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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阿好第一次在子昭面前坦然聊起关于她的预言的事情,所以子昭虽然心中酸涩不已,却依然认认真真地听着。
“从小我就想,一个刚出生的孩子怎么能打败我?”她挑眉,“所以我对这个预言,我更倾向于‘我会死于难产’这一种。”
殷人信奉的是贞人的占卜之术,对于这种语焉不详的“预言”一直是将信将疑的态度,但既然自己的事关生死,这位庞国王女会对“生育”有这样抵触的态度也能理解。
所以子昭虽然还有失落,心中的酸楚却好了不少。
“但最近,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突然开始觉得,这个预言实在是再准确不过,准确到令人震惊的地步。”
阿好的目光扫过自己的情人,话头突然一转。
“在庞国时,没有人敢在我的面前向我提出让我生孩子的请求,我从未纵情过声色,所以,我从未觉得它是一件什么重要的事情。甚至,我觉得只要我不生,谁也不能阻拦我。
她自负地说,“即便是母亲,也没有让我动摇过。”
“但最近,我动摇过……”
阿好比了个手势。
“……两次。”
“一次,是土王愿意以倾力支持为条件,换取我与土国王族生子……”
阿好的抬眼看他,神情莫测。
“一次,是龙姜愿以一千勇士换取和我欢好的机会。”
“可您不是都拒绝了吗?”
子昭暗暗握紧了拳头。
“是,我拒绝了,但不可否认,对于他们提出的想法,我动心过。”
阿好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如此轻而易举就能获得的‘支持’,谁会不动心呢?用一个不确切的目的,达成一个切实就能完成的目标这种事……就连使团中不少男人都说,若他们看上的是自己,他们甚至能忍受一直雌伏于床铺之间,直到他们愿意出兵……”
知道这些务实的庞人说的不是表忠心的假话,哪怕心头发涩,子昭还是忍不住笑了。
“但事实证明,每一个‘生子’的请求之后,都暗藏着足以让我粉身碎骨的凶险。”
阿好眉宇微皱,神情郁郁。
“甚至不必孩子出生,只要我应允下来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立于必败之地。”
在土王的病榻之前,阿好已经充分明白了土人对她这个“外人”的态度。
如果土王那日没醒,莫说生孩子,就算她表现出一点想和这些王子生孩子以继承王位的意思,恐怕根本就走不出陶宫去。
羌人那边更是天坑,恐怕她和那个年轻首领一夕欢好后,莫说借兵了,得知消息的各国苦主恐怕会直接对她出兵,迫她交出那些神出鬼没的羌人。
况且那可是羌人。
她要和羌人有染,和羌人能是死敌关系的殷人能按照她的想法支持她?更大的可能,是逼着她这么个玷污血脉的“不肖子孙”以死谢罪吧。
一直以来,这位王女表现出来的气势都是骄傲的、自信的,顾盼间的神采足以令诸侯们相形失色。
但此时此刻,说起那道难解的“预言”,只要一想到这些想要让她生孩子的人是为了什么,这位志在名扬天下的王女也会露出怅然若失的表情。
“所以,我怀疑,我这个预言的真正含义,是在警告我……”
回过神,阿好抬头仰望自己神色黯然的情人,神色凛然地做出了一个结论。
“所有要让我生孩子的请求背后,其实都是暗藏杀机的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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