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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月一把盖住账本,不允许李安歌再算下去,拽着李安歌连着阿风小茶一块儿往店外面推:“行了行了,每天都算账还没有厌倦吗?每人从账上支一两银子,快去玩吧。”
到底是孩子心性,虽然平日里工钱不曾亏待了他,但阿风还惦记着自己许下去京城闯荡的豪言壮语,平日里也舍不得乱花,此刻听到沈明月出手大方,立时便欢呼起来,又想到什么,问道:“掌柜的不去吗?”
“你们小孩儿去玩吧,我留下来看家。”沈明月笑道。
“掌柜的比我还小一岁呢。”李安歌装作不满道。
沈明月作势打她,李安歌赶忙拉着小茶阿风跑了。
还未走进明月楼,花满楼便围观了这样一场戏。
真好啊,虽然看不见,但花满楼也能凭借声音想象出那是怎样的热闹。
目送着三人蹦跳离开,沈明月正待回去将李安歌剩下的账算完,随意一瞥便注意到不知在这儿站了多久的花满楼。
“公子既然来了,何不进来坐坐?”沈明月莞尔。
“多谢沈掌柜美意,只是听说明月楼节日休沐,我只是无事随便逛逛,便不去叨扰了,”花满楼将手中的巧酥递给沈明月微笑道,“路上遇见小贩便随手买了一份,既是乞巧,当吃巧酥。”
“公子用过晚膳了吗?”沈明月问道。
“还未曾。”花满楼摇头。
听见他的答复,沈明月正待接过巧酥继续说些什么,旁边却有慕名的新客登门,于是她顾不上花满楼和他带来的巧酥,赶忙迎上去解释道:“抱歉,明月楼节日不开张,贵客请改日再来吧。”
来人是一对年轻夫妻,看着穿着不俗便知不是差钱的人。此刻听见沈明月的解释,年轻夫人的脸上失望之色毫不掩饰,却仍试图挣扎:“我们只是吃顿便饭,很快就好。”
“是啊,我们夫妻自平江府而来,便是慕了明月楼的名,掌柜的便通融一下。”年轻丈夫也劝说道。
“非常抱歉,主厨师傅们都休息去了。”固然他们说得诚恳,沈明月却也只能满含歉意地拒绝。
见妻子的愿望即将落空,年轻丈夫安抚她后又是问道:“不知掌柜的可否借一步说话?”
虽然不知道年轻丈夫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沈明月还是作出请的姿势,耐心聆听。
“明月楼的鼎鼎大名便是远在平江府都能听说,我知道明月楼红火不在意一日半日的蝇头小利,也知道规矩定下不好再破,只是我妻子很早便对明月楼的酒菜心心念念,不然也不会趁着乞巧赶来临安登门。不知道沈掌柜可否体恤一下我这做丈夫的圆妻子念想的心,为我夫妻二人单开一桌席面。”
沈明月推测这对夫妻也是经商之人,不然怎么一番话说得这样滴水不漏,既夸赞了明月楼,又诚恳陈情,最后更是补了一句:“不知五百两银子可够?”
五百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便是明月楼再红火,刨去用料成本,没个一两旬也是赚不回来的,而这位年轻丈夫开口便是五百两,还丝毫不见犹豫,可见这对他们来说只是洒洒水。
沈明月怀疑这人来前特意打听过自己的性格,不然怎会如此对她胃口。毕竟夸赞都是虚的,银子却是白花花真实存在的,世间很多事情,有时候未见得是努力不够,或许大多只是钱没到位。
见旁边的妻子已经因为二人叙话时间过久而时不时地往这边瞟,沈明月自是明白这对小夫妻正是浓情蜜意之时,既然钱给够自然也乐意成人之美,于是她脸上笑意更浓,热情地将夫妻二人迎进正厅坐下。
这边刚安顿好,那边却见花满楼仍捧着巧酥伫立原地。沈明月暗骂自己见钱眼开怠慢了花满楼,赶忙小跑到他身边,自来熟地伸进纸袋里拿出一枚巧酥,微笑邀请:“既然公子也未曾进食晚膳,不如便一并留下来,虽然主厨师傅不在,但我的手艺应该也还算不错。左右除了这对夫妻便无外人,我自己一人反倒无聊,若能得公子作陪更是荣幸。”
这些日子花满楼早已经尝过不少沈明月的手艺,哪里不明白她说得应该不错只是谦虚,不过本来他也无聊,便欣然应邀:“那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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