高了,另一方就要下坠,至于平衡点,横亘着周氏夫妻,永远不存在。
萧老夫人见到阿渔,神色淡淡的。
阿渔也是淡淡的,不咸不淡地请了安,阿渔便离开。
游氏欲言又止,终究不舍得说她什么,不走了大褶儿便是。
次日,暴雨如注,受此影响,寿宴气氛并不高涨。客人们只能待在各个屋内,济济一堂,热闹之余也有些嘈杂。
阿渔不喜欢下雨天,会把蓬松柔软的毛发弄得乱糟糟,十分丑。虽然她现在没毛了,可还是讨厌下雨。她兴致不高,便找了个角落窝着。
但是架不住慕名而来的人,要知道阿渔在京城可是个大名人。之前是因为她的遭遇,堂堂侯府千金被人调包成了乡野村姑,无不同情。正当大家都以为她已经被养废时,一鸣惊人,惊掉了一地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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