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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初时皮肤很白,即便是再柔软的毛巾,都能在上面留下一条红痕。
屋里呼吸愈加粗重。
秦穆只觉得自己好不容易用铸起的防线,在对方面前根本形同虚设。
这种感觉简直比杀了他都难受。
“哥——”
秦穆低吼一声,在人肩膀上狠狠咬下去。
一波违停一波又起,这次力道明显比之前重,像是把身体里残留的欲火全部注入进去。
谢初时旧疼添新疼,“嘶”了一声,因为发烧引起的精神涣散似乎褪去一些。
“秦小穆你在做什么?”声音是不带任何威慑力的嘶哑。
秦穆却因为这一声迅速回神。
忙把人松开一些。
双臂却仍停留在两侧。
好在谢初时喊完以后也不再说说话,凭本能把褪至小臂的睡衣重新拢紧,下唇略带委屈地抿着。
秦穆定睛看着,见人没什么反应,先给床铺上电热毯,再把他伺候地重新躺下。
回身看了眼。
扭头走进洗手间。
冷水砸在地上,伴随着一声声略带压抑的闷哼,像是风雨欲来,空气中已聚满水汽,又被外力生生摁回去。
秦穆解决完后,先出去和姥姥说了几句,才重新进来,上了塌,把已经陷入睡眠的人紧紧抱入怀中。
拇指磨平上面的齿印。
怀里人只挣扎一下,很快就放松下来,陷进身后的宽大的怀抱。
并不宽敞的床榻,睡着两个身形挺阔的男生的,却没显得有多拥挤,反倒散发出亲密无间的契合。
这个夜晚,秦穆睡睡醒醒好几次,反复给人量体温,测血脂,直到天刚亮才闭眼。
闹钟铃响起时。
秦穆睁眼,才发现身边人似乎已经醒了,缩在被子里时不时晃一下。
不禁问道:“哥哥还难受么。”
被子里的人隔好久才哼唧一声,“唔蓝瘦了。”
吐字模糊,半天没露出脸来。
秦穆继续看他,解释说,“昨晚,我是担心哥哥半夜会突然发烧,才跟哥哥睡在一起,今天就不会了。”
被子动了动。
见人没多大反应,秦穆伸出手,往里面的额头探去,摸了两下才问,“哥哥今天去学校么?”
“今天他们保送考试,我不用参加,可以在家休息。”被子里的人抬被看他,“你赶紧去学校吧。”
半天没见到人脸。
可对方好像也没对两人睡在一起的事,表现出有多排斥。
秦穆嘴角微弯,俯下身说,“那我先去学校,哥哥在家好好休息,有事给我打电话。”
“哦。”对方道。
一阵窸窸窣窣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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