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鲤鱼脱却金钩去,摆尾摇头不再来。----------明.张凤翼《灌园记》
话说唐周已随朝廷三将出征,张宁报仇无望,陈龙安排周不疑、胡济、郝普三人,驾船到黄河小平津渡口附近接应,准备救了马元义后直接出地道,从黄河逃生。赵达给两人提了船只之后,匆匆返回安全屋,陈龙勉励赵达多时,又写了一封书信,让他遣人送至零陵黄盖处,让黄盖派人接应陈群,赵达诺诺答应,继续回药店馆舍,和从人一起做好洛阳的内应不提。
一切安排妥当,已是红日西垂。吕常采购来饭食,张宁边吃,边把张角黄巾军的战略构想和兵力布置对陈龙详细陈述。原来,张角本想马元义在洛阳成功之后,兵锋直指虎牢关,与马元义的起义部队内外夹攻,一举占据帝都,从而吞并整个司隶。然后屯兵司隶,与汝南的波才,南阳的张曼成形成呼应之势,从中原多点开花,连成一片,二十四个大渠帅一起发兵,统一天下。可惜算计虽好,没想到马元义这第一步,因为唐周的叛变,已经夭折。
陈龙听完,心想黄巾军其实规模十分可观,也占据了一些战略要地,如果能善加经营,徐图良谋,能定鼎天下也未可知。可惜黄巾军良莠不齐,善战而不善用谋,嗜杀而不知安抚,被百姓称为贼寇,造成功亏一篑。最重要的,是缺乏自己这种善待百姓的执政思想和宣传。
张宁听陈龙一番话,心中暗暗点头,对于爱郎的治国理念和执政思路深表敬佩。陈龙叹道:“魅娘啊,零陵不缺仁爱,缺的是人力和人才,将来我计划广受流民,开垦荒芜,一是让流民居有定所,二是从流民中获得生产力。一旦零陵的人口,达到司隶这种程度,就可以建立一流的政治、军事中心,打造长江以南的洛阳和长安。”
“龙郎,零陵只是荆州的一个郡,我觉得你下一步目标,应该是成为荆州之主吧?”张宁笑着道。
陈龙想起诸葛亮的隆中对,笑道:“魅娘看得真准。荆州沃野千里,鱼米之乡,自然是我第一步要征服的目标。掌握了荆州一地,东可经营江东,西可经营益州,南可安抚交州,北可觊觎中原,乃四战之地也。”说着站起身,走到窗边,展露出健美阳刚的身段,缓缓道:“待我统一江南,如果黄巾真的得了长江以北,我就将长江以南拱手送给我的岳父,作为我的聘礼,如何?”
张宁听得大惊,娇羞不已道:“谁说我要嫁给你啦?”陈龙哑然。
天色黑沉,万籁俱寂,陈龙和张宁谈笑风生,郎情妾意,丝毫不觉时间飞逝。子时不到,吕常来敲门,拿来了夜行衣靠,陈龙插好青龙匕,将自己的锯齿匕首给张宁插好,道:“待会儿进入南宫,我先把你们带到却非殿中,我一人去解救马大哥,在殿里汇合。”张宁和吕常知道只有陈龙一个人能进入水牢,自己帮不上什么忙,都听命点头。
几人收拾已毕,锁好安全屋,飞跃进重重黑暗。吕常背上,背了两个火把,以备翻越邙山之用。路上,陈龙童心忽起,故意飞檐走壁,想试试张宁的轻功,不料张宁亦步亦趋,跟随的毫无阻塞,陈龙心想,难道那轻功更适合女性练习?
顺利飞进南宫花园,潜入小河,陈龙带着两人游游停停,每隔几分钟就在桥下换气,顺利到达却非殿的左侧花丛中。陈龙指指大殿左侧的悬窗,两人会意,陈龙等一队巡兵走过,先飞跃而上,轻车熟路地打开悬窗,外面吕常和张宁紧跟着飞跃而入,没入大殿的黑暗中。
陈龙从悬窗外关好窗棂,忽听脚步声传来,竟是第二队巡兵,打着火把走来。陈龙避无可避,这时只要有一个巡兵抬头仰望星空,就能发现挂在窗旁的身影,好在大兵们只是例行公事,就这样低头走过。
陈龙心叫好险,见火把跨过金水桥,一路向南去了。再次没入河中,一口气游到了苍龙门桥下,钻入洞穴,陈龙沿着那道暗渠,向里挖进。暗渠在锋利的青龙匕下纷纷瓦解,陈龙将掉下来的瓦片、石块,都接住轻轻放入水中,洞穴静悄悄向前进展,忽然陈龙感觉不妙,只见暗渠分出岔道,分向左右去了。
陈龙心头郁闷,没想到这该死的大牢,水牢还不止一座。是左还是右?这是一个问题。
陈龙虽然没有选择恐惧症,但还是被这个问题难倒了,天知道老马是关在左边还是右边。一咬牙,干脆不理左右,从中间继续挖下去,心想反正水牢应该是连着的,自己能挖破水牢的墙壁也未可知。
前面的石头渐渐稀少,陈龙挖出了许多泥土,显然洞穴已经越过了宫墙。陈龙减缓挖土的速度,防止墙壁破损后水流过大,终于在两个时辰之后,青龙匕碰到了坚硬的青砖。
青龙匕轻轻旋转,沿着砖缝行进,撬下来第一块青砖。破损处,水流哗地顺着小穴流出,一时间泥水四溅,陈龙继续挖掘,破口处越来越大,终于能让陈龙逆着水流,钻入水牢。
陈龙从水牢里露出头来,心想守卫肯定都在外面,牢里应该是安全的。举目四顾,牢里黑沉沉不见人影,正郁闷间,忽然空气中低低炸裂开一个嗓音:“你是谁?”
陈龙大喜,听出是马元义的声音,循着声音过去。马元义隔着木栅栏,正在黑暗中努力想看清来人,陈龙一把抓住马元义的双手,压低嗓音道:“马大哥,是我,陈龙。”
原来陈龙破开的,是关押马元义的隔壁水牢。马元义听到陈龙两个字,双手剧烈的颤抖起来,他是真没想到,这远隔千里的陈龙,竟然神迹般出现在自己面前。
两人都怕外面的看守听到动静,都选择了不再出声。陈龙用青龙匕割断一截木栅栏,马元义翻身过来,陈龙又挑开他的铁铐。黑暗中,马元义凑到陈龙耳边道:“文龙,没想到你我萍水相逢,今天来救我的竟然是你。”
陈龙摇头表示不必感谢,拉着马元义,摸索着要将马元义先送进洞穴。不料马元义纹丝不动,陈龙不解,看着马元义,见他竟然留下热泪。
马元义再度凑到陈龙耳边道:“我的手筋脚筋,都已经被曹操挑断,已经是一个废人。你救了我也是累赘,救了圣女就赶紧离开。你能冒死前来救我,让我躲过车裂,这份恩情,我来生当牛做马再报。”
陈龙大惊之下,一个没留神,手中的青龙匕被马元义抢过,挥过喉管。陈龙措手不及,要抢匕首时,马元义已经软倒在自己怀里。陈龙虎目含泪,想起零陵武功高强的黑衣人,竟然丧命在这臭气熏天的水牢,不由深深叹息。只好放下尸身,深深鞠了一躬,顺着洞穴逃生去了。
循原路回到却非殿,从窗口落入殿中平地,张宁两人见他只是孤身一人,连忙低声询问。陈龙怕张宁难过,先抱紧张宁,然后把马元义如何慷慨就义的事情缓缓说了。
张宁已是哭的肝肠寸断,却又不敢发声,紧紧咬住陈龙肩膀,不让哽咽声传开。陈龙拍着张宁后背,百般抚慰,直到张宁稍微平静,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扶着悲痛欲绝的张宁,到龙床处打开机关,三人依次进入地道,身后的地板缓缓合上。
陈龙松了一口气,晃亮火折道:“魅娘,你可好些了?”张宁默默点头,旁边吕常见地道设计的十分精巧,不由啧啧赞叹,问道:“这向北的地道,应该是通往邙山,这向西南的又是通向哪里?”
陈龙正待回答,忽然将手指竖在唇边,一把掐灭火折。张宁等赶紧噤声,只听空气中传来步履的声音,竟是来自西南这条地道。陈龙大惊失色,拉着二人躲入巷道右侧的角落的黑暗中。这里有半堵侧墙,如果来人从西南地道出来,直接拐入向北的地道,应当不会发现他们。
脚步声越来越响,应该是有七八个人。忽听一个年轻的声音响起:“阿父,你这回带我去见的小诗诗,真是美啊。下回寡人要再去。”
旁边一个谄媚的声音响起:“陛下,这毫无问题,明日我让那诗诗带着她的姐妹一起来,包陛下欲仙欲死,嘿嘿嘿。”声音转过弯角,一路沿地道向北去了。
陈龙心中恍然,怪不得汉灵帝对十常侍如此恩宠,根本是陪着他吃喝玩乐嘛。汉灵帝年纪轻轻就病死,恐怕也是因为酒色过度。想不到这西南的地道,竟是通往青楼的。只不知是哪座青楼?
人群过去半晌,地道里恢复了寂静无声。张宁拧了一下陈龙胳膊,言下之意,你们男人都是好色之徒,连皇帝都是如此。陈龙无言苦笑,站起身也不敢打亮火折,无声无息带着两人,摸着地道墙壁,向北而去。
终于无惊无险,走出地道出口,陈龙嘘了一口气,命吕常点亮一根火把,认准朝北的方向,展开轻功,翻越邙山。一路曲折,磕磕绊绊,终于抵达了黄河小平津渡口西侧十里。黑影中见到一艘小船,知道胡济他们接应的船只已经到了,连忙跃到小船边,吕常叫了声:“胡济!”
旁边岩石的黑影里,有人答应一声,冒出三个人头。原来,周不疑怕点亮灯火停船,引起过往船只的注意,叫熄了灯,三人都散到岸边等候。
陈龙叫他们趁夜开船,直奔冀州,先脱出司隶的势力范围再说。拉着张宁到舱里坐定,陈龙累的一屁股坐到舱板上,忽然听到张宁咬牙切齿的喊了一声:“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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