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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白鹤听他哼哼唧唧,笑的更开了,他抚摸着淮宁柔顺的头发,压声询问哪里难受。可惜淮宁说不出具体,只挨着他低声喘息着,一声接着一声,夹杂着细细的哭腔。
为什么头昏脑胀意识却很清明呢,淮宁巴不得现在就昏睡过去,可是身体越来越燥热,某种说不明的欲望也愈来愈强烈。
顺从本心的,他摸索到了陆白鹤的手,抓着青年冰凉的手往脸上贴,舒服地低吟了声。
陆白鹤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在又烫又红的脸上来回蹭,淮宁烧的眼睛都红了,眼尾也湿漉漉的。他把水蹭在陆白鹤掌心里,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进去,委屈地呢喃着:“陆哥,我真的,很难受。”
陆白鹤手指动了动,他叹气:“我知道。”
见淮宁实在难受的厉害,他捏了捏人的脸蛋:“有个办法可以缓解,你要不要试试?”
淮宁迫不及待地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声线又急又陡:“要的,要试试,帮帮我。”
陆白鹤又叹息一声,似乎很是无奈,他如救赎世间的神,以高高在上的姿态捏起淮宁的下巴,让他仰望自己:“那好吧,我帮帮你。”
话音刚落,那张异常俊美的脸俯向淮宁,淮宁一惊,水润的眼睛瞪圆,下一秒,瞳孔猛缩,脑子嗡的炸开了。
陆白鹤吻了他。
一颗尖锐的虎牙不轻不重地咬上了他的嘴,叼着慢慢研磨,淮宁怔的反应不过来,直到嘴巴被打开,湿软的舌头钻进来,他才想起推开陆白鹤。
可是,他没什么力气反抗。
漂亮的,沾着热意的手指虚虚地搭在陆白鹤肩头,似是要推开他,又像是想揽住他,再往下勾一勾。
淮宁闻到了一股让人静心的味道,清凉的薄荷香混着淡淡的消毒水味,从陆白鹤身上散出来,和他本人一样干净。
他醉在了树荫下的溪水中,舒适又慵懒地合上眼,任由那清凉解渴的水灌入他的口中,缓解不可形容的燥热。
他们唇舌相依,相缠,碰撞出黏腻又暧昧的水声,水声中掺着轻轻的喘息和呜咽,更是勾人心魂。
淮宁开始呼吸困难。
陆白鹤依旧游刃有余。
不知不觉中,淮宁已然完全环住了陆白鹤的脖子,以主动献吻的姿态承受着不算温柔的缠绵,陆白鹤吻的凶时会咬他的舌头,淮宁躲不掉只能呜呜地喘,像求饶的小兽,可怜又更激起对方的施虐欲。
两人分开的时候,淮宁的嘴巴红肿的不能看,他眼皮狂跳,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陆白鹤,口齿不清:“你,你怎么能……”
陆白鹤面色不改,除了耳朵尖有点粉以外,比起略显狼狈的淮宁,可算得上是游刃有余了。他意犹未尽地舔了下湿润的嘴唇,语调懒懒的声音有点哑:“不是你让我帮你吗?”
淮宁一头雾水,发烧不应该是帮忙降温吗,怎么会是接吻呢,他张了张嘴,气势弱声音小:“我,我以为是用冷毛巾降温的,或者是……反正不是这样……”
陆白鹤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倏的轻笑了声:“你以为你是怎么了,生病还是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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